“好了,別裝了,讓人家看笑話。”
對著旁邊上那個類似忍笑的人,點了點韓封的肩膀,小聲的嘟囔了句。而似見我不再生氣,韓封笑瞇瞇地抬起身來,望了望身后的人。半瞇著眼笑道:
“若能看到紫齊笑,那還真是天要下紅雨了。”
而就在這時候,那叫幕紫齊的人,竟真的慢慢地翹起嘴唇,回給韓封一個冰冷的笑,其陰森感覺難以形容,而就在這奇怪的笑下,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邊韓封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面部表情不由的僵住,嘿嘿了兩聲就不再多話。然后,只見韓封輕咳了兩下。
“紫齊是在想,讓我幫你找出閣里的叛徒?”
那本是冷笑著的幕紫齊,當他漸漸地恢復那張撲克臉的時候,即使聽到了韓封的話,也什么都不說,只默默地點了點頭,這點到是讓人不解,為什么他閣里死了人要讓一個被當做嫌疑犯的外人去幫找出兇手呢?到不是我多心,實則這里面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即使是幕紫齊同意了,就之前他手下和其他人的意思就很明顯的不會答應。小心的在兩人眼下轉著頭,身后,唯有一具冰冷的尸體讓人心里發寒。
當韓封看到對方點頭的時候,不由得皺眉苦笑。
“紫齊啊!你雖信任我,可這里似乎是有人故意嫁禍,難免我在幫你查的時候沒人不故意阻撓啊!”
不自覺的跟著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既然眼前的事情都指向韓封,那當然就會有人從中繼續阻撓。對著些偵探案件來說,那里面的推理或什么,我對這些并不敏感,所以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是默默地在一旁看著的份。
那幕紫齊卻并不這么認為,只慢慢地閉了一下眼后,再張開的,又是那堅定的眼神。
“你查,既然這事牽扯上你,自然就可以由你來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我相信,這些事并不能難倒你。”
“呵呵!好吧!我到要看看,是誰能仿我幻影劍到這樣的地步。”
面色一沉,韓封的臉不似平時那溫和的笑,換上的,則是讓人忍不住打寒顫的冷眼,與那本就冷著臉得幕紫齊對上的時候,有種怪異的氣氛在空氣里蔓延。
接下來的便是一系列的徹查。排除在場人,觀察打斗地點,跟著韓封做著那一系列的事情,現在的他,已經一副認真的模樣,全無半點的遺漏似的,時不時地停頓下,又繼續去翻看死者的傷口,然后再望窗外的人看去,那眼神再轉到那些人的武器上,最后,又搖頭否定了什么似的,默不作聲。
一切就如剛開始的時候一樣,所有的疑點都指向韓美人身上,就連新找出來的一點碎布都是韓封衣服上的,而這下,更讓韓封感到困惑了。為什么紫云閣四閣主的房間里會有韓封的衣服碎片呢?這顯然是故意制造的。
“京城上下,武功能勝過韓封的,本就少之又少,而能在他手下走得了十招的,也不過了了幾人。”
似是覺得我歪著頭看韓封的樣子有些奇怪,站在另一邊上的幕紫齊淡淡地說到,而這下,到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冷面人并不是心也冷的啊!估計就是個不太會表達的人罷了吧?憨憨地笑了笑,然后索性把注意力集中起來,看看這房里還有沒有其它的東西。
悄悄地轉身,開始在房里隨便溜達,望著那些掛著的白陵,不時的隨風飄著,說有多陰森就有多陰森。風一吹,那飄然的東西往著脖子上一刮,頓時就讓人起了一震的雞皮疙瘩。東轉西轉,房間到是一般大小,里面的擺設到是整齊得不像是個粗人住的,想來是有人幫著打掃吧!房間里到有著不少的盆景還未移出去,估計這里也并不打算用來做靈堂,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奇怪的東西應入眼前。
而這東西,不由得讓我抹了把汗,腦袋里嗡的一聲響起來。于是,手慢慢地伸向那盆景內,由于那東西本就薄,所以并不難看出那東西是個什么樣,然后,順手一翻。那是一片被毀壞了的圖紙,而奇怪的則是圖紙像是被人忽然的撤去的,形狀及不規則。其實對于某些事,也并不是一無所知的,可當看著那張紙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拽在手心里,丟也不是,讓他們看也不是,可那圖,確實是一個特別另類的春宮圖。
圖上,是兩個人正努力的做著活塞運動的樣子,那個做攻的,是朝背進去的。
“好兒,你怎么了?”
一邊上,韓封似是察覺到我的不自然,好奇的問到,跟著也挪到我的身邊來。于是,我也就順手,熱著耳根把這東西遞給他。
“剛才在盆子里的一拙草里發現的。”
如預想到的一樣,接過手里東西后的韓封,也忍不住的紅了臉,但很快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把那東西遞給另一邊慢慢走來的人。而在接過韓美人手里的東西后,那幕紫齊的撲克臉就再也掛不住了。猛的將手上的東西一抖,紅著臉望了望韓封,然后怪異的轉過臉去,輕咳了一聲,那忽然變臉只有那么一會的工夫,于是,冰人的表情又恢復到他那身上。
“帶儒洛來!”
“回閣主,三閣主出去了,至今還未回來。”
并不明白這里面為什么會忽然的發生變化,只覺得這韓封與幕紫齊之間好像很怪異一樣,于是瞇起眼望著韓封,而他,回給我的則是一臉無奈的笑,順手撫摸上我的頭,可隨后又給我狠狠地拍了下來。
“好兒,你運氣似乎不錯,居然一抓就抓到了兇手。”
“啊?”
