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看了看何盛名:“我覺著重要的便是大事,如今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才讓你們先走,說實在的,這件事是我答應別人的事,你們不必躺進來,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也害怕我出了什麼事不好向王爺交代,可你們在也許還會耽誤事兒。這樣吧,畫兒與問劍留下,何御史,請你帶著他們二位在城外接應我們,今夜我們便會行動,你們備好上等的馬匹與充足的糧食,最好是可以直接跑出瘠地也能一直跑下去的馬匹!”
“奴婢的武功比畫兒姐姐高,讓奴婢留下吧!”聽琴有些擔心的說道。
葉萱想了想還是決定讓聽琴離開:“這不是武功高不高的問題,總之你聽我的就是,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還要去準備自己的事兒,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黃昏便快點離開!”
“娘娘!”何盛名站起來:“微臣~”
“何大哥!”葉萱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了:“你是不相信我是嗎?”
何盛名霎時間便被問到了,從等級上來講,她是君他是臣,從學問上來講,他不得不佩服葉萱的學識很厲害,從武功上來講,葉萱的輕功的確是登峰造極,從醫術上來講,她可正可邪,如此倒真把他給比了下去。加之這一聲何大哥,何盛名只得無奈的搖頭:“微臣遵娘娘旨意!”
葉萱轉身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跟我鬥!雖然你年紀比我長,看起來也的確比我老。不過有些東西不是年齡大就是萬能的!
看到何盛名都遵旨了,其他兩位也不得不遵旨謝恩,只是心中很是擔憂,雖說這王妃腦袋靈光,有些方面也是無與倫比的,只是~她除了輕功好,會用毒,還有彈琴是一流的好。其他的還真的有些讓人桑心呢!若是遇到一個比她輕功還高的人,她豈不是吃不了還兜著走了。
擔心歸擔心,桑心歸桑心,王妃下的旨意還是的遵從的,三人先出城門,葉萱卻沒有急著退房間。
黃明得知消息後有些納悶,因爲派出去調查陳娟他們底細的人還未回來,他們其中有三人就走了是不是也太快了,其中走的還是一位看起來像頭的人。
“他們不是要在此處開商鋪嗎?生意談成了嗎?”黃明問。
“回老爺。瘠地的有幾位富商的確與他們商談過,不過他們似乎還在挑選地方,這留下來的三位中有兩位在四處打探生意上的事!”
“那個叫陳娟的人留了下來?”黃明捋了捋頭髮問。
“是的。似乎他是剩下三人中的老大。因爲幾日都未見她出過門,都是靠著其他幾位打理生意上的事的。”
“出去打探的人還未回來?”
“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消息從老爺您派出去人那天起便斷了。”
黃明皺了皺眉:“你們繼續去盯著,一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黃明握著拳頭皺著眉頭:這派出去的人好幾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莫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主子。有幾個傢伙又盯上了這客棧!”畫兒冷哼一聲從窗戶朝集市上瞧去,瞧著下面的幾個躲躲藏藏刻意打扮普通的男人。
問劍握著劍柄:“讓屬下去解決他們?”
葉萱朝下面望了望擺擺手:“還不是時候!他們盯咱們,咱們可也得盯緊他們了,依著這幾日的打探,今日黃瑟會從宮裡出來回到家中。問劍,你武功高。我要你去侍郎府盯著,直到黃瑟回家也要等在那裡!畫兒,我要你出去躲在後面看著下面的他們,等待我的信號,若是時候倒了,便把他們結果了吧!”
“是!”
畫兒與問劍走了出去,他們以飛快的速度繞開了那幾個人的視線,畫兒躲在暗處等待葉萱的命令而問劍便以飛快的速度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監視著侍郎府門口的一舉一動。
葉萱看了看下面的幾個男人無奈的嘆口氣:別怪我,不爲我所用那便只能死!
的確,若是心軟留下他們始終是個禍害,有些時候看似平常普通的人,你太過心軟反而爲敵人留下了一位可用之才,爲了東方瑾的霸業,葉萱如今必須學會心狠!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本來就不多的商鋪也慢慢的關門,客棧的老闆也早早的把客棧的店門給關了,大家如今都在比耐心,時不時有人跑回侍郎府稟報情況。
狗叫聲也能很清楚的聽到,夏日裡的蟲鳴分外大聲,這倒是掩蓋了藏在黑夜下的血雨腥風。
葉萱吹滅了燭火,那幾位還正在納悶呢,身後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她的刀鋒利無比,一刀割斷身前毫無危機感的敵人。
葉萱此時也飛身躍下,若不是一身黑衣裝扮,定是美極了。
葉萱將一瓶藥水倒在被畫兒剛纔被畫兒結果的人的屍體上,一股酸腐味涌了上來,很快屍體便冒起了濃濃的白煙,然後濃煙散去便是連骨頭渣子也不剩了。
畫兒吃驚的看著:“這~”
葉萱捂著鼻子淡淡一笑:“以後在向你解釋強酸,強鹼的腐蝕性,當然得配上我獨家秘方,現在快去找問劍!”
