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金塊的下落不知從哪裡可以找到,我只能明白現在的情景不是很好,有些糟糕透了,智明像是一隻猴子,很敏捷的從谷壁上爬了下來。
趴在對面的師爺可沒有這麼輕鬆,顫顫巍巍的下來以後,腿肚子都開始轉筋了,腳剛沾地的瞬間,立刻嚷嚷了起來,:“哎呦,哎呦,疼,快點給我拍拍!”他指著自己的腿肚子,瞎吆喝著,我看他那副表情,使勁的用拳頭狠狠地輪打了數次,師爺才緩過了勁。
半天沒有吭聲的小月忽然開口說話了,:“你有沒有察覺到周圍哪裡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她在空中肆意的嗅了嗅,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
我呆住了,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雙手,也粗略的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突然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就是說不出來,吳凡走到谷壁的周圍,貼著石壁聞了聞,猛地大叫了一聲,摔坐在了地上,我趕忙朝那個方向跑去,也聞到了與普通空氣不同的氣味。
這種氣味越來越濃烈,我的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這不就是汽油味嗎?對,就是汽油!只不過總覺得有些異類。
師爺的狗鼻子也很靈,用溼手巾捂著鼻子,驚慌的喊道:“這種汽油的味道有毒,會爆炸的!”他剛說完,立刻麻利的跳進了水潭裡,腿腳毫無抽筋受傷時的跡象。
我們幾個都看傻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拖著吳凡跳進了水潭裡,還沒等拿放在地上的水瓶,只見耳邊響起了劇烈的轟隆聲,煙霧繚繞,青色的黑石塊散落的到處都是,我們都很機靈的鑽進水裡,只有吳凡還愣愣的盯著前方。
轟隆聲一陣接著一陣,大家都要快震聾了,只有吳凡一動不動,我和智明拼盡全力的把吳凡拉進了水潭裡,頓時一股晶瑩的水泡流入了水面。
“轟隆轟隆”的聲音就像是夏天的雷陣雨,一會下的大雨磅礴,一會卻一滴也不下了,逐漸緩緩的露出了頭,眼前出現了和之前完全不相同的場面。
一隻老鼠的雕塑正正方方的擺在眼前,他的身體約有十米多高,一隻眼睛的半徑也幾乎有四十多釐米,黑亮亮的,如同老頭深邃的黑球眼睛一樣,它左右的來回轉動著,發(fā)出了很難聽的磨牙聲,像是老鼠在啃木頭的噪音。
“它不應該在這裡啊!我剛纔明明在谷壁的縫裡看到了一根被厥短的手指頭。”吳凡的話語猶如一個精神病人在對著一盆花說著那是一盆屎似的道理。
老鼠刻畫的很像,就連鬍鬚上有餅乾渣的印都毫無吝嗇的描繪了出來,我站在龐大老鼠的身前,在它那滿是往外突的鼠牙裡,發(fā)現了大家夢寐以求的第二個金塊,金塊的光亮閃閃的,智明走過來搜查的時候也看到了,他很輕鬆的爬了上去。
手往老鼠的嘴裡拔出那塊金塊,剛想用力的時候,觀察到了某一個看似不很重要的細節(jié),金塊的頂端,可以確定的是,它和老鼠體內,某一部分的器官連接著,如果強行扯斷的話,會發(fā)生比現在更可怕的巨大恐怖事件,
智明猜到了我的顧慮,二話不說的搶過我手中的金塊,毫不猶豫的使勁拽斷了那根掐在老鼠脖子裡的金塊,金塊閃閃耀耀的,我和吳凡他們都喘著粗氣,不知道怎麼纔好。
青春期的孩子們都像是將要脫離你的某隻動物,如果你剛開始不養(yǎng)他的話還能開脫,如果是中途棲息在了你家裡,卻不是什麼好現象了,你說什麼他會猜疑,不信任,就比如智明不相信我的判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