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風和日歷,這天,凡國京城里跟往常一樣平靜,可在這平靜下,卻悄悄的發(fā)生著一件算是老百姓們覺得是大事的大事,可這大事,卻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凡國中有五大公子,其個個都有著滔天的權勢,而奇怪的是,這五人中并沒有一個是已經成了親的,即便是年紀最大的十五皇子莫言恒,現已經二十八了,也并未有妻妾,而至于是否有相好的,卻也并未得知。五人中,最是風流的墨研,家中也并無妻室。這五人的家事,雖然奇怪,卻又讓不少未嫁女子暗許了芳心,而那因此些人得了相思病的,到是數都數不過來。
而正是這樣的五人,在這天里,排行第二的韓家公子,卻出了件熱鬧的事。
韓府里鑼鼓喧天,震得人耳朵都發(fā)麻,可只因為韓家財大,所建的家園在城的最東面,韓家的周圍,住的也是些城里有錢的家人,所以,家與家之間,能清楚的聽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卻沒有幾家。不用問韓家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只看那鑼鼓奏響的音樂,便可以知道他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娶媳婦唄!可這樣的一件大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就是了,來參加婚宴的,只三三兩兩的,韓家也并未邀請什么大戶人家,便是以往那些相好的,有些生意來往的,一個都沒見。要是不知道的,絕對以為是韓家的哪個下人娶媳婦或老爺子娶小妾了。
最奇怪的還是,那新人的房間居然只是用了平時的一個普通房間改的,遠遠不如真正的新房該有的奢華,也不知道這事情的主角是怎么想的。
一邊,人們都在一起熱鬧的討論著這事情的奇怪之處,一邊,那寂靜的房間里一坐一站兩個人,
其中一身貴氣,面色光潔依舊的中年男人,怒著眼望著身邊一個俊美的年輕男子,手中青筋爆起,像是很是用力的抓住身邊的椅子扶手。
“你就打算這樣拜堂?”
一個威嚴的聲音怒嚇著,像是氣急一般,而仔細一看,兩人之間有五分像,那中年男子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神俊秀的人物,而那年輕男子,一身黑亮的錦衣,雖華貴,可似乎聽話中的意思,并不適合今天的場合。只見那年輕男子淡淡道:
“他們也不想把事情辦大,再說了,蘇老頭也看不起我們不是嗎?我現在只不過是做給他們看看
而已,有何不可?而那帶替的新娘,不也被你抓到了嗎?”
“你真的不想娶蘇家的人?”
“不想,若不是因為只有蘇家才能幫我們,這事根本就成不了!您也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熱鬧不起來的婚禮不是嗎?蘇家那小姐非要嫁我,可他家的人卻不同意,呵呵——更何況十五殿下那的約定,我可不想韓家才經我手上兩年,就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似是壓抑著什么,男子輕笑著,有些無奈的感覺。
“……”
中年的人,正是韓家前代家主,韓寂龍,而年輕人,則是由于年輕輕和不擇手段取得了江南半壁經濟江山的韓封,韓寂龍由于身體不適,已于兩年前將韓家的產業(yè)交由了韓封的手上,只因前段時間里,航運上出現了問題,由于黑吃黑的關系,韓家不得不請用蘇家的勢力,于是,就發(fā)生了現在這些事情。
眼看著吉時將近,韓封其實并不愿意蘇家的人進門,可這禮素上,卻并不能做費,當時答應蘇家的事,還是得造辦??身n封依舊不服,其中,娶蘇家小姐進門外,蘇老爺子還有另一個要求,就是讓蘇家大公子參與江南航運的事情,人多事雜,韓封還是知道的。
