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飛快的,在鐵路上行駛著,一路無話,中站的時候,火車要停一個小時,在車廂裡太悶了,吳凡正在筆記本上看一部電影,好像叫什麼電鋸驚魂,裡面那個血腥啊,我就納悶,把腦子鋸開,那感覺是不是很爽啊,反正我看了有些犯惡心。
穿過車站,是一個城鎮,城鎮裡的人沸沸揚揚的,大概是火車到站的原因,無意中,看到了一條沒有人的小巷,中間的地帶,有一個不是很醒目的木牌,卻吸引了我,上面只寫了兩個字,“當鋪”,我心說:這個年代竟然還有當東西的,好奇的走進了那個巷子。
巷子裡的兩邊,都是一些,最起碼有五六十年曆史的老樓房,牆皮掉的地方數不勝數,防盜窗上面都沒有鐵皮了,生滿了紅鏽,中間的路上越來越cháo溼,走到那個當鋪門前,腳上的鞋,都感覺有些溼溼的,涼涼的。
這是一個仈激ǔ十年代流行的木門,木頭的質感還是很好的,可上面的幾道不規則劃痕,有些讓人膽戰心驚。
有些猶豫的推開了那一扇門,“嘎吱嘎吱”的聲響震了一下耳膜,明顯的感覺到,手上有許多的灰塵,在褲子上拍了幾下,屋裡的擺設,和晚清時期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在樓房裡,還以爲自己穿越了。
“有人。。在嗎?”我在房屋的門前,有些支支吾吾,卻沒有感覺到,木門自動關上了。
停了好一會兒,裡屋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咳嗽了好幾聲,接著又聽到柺杖落在木板地上的“吭吭”聲,:“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黑暗中,一個拿著柺棍的老人一步三搖的出來了,他雖然還不時的咳嗽著,右手上卻多一個菸斗,吧嗒吧嗒的抽著。
“老爺子,你認錯人了吧!”我看著他,又看了看四周,腦子裡堅決否定著,我曾來過這裡的觀念。
老人沒有搭理我,轉身從櫃檯裡,拿出了一個木盒子,他打開盒子的一剎那,一道透明的閃光,刺了一下我的眼睛,老爺子那哆哆嗦嗦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那塊完全透明的頭骨拿了出來。
手情不自禁的去碰那塊頭骨,頭骨的表面雕刻的十分的逼真,微微一碰頭骨的牙齒,居然動了一下,“骨碌”一聲,掉出來了一顆珠子,也是透明的。
我驚奇的看著,手中的那顆寶石籃的珠子,有一股奇香,上面刻著奇怪繚亂的圖案,還沒有看清楚,老人搶過我手中的珠子,又放進了頭骨的嘴裡,隨即傳來牙齒合上的“嘎巴”聲。
再仔細看那個頭骨的側面,塞進裡面的那顆寶石藍的珠子,不見了,彷彿是和水晶頭骨融爲了一體。
心中的驚訝更是增長了好幾分,沒等我反應過來,老人把那個頭骨又放入了盒子裡,:“我知道你現在有好多的疑問,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個世界充滿著奧秘,這是其中的一部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說著把那個盒子,放進了我的懷裡。
老頭奇怪的囑託,搞得我有些不知所以,剛想再問問,車站那邊的廣播想起來了,:“去山東的旅客們請及時上車,還有十分鐘火車就要行駛了。”
呆愣的被那個老人推搡著出了屋外,“砰”的一聲,他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