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瀚銀和耶律昌對視一眼,隨后一同點了點頭,朝著老鴇一揮手!
“那……”
“媽媽快點安排吧,洗個澡也好!”
“也好去去我這一身的疲憊!”
“行嘞!”
……
傍晚,當程處默跟著龍玉在認真的學習者刀術和輾轉騰挪之法的時候,常一從院子外面跑了進來。
朝著程處默抱拳說道。
“小公爺,今晚有兩撥西域的人入長安城了,此時正在摘星樓!”
“哦?”
程處默一撇嘴。
“自家地盤啊!”
“打沒打聽?”
“呼……”
程處默傳了一口粗氣,扭頭看了一眼常一問道。
“這兩隊人馬是西域的哪個國家的?”
“打聽了!”
常一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叫耶律昌的是高昌國地使者,而另一個叫瀚銀的正是焉耆國地使者!”
“這兩人不知怎么地竟然早到了半天多。”
“而且……”
常一露出了一個難以理解的笑容。
“特么的剛到長安竟然想的不是休息,想的是去摘星樓?”
“你說他們是咋想的?”
“……”
程處默一陣沉默。
隨后撓了撓頭猜測到。
“呃……”
“大概是這兩個人橫穿了沙漠,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有點干吧,需要一些滋潤。”
“由他們去吧!”
“明天一早……”
程處默稍微一沉吟。
“你親自帶著兩個請柬去找他們,約他們中午在我們地酒樓中見個面,吃吃飯!”
“呃……”
常一點了點頭。
建議到。
“那我們是不是還在摘星樓會比較方便,一個也是我們的底盤,一個這兩個西域人恐怕會比較樂意……”
“啊?”
程處默一愣。
“這兩個西域人這么能干,晚上不夠還要白天?”
“啊?”
常一一愣,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
“行吧!”
程處默點了點頭。
“就按你說的來,不過你要把陪坐的人區分開,我們要清倌人,他們就隨便給就好了!”
“反正他們丑了吧唧的,也沒見過啥世面!”
“好!”
常一點了點頭,轉身告退了。
但……
僅僅是短暫的兩個時辰后,常一再次敲響了程處默的房門。
“誰啊?”
“大半夜地還不讓人睡覺了?”
程處默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小公爺,出事了!”
倡議站在門外,聲音急促地朝著門內喊道。
“啥事?”
程處默皺了皺眉。
“摘星樓出事了,這兩個西域的人打了摘星樓的老鴇和護院,此時正鬧著呢。”
“長安令馬上也趕到了。”
“小公爺,這事……”
“是不是在咱們的范圍之內啊?”
“……”
程處默腦子瞬間嗡的一聲,迷迷糊糊的睡意猛然消失,不可置信地翻身做了起來。
“啥玩意?”
“這兩個憨批直接在摘星樓動手了?”
“是啊!”
常一點了點頭。
“臥槽……”
程處默一陣膩歪。
首先自己作為禮部郎中,是這一次接待侍者的副使,其次這摘星樓還是自家地產業,在自己地產業里發生了這樣地事,這特么的這兩個狗東西不是給自己找事呢么?
“特么的!”
“睡個屁!”
程處默一翻身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麻利的穿好了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一邊和常一朝著大門口趕去,一邊詢問著情況。
“現在怎么樣了?”
“現在兩邊的人被拉開了,正在交涉呢。”
“長安令呢?”
程處默再次問道。
“長安令還有多久能到?”
“呃……”
常一一陣沉吟。
“大概半個時辰吧!”
“行!”
程處默點了點頭。
“還算是有時間!”
“咱們加快速度吧!”
……
一炷香之后,程處默快馬加鞭地帶著常一趕到了摘星樓,在匆忙將馬丟給下人之后,抬腳就進了摘星樓。
不過……
進摘星樓之前的程處默有些風風火火的。
可是進去之后。
他的步履反而從容了下來。
“來個人,帶我去見見林媽媽!”
程處默朝著空蕩蕩的大廳內吼了一聲,聲音傳到了四面八方躲起來的姑娘和龜公耳中,這些人地心中不由地一暖。
他們知道這兩個鬧事的客人是什么身份。
也知道程處默如今兼任的是什么身份。
但是……
即便如此,程處默來到摘星樓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幫著這些使者前來問罪他們,而是先照看他們的情緒。
問起了老鴇的安危。
有這樣的主家,他們還有什么所求?
更有甚者,一些性格敏感的姑娘們看到程處默這個樣子頓時哭出了聲。
要不是身份相差懸殊,她們恨不得自己給自己贖了身,就算一輩子沒有名分,也要死心塌地地和程處默走!
“小公爺……”
門后的龜公走了出來,一臉感動的看著后者。
“你干啥?”
程處默看著后者一臉的膩歪,頓時一陣惡寒。
“你特么倒是說話啊,你看著我干啥?”
“……”
“對對!”
龜公一愣之后瘋狂點頭。
“小公爺您跟我來,我這就帶您去看看林媽媽。”
“嗯。”
程處默一看龜公的神色。
頓時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臉色也有些陰沉了下來。
跟著龜公上了二樓,接著直奔林媽媽住的小偏房,等推開房門之后,程處默見到了躺在床榻之上的林媽媽。
“系統。”
看著臉色蒼白的林媽媽,程處默毫不猶豫地喚起了系統。
“檢查檢查。”
“眼前的女子傷在哪里?”
“是!”
“此次檢查扣除……”
“趕緊的!”
程處默皺著眉頭催促了一句。
“……”
幾息之后,沉寂了一會的系統朝著程處默出聲道。
“此人小腿腿骨斷裂,小臂骨裂,多處軟組織挫傷。”
“治療方案……”
程處默靜靜地聽完了系統給出的治療方案,然后當即找來了林媽媽房間里洗臉用的銅盆,將系統空間里現場兌換的藥材拿了出來,一股腦全了進去。
用最快的速度搗碎,最后充分混合了起來。
“小公爺……”
“小公爺不可啊!”
“我乃低賤之人,怎么能讓小公爺這么伺候?”
“使不得啊!”
林媽媽朝著程處默哭喊著。
三十歲出頭,因為操勞而瘦下來的身體此刻好像有了一種別樣的力量,蒼白的臉色增添了一抹病態之美,此時看著程處默滿臉都是惶恐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