今次的婚宴上,蘇家請來了不少江湖上的人,防備的正是韓家人忽然毀婚,因為,之前那韓少叫人假扮的新娘,蘇家就得到了消息,本打算乘機勒索一筆,可卻被韓家的前家主給及時阻止了,這時的蘇家大公子,正在花園里悶著氣,可又溺愛這妹子,不去點破也不吵鬧。
可誰也想不到的是,就在新娘走到半道的時候,居然忽然從天上掉下了一個人,而這人卻不偏不移的正好砸在新娘的身上,眼看著吉時快到了,那媒人居然打起膽來,換了傷了的新娘,拽著那個從天上掉下來的人就趕鴨子上了轎,而這也不能怪那媒人,而是韓封給她的膽子,讓她千萬想辦法換掉新娘,而她,卻怎么都找不到機會換,誰知道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機會居然來了,而且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換!即使那蘇小姐不愿意,一個啞穴一點,完全解決了新娘吵鬧的問題,途中,沒人發(fā)現其中的異常,即使是在受新人一拜的蘇家小姐的大哥,也沒看出那堂下的人并不是自家的妹子,即使是新郎,也沒有發(fā)覺,可雖然是這樣,也急了那換人的媒人一身汗。
至于拜堂后,久久地,秦好才從朦朧中醒過來,對于那被鎖在新房里的郁悶和被人騙的感覺,她已無處抒發(fā)感情,只得老實的呆在那不像新房的新房里,研究著古代的一切。堂外,喜宴依舊在繼續(xù)中,蘇家的人并沒有因為自家小姐嫁給了凡國首富而感到放心,他們還怕韓封對自家小姐不好,于是,一值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著一切,只不過,他們那蹩腳的監(jiān)視,早就被韓大少爺發(fā)現了。就在韓少爺以為媒人沒把事情辦成的時候,那胖女子居然笑著扭到了他的身邊,對著他眨著眼,只差點沒把他惡心死,而這下,韓封笑了,對著那女人點了點頭,揣起胖女人偷偷丟來的鑰匙,到新房去看看他那假新娘去了。
韓封很好奇那胖女人給自己換了怎么樣一個乖巧的人,可沒想到,當他一進們,看到的便是那衣服已經半拉開了的秦好,一個滴溜著眼對著他上下打量起來的人,頭發(fā)散亂,在幽暗的燭光下,也看不清楚她的五官沒,唯一讓人覺得不一樣的,便是那看到起來很活力眼睛,于是,他好心情的從桌上端起酒杯,誘惑著讓她張了嘴??蛇@小女人居然就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對著他的笑居然看傻了眼,居然乖乖的給他喂,韓封心里有些好笑,若他酒里的不是酒,而是□□,那她不就會死個不明不白嗎?可就在這時候,秦好居然給他吐了出來,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吐著吐著,想要找水,于是,又摸上了桌上的那個酒壺,可沒等韓封提醒她,那丫頭居然又給喝上了,直到再一次把那些液體吐干凈,這時候,房間里,已經彌漫著整屋的酒味。
其實,韓少爺還想提醒一句的,那酒,該是稱為合歡酒吧!一般新人的酒里,都是參有情藥的,本想看秦好丑態(tài)的樣子,誰知道她居然恰巧喝不來酒,居然把那些吞了的東西全吐了出來。韓封有些失望,而就在這時候,窗外的一些細小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人!窗外估計有三撥人,可卻不知道這三路人都什么來歷,身上并沒有帶著殺手慣有的殺氣,像是只為了看這新房中的事情而已,而也是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一般,韓老爺子已經把整個新房弄得非常嚴實,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房內的任何事情了,韓少爺嘴角吟笑,還是老爹老辣??!
