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軒驅(qū)車一路跟隨,只見張武風(fēng)馳電掣的駛?cè)胄℃?zhèn),果然徑直去了黃花新城,也就是黃軒先前上班的地方。
黃軒把車停在小區(qū)外邊,從圍牆處翻入,隱藏身形暗中跟隨。
張武一駛進(jìn)黃花新城,心中不由大定,瞥了眼倒視鏡,只見西北八刀還緊追不捨。他冷笑一聲,心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只要古大師一出手,全讓你們死光光!
張武這麼自信,是因爲(wèi)他對古大師有極大的信心,事實上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也都全仗了古大師。
大概四五年前,他還是一個在洗浴中心拉皮條的小混混,古大師經(jīng)常來洗澡,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熟了。
有一天古大師又過來洗澡,閒聊的時候突然問他想不想成爲(wèi)北化市的地下皇帝。張武說當(dāng)然想啊,擱誰誰不想?古大師說那好,你等著,我來安排,不出一年保你在北化市呼風(fēng)喚雨。張武只當(dāng)他是在開玩笑,笑著說行啊,我等著您。
誰知道第二天西北八刀就帶著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過來找他了,說是奉了古大師的命令過來幫他打江山的,這五百萬是給他開公司的本錢。
張武由此迅速崛起,一路高歌猛進(jìn),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控制了整個北化市的黑幫勢力。
他崛起之路非常簡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是敢跟他作對的,不管黑道還是白道,當(dāng)天晚上一準(zhǔn)被西北八刀割掉腦袋。北化市的公安局長都他被殺了一任,原因也很簡單,那個局長剛上任不懂規(guī)矩沒來拜張武的山門不說,在路上還傻不拉嘰的超了他的車,張武一生氣手一揮,八刀出動,他的腦袋就落地了。
當(dāng)然期間也有西北八刀的對付不了的人,那是一個對頭從南洋請來的降頭師,這個降頭師練就了南洋最爲(wèi)神秘詭異的飛頭降。
一天夜裡,這個降頭師飛頭過來取張武性命,張武站在閣樓上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大團(tuán)血霧裹著一顆頭顱向他飛來,頭顱下邊還掛著一大串血嗤呼啦的內(nèi)臟。
張武嚇的魂飛魄散,連忙叫來西北八刀,誰知八刀刀法雖然精湛,怎奈那飛頭卻刀槍不入,怎麼砍也不會死,而且他脖子下邊的一串內(nèi)臟也厲害無比,硬如鋼鞭,一抽之下,防彈玻璃做成的窗戶登時被打得支離破碎。
八刀不是對手瞬間落於下風(fēng),張武嚇的屁滾尿流,趁飛頭被八刀死命攔住,連忙去找古大師。
古大師卻不慌不忙,待那飛頭來到,喝一聲疾,就見飛頭周圍丈許方圓的地方,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忽然竄起一蓬綠幽幽的鬼火,隨即陰氣四涌將那飛頭籠罩。
飛頭左衝右突可就是突不出陰氣籠罩,古大師見困住飛頭,緊跟著抱出幾個罈子,揭開罈子上的符籙,口中唸唸有詞,那罈子綠火一閃,竟然竄出幾個猙獰可怖的惡鬼,這幾個惡鬼手持三股託天叉,飛入陰霧,鋼叉齊出,瞬間將那飛頭叉死。
古大師說一聲倒給我送來一名強橫鬼將,撿起死去的飛頭扔進(jìn)了一個咕嘟冒泡的血池。
其實古大師不叫古大師,這只是他的化名,他其實是江湖中人,修行界臭名昭著的邪派人物,名喚陰風(fēng)老人。
陰風(fēng)老人擅長煉鬼佈陣,因其常用邪法害人煉鬼,爲(wèi)正魔兩教厭惡,所以才隱姓埋名躲到了南方。
回想起陰風(fēng)老人的厲害,張武不由得一陣興奮,他不禁思考著怎麼折磨西北八刀和連二虎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至於薛小柔……
“小柔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張武錘了下方向盤,斬釘截鐵得自言自語,“等見了小柔的面,聽她把話說清楚,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張武安慰著自己,一幢尖塔形建築映入眼簾,那是陰風(fēng)老人的住處,他心頭一跳,一腳油門開到近前,拉開車門就向塔裡衝去!
