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等人正在喝酒閑聊,正在高興的時候,忽然水貓的一個手下跑進來慌慌張張的喊了起來:“水貓大哥,不好了,出事了……”
一進屋子,迎頭看到了徐毅還有薛屠也在,這個手下趕緊施禮,薛屠和徐毅眉頭都皺了起來,心里有了一絲不安的預兆,水貓看自己手下這么沒有規矩的闖了進來,覺得有些沒有面子,于是斥責到:“怎么這么沒有規矩,沒有看到我正在和軍師還有薛大哥他們喝酒嗎?出什么事情了,讓你這么驚慌?”
這個手下趕緊回答道:“老虎嶼那個焦猛又喝酒鬧事了,還把咱船上的劉老六給打傷了,各位當家的趕緊去看看吧,弟兄們都鬧起來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徐毅一直以來的擔心還是讓焦猛這個混蛋給變成了現實,薛屠和水貓也都像徐毅望了過來,徐毅覺得事情恐怕不會太簡單,起身說到:“我們都趕緊去看看吧,王大哥,煩勞你跑一趟,去請大當家也過來一趟。”
王峰知道他們這個軍師和焦猛不對路,要是事情鬧大的話,恐怕徐毅會鎮不住焦猛,于是答應了一聲趕緊走了。
徐毅和薛屠三人帶了那個報信的手下朝碼頭趕去,路上徐毅問這個報信的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報信的那個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對他們三人講了一遍,原來這個焦猛這些日子待在島上無所事事,于是天天糾結一幫老虎嶼的舊人喝酒賭錢,今天又喝多了,在寨子里面瞎逛游,碰上了劉老六的老婆,這個劉老六的老婆有幾分姿色,焦猛便酒后失德出言調戲,這個婦人轉身跑回了家,可這個焦猛居然還追到了劉老六家門口,劉老六聞訊出來和焦猛理論,兩人一言不和打了起來,劉老六不是焦猛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連肋骨也被打斷了兩根,差點沒有丟了性命。
這下焦猛激起了獨龍島舊部的公憤,紛紛抄了家伙要找焦猛算賬,焦猛也糾集了一幫老虎嶼舊部和他們在碼頭上對峙了起來,眼看雙方就要打起來了,水貓對手下約束比較嚴,手下怕事情鬧大,水貓不好做,于是派這個人過來報信。
聽完事情經過,徐毅的鼻子幾乎都要被氣歪了,這個焦猛整個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居然連這種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真是該死!
薛屠和水貓的臉色也都不好看,只是沒有說出來什么,三個人急匆匆的趕到了碼頭。
碼頭的情況比徐毅想到的還要緊張,雙方已經聚集了一二百人之多了,而且還有人不斷的趕來,許多人手里面都拎了家伙,正在哪里互罵不停,眼看就要動手起來。
徐毅趕忙對薛屠水貓說到:“兩位大哥,你們先安撫一些以前的老弟兄們,我去把老虎嶼那幫人壓下來再說!”
薛屠和水貓點頭答應,他們三人沖到了兩方中間,徐毅先是開口對老虎嶼那些舊部吼道:“你們想干什么?還都不給我把家伙收起來?退到一邊!”老虎嶼的人看到徐毅過來,想想自己能有今天,可以說都是拜這個徐軍師所賜,加上徐毅現在深的靳老虎器重,對他頗為尊重,于是不少人立即停止了叫罵,紛紛收起了家伙往后退去。
薛屠和水貓也對另外一邊的獨龍島舊部嚷道:“你們這些混蛋想反了不成,出什么事情有靳大當家和徐軍師他們在,用得著你們在這里鬧事嗎?都他媽的給老子把家伙收起來,靠邊站著去!”看到薛屠和水貓他們過來,這些獨龍島舊部也都暫時安靜了下來,收起了家伙,后退了一點,但臉上各個還都是一臉怒色,狠狠的瞪著對面的那些老虎嶼舊部,人群里面有人抬出一塊門板,上面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看來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叫劉老六的苦主了,幾個劉老六關系好的兄弟一下圍住了水貓,求水貓給他們做主。
徐毅用力瞪了還滿不在乎站在當場的焦猛一眼,然后疾走幾步來到了地上躺著的劉老六眼前,四周那些獨龍島舊部也都認識徐毅,知道他現在是獨龍島說了算的幾個人物之一,而且平時見了這個年輕的徐軍師,他也一點架子沒有,從來都對他們這些獨龍島舊部和和氣氣,稱兄道弟的,所以他們并不怎么敵視徐毅,于是讓開了道路,讓他走到劉老六身邊,紛紛拱手施禮喊著:“徐軍師給我們做主!”
徐毅抱拳還禮說到:“我先問一下情況,絕不偏袒,今天一定給大家一個交待,大家都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眾人這才暫時停止了騷動,看徐毅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徐毅蹲身到劉老六身邊,一看焦猛這個混蛋下手還真狠,劉老六的腦袋腫的跟豬頭一般,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還血跡斑斑,好不凄慘,別說徐毅認不出他,估計連他媽也認不出他來了,徐毅俯身拉起劉老六一只手,溫言說到:“劉兄弟受苦了,有什么苦你就只管對徐某說好了,徐某一定給劉兄弟做主!”
看到徐毅這么客氣,劉老六腫成一條縫的眼睛里面忽然流出了眼淚,咳嗽著哭到:“徐軍師,你可要給老六做主呀!這個焦猛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來劉老六真的是傷心了,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徐毅輕輕的拍了拍劉老六的肩膀,安慰到:“劉兄弟放心,我知道了,劉兄弟安心養傷,以后這獨龍島還靠你們這些弟兄們出力呢!”
他對旁邊劉老六的幾個朋友吩咐到:“趕緊送劉兄弟先去醫治,這里我來處理好了!”
幾個人看了看徐毅,于是抬著劉老六急急的送去醫治了,徐毅轉身來到焦猛面前,臉色陰沉如水,冷哼一聲問他到:“焦猛!你可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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