既然外面有那么多人想知道他新房里的事情,那不如給他們聽聽也不錯,于是,韓封起了興致,對著那個陌生的女人,雖看不出她的樣子,可那小巧的嘴里時不時的吐出些怪語,到是讓人覺得她很可愛,就這樣,逗弄心起。經過一夜的追趕與反追趕,兩人把整個房間鬧得快要散了架,不光是秦好,便是連韓封的頭發(fā),也亂了,被那不知男女大防為何的秦好拔了半邊衣服的韓封,索性直接開始了誘惑行動,只不過,那女人的忍耐力,或者用比較癡呆來形容更為貼切,對著韓封的誘惑無動于衷,便是最后,兩人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而演戲為了完美,韓少也不介意制造一些女子特有的東西,如處子血什么的,想來晚上鬧了一夜的大戰(zhàn),也已經把該表達的熱切與勇猛傳達到了外面監(jiān)視人的耳朵里了吧?當第二天開房門的時候,那些監(jiān)視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下人們帶著兩位新人去見韓寂龍的時候,當那本是一夜也未見到秦好真面目的韓少,第一眼看到被下人們打扮好的秦好時,忍不住把那簌口水給噴了出來。不為別的,只為她那張臉,那張京城第一美人蕭云公主幾乎一樣的臉,韓少忍不住心下凄涼。而當事人的秦好,并不知道韓少為什么會對著他噴茶,還以為他見識到了她的美貌而嚇著了。
事實上的事情是,秦好并非是蕭云公主,她只是一個與蕭云公主很像的人而已,事后,韓封問了媒人秦好的來歷,可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來的,本以為是商場上的探敵,可在平時的表現長,韓封覺得敵人不會派這樣一個人來他的身邊的,更不用說,即使是所謂的美人記,那個傻呼呼的女人根本就像不喜歡那套一樣,不屑!靜默的時候,韓封靜靜地望著那對房內事情感到很無聊,卻因為不得不被被他壓在房里的時候,表現出一副很生氣的一樣,韓封覺得她有幾分大家小姐的氣質,可又不拘泥于那些小姐的約束,什么表情都喜歡展現在臉上。
漸漸地,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秦好的來歷讓韓封覺得在意。新婚的第二天,雖然那搖著竹竿的女人讓他很氣憤,覺得丟了面子,可那吞吞吐吐的話,又覺得讓他想要發(fā)覺,她是在找什么?那東西似乎對她很重要。于是,韓封把她支開后,自己也到了那院子去搖晃,可什么都沒有,這下,讓韓封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蹺,有些在意了,可事情并沒有就此安靜多久。一天,那本以為因為新婚當天,他與秦好的“恩愛”場面,會讓那蘇小姐知難而退,可沒想到,當下人急忙告訴他的時候,說蘇小姐身體似乎好得差不多,已經沖去找秦好算帳的時候,他心里有些著急了。
一回到家,便直奔院子去,而那對他依然愛慕的蘇小姐,一見到他回來,便熱情的撲了上去,也不管為什么蘇小姐會有如此大的變化,而當他看到秦好一副學習的樣子,看著他被別的女人抱住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心里有些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他是為什么回來的,無奈莊外還有好幾本帳本等著他去看,現在是擔心她被蘇小姐欺負了?可實際上他清楚,秦好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好欺負,若她想整人,他相信秦好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現在他很生氣,氣自己的一時沖動,即使很久,久到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拉秦好回房的時候,當那女人一句小聲的問話,把他自己給驚嚇到了。
“喜歡她?什么時候開始的,像是不知不覺中產生的?”
而就這樣不經意的一句話,似乎挑起了某一樣真正的感情。
晚上,那隔著的木板似乎已經沒有了多大的作用。當他聽到了秦好與蘇小姐的談話,雖然依然讓他摸不著頭腦,可韓封開始有點不安了。他對她,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
第一夜,韓封比秦好起得早,那是在秦好問自己是否喜歡上她的關系下,使得他開始覺察到了
身邊人的存在,那是一個女人,即使自己的定立再好,也不是個一圣人,望著那依然睡得安穩(wěn)的秦好,韓封感到很生氣,虧他一夜都睡得不安穩(wěn),可身邊的女人一點都不受影響一樣,看樣子,她是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了,雖然老爺子開始的時候也一樣與自己對秦好的存在產生了一定的疑慮,可后來似乎覺得她并沒有多大的威脅,也就漸漸地習慣了她的存在,并且似乎也挺喜歡她的。望著那熟睡的人,韓封無奈的笑了笑,帶著黑眼圈,繼續(xù)他的工作去了。
幾天后的一天里,韓少帶著疲憊的身體,被墨研拉到了醉花樓?!?
若不是因為與莫言恒之間的關系,韓封也不會有什么顧慮,只到平時都說韓家公子常去找醉花樓的花魁,可并沒人知道那花魁是莫言恒的手下,當事情談完后,又一次因為意識到昨晚上與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是一個女人的時候,韓封再一夜無心睡眠,痛苦的他,本想乘秦好睡著的時候嘗嘗鮮,只可惜她的一個翻身,把他嚇得小心肝跳個不停,于是,與花魁談完事后的他,想起之前的舉動,本想練練膽,對著自己的愛馬,他是怎么都下不了嘴,最后,只得象征性的親了親它的額頭,就像平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