畫兒吞了吞口水,她家小姐,她家皇后,她家王妃何時變得這般厲害,若是說‘毒辣’也毫不誇張,只是她不想說葉萱毒辣,因爲她已經被逼的不得不如此。
“是!”
兩人的身影在夜空中轉瞬即逝,來到侍郎府門前,葉萱憑著說好的暗號很快便找到問劍的所在之處。
“現在是什麼情況?”葉萱問。
“回主子,黃明一直在府裡呆著,黃瑟入夜才從宮中回來。”
葉萱嗜血一笑:“很好!這黃瑟是黃家的獨苗,黃明也只娶了一房,寶貝的很,我就要從他寶貝的東西下手。”
“主子的意思是~”
葉萱瞇了瞇眼睛,邪魅狡詐的神色讓人看了都生畏懼:“我要讓他斷子絕孫!”
問劍聽著這從地獄而來的聲音感覺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至於畫兒一瞬間有些不認識葉萱,這樣的眼神好像當初那個要親手殺了那些侵犯她的人時的自己。
“主子~”
葉萱淡淡一笑又恢復瞭如今這般嬌俏可人:“畫兒,你會幫我的對吧?”
畫兒最討厭的便是男人,一直以來都是,所以這也是葉萱選她不選聽琴的考慮之一,讓她幫著自己做那件事,是絕佳的人選,至於問劍,他武功高強,明白事理,選他還是選武刀倒是都一樣,只是單純的隨意做了一個小小的決定罷了。
“嗯!主子讓奴婢做什麼,奴婢便做什麼!”畫兒堅定的回道。
葉萱點頭轉頭看向問劍:“問劍,這是迷藥,這府上的有些人是無辜的,我希望你這次一人也不要殺!我與畫兒去找黃瑟,你想辦法將黃明給迷暈!聽著!絕對不可以殺了他!若是我們先找到黃明,對黃瑟也是如此!用這浸透了我特製解藥的溼布將自己的口、鼻蒙上,以防止自己也被迷暈。”
“是!”問劍接過葉萱手裡的東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讓人聞了神清氣爽。
葉萱在心裡不好意思的說了聲對不起,凡是藥都有它的副作用,只是看明顯不明顯,這解迷藥的藥聞著有淡淡的清香,能讓人瞬間精神幾倍,只是維持一天後,吸了這解藥的人便會大睡三天,也就是說其實這不是什麼解藥,只是相當於以更加厲害的迷藥去剋制另外一種迷藥,只是發作的時間不同而已。
葉萱也用了這東西,明知是毒也會去用,於是他們的時間十分緊迫,一定要在今夜完成!不然等到第二夜再來,一是防守嚴備,二便是他們根本沒法再來,因爲接下來的三天裡,他們會很虛弱。
三人借力躍上了侍郎府的城牆,然後一同跳下,分成兩路,一人去一邊,另外兩人去了另外的一邊。
路上遇上些家丁,要麼是被打暈的,要麼是被葉萱的藥給迷倒的,葉萱看著這些倒下的人無奈的笑了笑:若是光用這些去打仗,是不是很厲害?只是~自己也會受傷,別人一旦反擊就不得了了。
“怎麼,本公子寵幸你是你的福氣,還哭,哭什麼哭!”黃瑟的聲音老遠便傳入葉萱的耳裡,聽著這聲音,葉萱便覺著作嘔。
“這個混蛋,又在欺負女人了!”葉萱咒罵了一句。
畫兒微微一愣,雖然不知葉萱爲何如此痛恨黃瑟,不過她對男人本來就沒有好感,加之上次在大街上出了那件事後,她對這個黃瑟也是厭惡之極。
兩人靠近房間,悄悄的把窗戶推開一條縫隙,葉萱緩緩的朝屋內吹了迷煙,很快裡面便沒了聲音。
兩人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又把門緩緩的關上,在燭火的映照下,屋內一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壓在一身形姣好的女人身上,那女人上衣已經退去一大半,露出一紅色的肚兜,仔細一看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花,女人的雙手正被那男人的雙手給禁錮著,就這姿勢,畫兒都不好意思上前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