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是如此,那我到要好好問問你關於聽琴與問劍的事兒了!”
知書笑瞇瞇的點著腦袋:“主子您儘管問,只要奴婢知道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葉萱揚揚眉:“好啊,咱們邊走邊說。”然後朝畫兒使了使眼色。
畫兒總算是會意的點點頭,刻意走在了葉萱、知書與聽琴、問劍的中間,使之前後相互岔開。
聽琴因著擔心葉萱出什麼意外於是想要上前去靠近葉萱,畫兒卻一臉笑意的擋住了聽琴。
“畫兒姐姐~”
畫兒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子與知書有些私事要說,我們這些做奴婢的還是迴避一下得好。”
“可王爺吩咐過奴婢,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可離開主子,除非他在~”
畫兒揮揮手:“無礙的,這是主子的吩咐,王爺不在誰最大?”
聽琴想也不想立馬回道:“主子!”
“這不就結了~”
同時在前面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的葉萱與知書兩人正聊的火熱。
“主子您想知道聽琴與問劍的什麼事啊?”
“所有事!”葉萱特別八卦的豪邁一笑。
知書笑瞇瞇的點點頭:“實則奴婢曾打聽到,他們二人不是在一次任務中才相識的,因著兩人同屬於王爺,雖是不同人管轄卻早已從小認識!正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纔不能得到好的結果,不過依著奴婢的看法,這二人可是互生情愫。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次任務中兩人也是同時出門,記得最深的一次便是問劍替太妃娘娘到鄰國竊取消息。後來被困失去了蹤影,聽琴卻不顧一切的自薦說是要去打探消息,經過了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才尋到問劍的下落,最終將問劍從敵人那救了回來。同時她自己也身受重傷,不僅僅是聽琴,連問劍也是如此,一旦聽琴有危險,在與現在任務不衝突或者已經完成的情況下,他便是拼死也會去救深陷困境的聽琴,只是有一點奴婢不明白,明明彼此如此在乎對方,爲何拼死換取對方性命後卻勢如水火。整日裡都是聽琴找問劍的麻煩。亦或者聽琴冒死救完問劍。得到的卻是問劍的冷眼嘲諷,誒,他們二位還真是互相折磨的起!”
“那你認爲此事王爺知道與否?”葉萱摸著下巴思索道。
知書悻悻地笑了笑:“王爺的心思。奴婢怎麼敢猜,若論王爺是否知曉。奴婢瞧著主子您才最是清楚吧!”
葉萱朝後面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聽琴,忙轉頭聳了聳肩:“這兩位不是互相折磨!”
“哦?”
葉萱白了知書一眼:“你啊,都打聽了那麼多事了,定是也會明白其中情愛的犧牲,他們二人不是在互相折磨,而是在互相保護對方!”
知書愣了一會忙拍著腦袋:“主子真是聰明,奴婢怎麼會沒想到呢!”
“知書,我問你,你除了知道聽琴與問劍的事,還知道誰的事兒?”葉萱淡淡的問。
知書故作苦惱的想了想:“奴婢知道的有很多,一時半會還真就想不起來。不過若是主子您問起,奴婢定會~”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吧!”葉萱接過她的話,知書傻傻的點著腦袋,葉萱揚揚眉看向別處漫不經心的問:“那這冷啓明你可知什麼來路?”
知書被葉萱這麼一問,直直的石化在那裡,說話也變得結巴支支吾吾的:“主~子,您還是問點其他~其他的吧!”
葉萱並未瞧她而是走到一家小攤子上挑著上面的胭脂:“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啊?”
知書有些爲難低著腦袋攪動著兩隻手指:“奴婢不是~”
葉萱突然擡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動了動心中似乎有了什麼結論:“知書是知道什麼,只是不想告訴我是嗎?”
知書忙興奮的擡起頭只是看到葉萱純淨的雙眼後又頹廢的低了下去:“奴婢~奴婢沒有~”
“這便是你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葉萱打開一盒胭脂聞了聞然後朝一邊的聽琴揮了揮手:“這個本公子要了!”
“公子真是好眼力,是送哪位姑娘吧,小人這裡還有其他品種呢,您要不要再選選?”小販笑意盈盈的吆喝著。
聽琴得到葉萱的恩準後忙上前結賬。
葉萱朝小販輕輕一笑:“若是你長期在這兒,本公子許會再來!”
那小販被葉萱的一笑給石化在那裡不能動彈,這世間極少有男子笑的如他這般迷人心竅的,這樣的男子就算是男人也喜歡,何況是女人呢!