這幢尖塔形建築絕對是黃花新城一道極爲(wèi)特別的風(fēng)景線,通體都由陰槐木拼接而成,基座比一般的塔要大七八倍,基座的八個方位皆鑲嵌著一根陰槐木削成的柱子,這八根柱子深入地底,塔的頂端垂下八條黑漆漆的鎖鏈與陰槐木柱連爲(wèi)一體,令人感到陰森詭異的是,不管是塔身還是木柱鎖鏈,上面都刻滿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符文。
很多人都很奇怪,開發(fā)商爲(wèi)什麼要在豪華別墅羣裡蓋這麼一座奇怪的塔。其實這並不是塔,而是一座陣法,名喚八方聚陰會煞陣!此陣一布,方圓數(shù)百里的陰魂煞氣都會被源源不斷的聚集過來。
這座聚陰塔建造的十分奇特,沒有樓層之分,就一個空曠曠的大廳,大廳一分爲(wèi)二,中間用黑色布幔隔開。
陰風(fēng)老人不喜享受,所以也沒置辦什麼傢俱,塔裡沒通電,用來照明的是十幾盞昏黃的油燈。
此時塔裡一片香豔,薛小柔身穿一件紅色的無袖連身裙,她藕一般潔白瑩玉的胳膊裸露在外,一頭柔軟的秀髮盤在腦後,耳垂上輟著兩條泛著流光異彩的鑽石耳墜,吹彈可破的嬌俏臉蛋略施薄妝,一身高貴卻不庸俗的妝扮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知性美。
這位知性的大美人此時正在彈奏樂器,纖纖素手花樣百出的撫弄著陰風(fēng)老人的一管老蕭。
陰風(fēng)老人靠在太師椅上,腦袋枕著椅背,瞇著眼睛一臉愜意。
他年事已高,如今已有七十餘歲,雖然修爲(wèi)很高身板硬朗,但終究抵不住歲月無情,那方面的能力早就不行了。
多虧薛小柔技術(shù)高超,時而雀舌輕舔,時而允吸,時而貝齒輕輕噬咬,一番折騰,陰風(fēng)老人這管老蕭還真起來了。
薛小柔紅潤飽滿的嘴脣吞吞吐吐,九下之後直沒入喉,使人有種直中花蕊的感覺。
陰風(fēng)老人哪兒經(jīng)得起她這麼折騰,老蕭一聳,精華涌出,將她玉腔灌滿,薛小柔如遇瓊漿,涓滴不剩的將其吞下。
“小柔,多虧了你,我這糟老頭子才能享受到這魚水之歡呀!”陰風(fēng)老人把薛小柔攬入懷中,乾枯的手掌在她胸前柔軟又揉又捏。
“古郎,只要你快活,小柔願意爲(wèi)你做任何事情。”薛小柔依偎在他懷裡,溫柔的撫摸著他滿是皺紋的老臉,眼中柔情無限,含情脈脈的說道。
“嗯,小柔,你很好,你很好呀!”無論是手上的柔軟還是薛小柔的甜言蜜語,都讓陰風(fēng)老人極爲(wèi)受用,他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大師,西北八刀背叛我了,他們要殺我,求大師救我!”
正在這時,張武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來,神情惶急的喊道。
“小柔你也在,你……你們!”
塔內(nèi)光線很昏暗,張武著急之下沒有看清,等他適應(yīng)了光線,這纔看到薛小柔和陰風(fēng)老人依偎在一起,兩人神態(tài)親暱,薛小柔乖的像一隻小貓,脣邊還有淡淡的液體沒有擦乾淨(jìng),張武如何還不明白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他滿懷的希望登時破碎,身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中又驚又怒,隨即又是萬念俱灰。
“大師!”
西北八刀和連二虎跟著闖了進(jìn)來,他們一看到陰風(fēng)老人,彪悍的表情一收,個個垂手侍立,躬身施禮。
“薛小柔,你爲(wèi)什麼要背叛我?”張武呆立半晌,指著薛小柔怒聲發(fā)問。
“我一直就是古郎的人,我喜歡的也只有古郎一個,又何來背叛你一說?”薛小柔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乎在她的眼睛裡只有陰風(fēng)老人一個人。
“古郎?哈哈哈……”張武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的笑了起來,他指著陰風(fēng)老人,質(zhì)問道:“你叫這個糟老頭兒古郎?他哪有點兒郎的樣子?你說你只喜歡他一個?喜歡他你還跟我上牀?跟連二虎上牀?跟西北八刀上牀?連肚子裡懷的是誰的孩子都不知道,薛小柔,別再演戲了,老子看透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個放蕩淫靡,人盡可夫的**!”
張武絞盡腦汁用最惡毒的言語侮辱她,可薛小柔根本就不爲(wèi)所動,她深情的注視著陰風(fēng)老人,柔聲說道:“這些都是古郎讓我做的,古郎讓我陪你睡覺我就陪你睡覺,古郎讓我陪連二虎睡覺,我就陪連二虎睡覺,古郎讓我陪西北八刀睡覺,我就陪西北八刀睡覺,總之只要古郎高興,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至於肚子裡的孩子,即使不是古郎的,那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如果生出來是男孩,就讓他做一條古郎的看門狗,如果是女孩,就和我一般伺候古郎,幫古郎做事。”
張武聽了薛小柔違揹人倫的一番話,不禁氣上加氣,撕心裂肺的吼道:“臭**,別他媽再演戲了,你喜歡的根本就不是這個糟老頭,你喜歡的只是他能給你的財富,給你的權(quán)勢!老頭子,你被她騙了,你要是相信這個**的話,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夠了!”陰風(fēng)老人臉一沉,打斷了他的話,陰笑著說道:“張武,我一直想問問你,你難道就不奇怪,我爲(wèi)什麼要費盡心機的扶植你,既給人又給錢,讓你從一個拉皮條的小混混成爲(wèi)北化市的黑幫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