眨了眨眼,兇手?他在哪呢?左右轉了轉頭,可除了我們三個人外,卻并沒有其他人,唯一一個東西,就是忽然多出來一本書,默默地躺在一邊的桌子上,而那桌子邊上,則站著幕紫齊,當我的目光不住的轉移到他臉上的時候,讓他又開始不耐煩的頭一轉,讓人發覺他脖子上的一片粉紅。
似是覺得我這樣并不禮貌,韓封手上又一拉,小聲的附耳低語。
“剛才你轉看屋里的時候,幕紫齊就拿出那本掉在儒洛屋里的書,里面正好有頁缺頁,只不過這東西比較那個……所以……”
“沒想到這缺頁在這里發現了?”
韓封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只不過,我覺得這事要是這么簡單就完了,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查過了,這東西卻沒查到不就有點奇怪嗎?不過,腦海中里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轉著腦袋又想了想,許是好奇心驅使,說出的話,聲音雖然并不大,但也覺對能讓人聽到。
“這個儒洛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我是……嗚——”
可沒等我話說完,韓封的大手對著我嘴巴就是一捂,硬是把我的另半句話給蒙了回去。
掙扎了半天才又從他手下得到解脫,瞪著那僵笑著的韓封。
“封我嘴巴干什么?”
“那個……儒洛是幕紫齊的妹妹……”
“哦!……原來是在下……”
沒等我把話說完,韓封的手又一把捂了上來,對著一旁的人嘿嘿的笑著。隨后又對著我做出了一個讓我別再繼續說話的表情,而這下,硬是讓我郁悶。不就是問問嘛!有何不可的!郁悶的瞟一笑得抱歉的人,雖然眨了眨眼,嘴巴動了動,吱嗚的說道:
“好了,我不問啦!”
嘁!心底不住的鄙視著這些人的思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說的。憋了憋嘴,眼睛轉了一圈,事情不對呢!既然那書的碎片是在四閣主的房間里,那是怎么飄來的?難道在打斗的時候,一個女子還會把一本書帶在身上?還是本黃色書!想想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當我覺得疑惑的時候,有人又把某小事情告訴了我。
“這個儒洛,到不是一般的女人,既然她是三閣主,光一個普通女人,她怎么可能當上這殺手
閣的第三把交椅呢!那自然有她的特別之處,而這特別之人就有特別的個性!”
說完,韓封不由的抹了一把汗的一樣,然后繼續道:
“記得那天晚上我忽然被劉輝拉走那天嗎?”
也不知道為什么韓美人會把這些也告訴我,只本能的點了點頭。
“那天處理事情的時候,我就有請幕閣主幫忙,而那天,我也正好看到一幕……儒洛姑娘正要把紫齊壓上床,可后來被我不小心打斷了。”
說完,還一副可惜的樣子。而我則忍不住開始冒汗,雖然現在韓封說話似乎用了特別的方法,使得一邊上的幕紫齊聽不到我們的話了,可那話里,卻是多么驚人的消息,那個儒洛,不止是個強女,更是個……兄妹亂……
似乎覺得我表情比較怪異,當似乎察覺到什么似的時候,韓封又把話給接上。
“對了!紫云閣里的人幾乎都是孤兒,儒洛跟幕紫齊只是結拜的,不過,似乎幕紫齊并不太愿意的樣子,但那天他似乎中了藥,又不得不被儒洛壓住了。”
冷寒淋漓,我想韓封肯定是故意說半節話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是那樣一副怪異邊看著我邊說話的表情。其中的事,不難想象發生了什么,字里行間里,能聽明白韓封的話。那就是說:那天,似乎韓封被人打攪心里不爽,遇到的事情又比較麻煩,于是找上了這殺手閣的閣主,而不巧的是,那天閣主似乎被人下了藥,正意亂情迷中,被身邊窺觀已久的人正壓倒解決事情的時候,韓封見人叫不到,于是就自己找上門讓那閣主幫解決事情,可又不巧了,正當事情正進行得火熱的時候,韓封闖了進去。
“那這又關那本春宮圖有什么事?”
“這個……那本春宮啊?……”
韓美人的表情怪異的閃了閃,然后又道:
“那書正好是我那天丟給幕紫齊學的!不知后來怎么就會到儒洛手上了。”
說完,韓封不好意思的扭開頭,眼神飄忽的東望西望的,還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春宮圖……韓封給幕紫齊的!看了看一邊的那冰美人,他哪是會拿這東西的料啊!難怪書會到儒洛手上,想來是女人為了學習而拿去了,這下我也明白了,為什么當看到這圖的碎片的時候為什么兩個人的表情都那么怪異,還有為什么幕紫齊會讓韓封一起查了,原來里面還有這層意思在里面呢!不過……
“儒洛的武功真的比四閣主高嗎?”
忍不住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按我所知道的常識告訴自己,這是不一定的,光男人跟女人力量就茶了一大節,若說那女人真的比男人強很多,想想都不太可能,更何況是對面這個已經死了的大汗,看那骨節,想來也是個力量型的人,而明顯的,普通女子若能輕松把他殺掉,比較有難度。
“四閣主死的那天,并沒有聽到響動!”幕紫齊淡淡地開口。
再一次,怪異的氣氛又一次降臨,一本春宮,再一次指向韓封,事情又恢復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