小販回過神來時,衆人已經走遠。
知書一臉囧樣的跟在葉萱的身後:“奴婢不是不想說,奴婢是不敢說,此事是太妃娘娘吩咐的,就算是王爺,奴婢也不可說的!”
葉萱突然停下眉頭微微蹙攏:連瑾也不可以知道!此事爲何太妃要隱瞞王爺?本以爲知書不會知道什麼,可奈何這丫頭太不會掩飾,今個兒誤打誤撞竟然問出過什麼東西,可爲什麼太妃娘娘知道冷啓明的事兒卻不對瑾說個明白,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而這個玄機也許還有關瑾的大業是否有成!知書是太妃娘娘的人,如此瞧來再這麼問下去似乎也問不出什麼,畢竟她再怎麼差也是太妃專門訓練過的人!此事還得回去同瑾商量清楚才行!母妃應該不會學著上官賢獨樹一幟吧!應該不會,她這樣的女人,一心只有自己的兒子,是倒是希望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可也不至於利用自己兒子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加之她也少了上官賢的霸氣與野心,有的只是淡然,文雅,最多便是善於觀察然後知人心意,這樣的女子適合於男人喜歡與愛護,不適合稱王稱後!既是不會霸氣側漏,那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畫兒與聽琴聽得有些一頭霧水,畫兒有些奇怪:方纔不是還在談論問劍與聽琴的事兒,怎麼他們的事兒連太后也插足了?王爺也不能干涉?不過看起來似乎不是此事!
聽琴歪著腦袋:主子爲何會突然問知書什麼事,可這什麼事到底是什麼?真是耐人尋味。
問劍跟在她們身後警惕的看著四周,深怕有什麼人敢對葉萱不利。
葉萱淡淡一笑突然扭頭看了一眼知書,將知書拉近,然後雲淡風輕的在她耳邊低語道:“無礙,你既是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只是你要知道什麼事都要爲王爺著想,無論太妃娘娘出於什麼目的,我相信她定是爲了自己兒子考慮,你莫要倒時好心辦了壞事,終於主子卻成了害了主子!”
“主子您只管放心,這件事對王爺沒有傷害的,真的,奴婢可以保證,奴婢忠於王爺,忠於主子,最終的目的都是希望王爺好!”知書立馬解釋道。
葉萱放開知書,笑著拍著知書的肩膀:“嗯,沒事了,呵呵,知書,我沒想到你果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日後有什麼事我還得找你呢,你可得好好留在我的身邊纔是。”
知書立馬笑的燦爛:“奴婢定當爲主子您殫精竭力,只要是主子的吩咐,不違背”
知書還未說完,葉萱便立馬打斷了她的話:“不必多言,此乃市集人多嘴雜,我明白便可,你明白便可。”
“是!”
聽琴與畫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葉萱揚揚眉朝她們兩人微微一笑:“你們二人不必多想,並未有什麼大事,好了,大家繼續逛著吧!”
“主子,屬下想離開一下,有急事急需處理!”問劍突然閃身到葉萱跟前拱手道。
葉萱先是一愣繼而瞧見問劍朝她使眼色,她這才發現問劍斜眼偏頭指向的地方有幾個人正躲在人羣中鬼鬼祟祟的朝他們張望,很明顯這幾個人是在跟著他們幾人。
葉萱點點頭拍了拍問劍的肩膀,豪邁的道:“好吧,你早去早回!”
問劍面對如此的葉萱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說她可愛?頑皮?特意做出如此舉動讓他真的有些受寵若驚,難怪歷經無數磨練,見過不少女子的王爺對這樣的女子會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琴,你好生保護好主子!”臨走前問劍還不忘囑咐聽琴。
聽琴點點頭沒有與他鬥嘴,可葉萱瞧得出,兩人這是在用眼神互相凝望著呢!她偷偷的在心裡笑:雖說自個兒不是很願意當紅娘,可這擺在眼前的紅線,只要我輕輕爲兩位有情人繫上便可,兩人便可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我可是很樂意做這種事兒的!
“我們繼續朝前面逛逛吧!”葉萱漫不經心裝作並未發現什麼狀況似得朝衆人揮揮手。
“是!”
畫兒與聽琴兩人開始警惕起來,這纔出宮沒多一會便被人盯上了,這可不是什麼吉兆!
知書也發覺了異樣,只是她一旦發覺異樣便很難裝作漫不經心,每次挪動一步便好似有千斤萬斤壓在她身上。
“主~子~”葉萱無奈的聳聳肩朝聽琴與畫兒使了使眼色,於是聽琴與畫兒一人一邊拉著知書朝前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