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不解的看著東方瑾,她知道東方瑾在極力的控制自己,可他爲什麼要控制自己,她明明已經準備好了,他爲何卻又退縮了?難道他是在嫌棄自己了嗎?
她眼睛有些溼潤:“爲何?”
東方瑾吻了吻她:“你還太小,我不想傷害你!”
“我已經成年了!”葉萱不服氣的挽著東方瑾的脖子。
東方瑾臉一紅有些尷尬的問:“你的月事來了嗎?”
葉萱手上的力道小了些,臉緋紅的看著東方瑾,兩人明明已經赤身*,一上一下,可~她真的無語了!
“沒~還沒~”
東方瑾好笑的輕輕敲了葉萱一下:“如今你已是我的王妃,沒人可以將你搶走,小傻瓜,我等你!”說著翻身側躺著摟著她纖細的腰。
葉萱嘟了嘟嘴臉一紅:我的心裡早就二十幾歲了,爲什麼身子~討厭!討厭啦!
“你可不要亂動哦,不然今晚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睡吧!”東方瑾好笑的抱著*著身子的葉萱。
葉萱臉一紅本來躁動的心更加躁動了,她真的失敗啊!只好躺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不過很快便睡了過去。
當葉萱醒來時,東方瑾已經不知去向。
畫兒從外面進來臉紅的看著葉萱用被子擋著自己赤身*的身子,脖子上的吻痕還清晰可見。
葉萱不好意思的朝畫兒擺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了。吳彩麗呢?”
“回王妃,她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拿著首飾出宮去了!奴婢這就去爲王妃您打水!”畫兒低頭道。
葉萱點頭:“哦~”
當一切收拾穩妥後,知書要去換牀單,當看到牀單上沒有紅色的血跡時。她有些尷尬,不知所措的看著葉萱。
葉萱正對著銅鏡臉紅的修補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這個東方瑾也真是的,幹嘛弄得這麼明顯,這要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畫兒看著愣在那裡的知書,再看看葉萱長袖下的手腕無奈的笑了笑,那守宮砂還在葉萱的手上,看來昨晚王爺並未和小姐圓房啊!
“你先下去吧!”畫兒吩咐著知書:“王妃恐怕餓了,去拿些早點來吧!”
“諾~”知書俯身離去。
畫兒這才轉身爲葉萱梳頭:“王妃,您特意命吳彩麗出宮,莫不是給她機會去通風報信嗎?您也知道那吳彩麗是個什麼樣的人。王妃爲何還~”
葉萱笑了笑:“隨她吧。這王宮對她也算是關照了。就算我不吩咐她出去,她自己也來去自如,如今我已經是瑾瑜王的王妃。難不成皇上還要收回成命不成?再說了我可是因著吳彩麗的一句話纔好的,要是怪罪下來也是吳彩麗承受,她多多少少也會隱晦一些的!”
“原來您早已有了想法,害的奴婢擔心了一夜呢!”畫兒委屈的說道。
葉萱笑了笑:“她和那個什麼馬天林馬侍郎之間的通風報信來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了,她自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熟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裡,因著她在明,我在暗,也沒什麼好怕,好擔憂的!”
畫兒點頭:“王妃依舊那麼聰明。奴婢倒是多慮了!”
“呵呵,畫兒倒是變得冷靜沉著了!”葉萱說道這想到昨夜東方瑾的話:你還小。當初畫兒受的苦不是也還小嗎?她受的傷害,誰來彌補?
“人總要長大,奴婢很滿意如今的自己,王妃不必感到自責!奴婢只求幫助王爺和王妃!此生已別無所求!”畫兒看出葉萱的抱歉,微笑善良的回答。
葉萱吸了吸鼻子握住畫兒的手:“畫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爲了你,爲了葉家,還爲了那些枉死的人!”
“奴婢明白!”畫兒反握住葉萱的手。
葉萱笑了笑:“打起精神來,既然我的病好了,也該去瞧瞧太妃娘娘了,那日她來瞧我,我裝瘋賣傻,只怕她從此對我不再待見啊!”
畫兒點頭緩緩的爲葉萱整理著頭髮,依舊是簡單卻猶如仙女,淡雅清新,不食人間煙火!
知書不知去了哪裡,哪個食物都那麼久,聽琴打回水,葉萱不施粉黛的臉再配上一層薄薄的紗巾,令人很是神往,覺著她神秘又稀奇。
“知書還未回來嗎?”葉萱問。
聽琴府了俯身子回答:“王妃,知書許是因著別的事兒耽擱了,奴婢這就去找她!”
“不用了,我們這就去太妃那請安吧!畢竟我的病好了,將近一個月了也該去瞧瞧了!”葉萱揮揮手在畫兒攙扶下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諾~”
葉萱緩緩的朝太妃的淑蘭殿走去,這王宮相比皇宮就是小,沒走一會便到了,葉萱的思緒這才拉了回來。
紫霞姑姑站在大廳先向葉萱行了行禮,然後尷尬苦笑的朝葉萱說道:“太妃娘娘還未醒,王妃來早了!”
葉萱掩嘴微微一笑:“那兒媳就在這裡候著!”
“奴婢先告退了!”紫霞姑姑淡笑著府了俯身子。
“嗯!”葉萱禮貌的坐回椅子。
賀蘭貴妃在裡屋理了理頭髮看到欲言又止的紫霞問:“來了?”
“回太妃娘娘,依照娘娘昨夜的吩咐,若是王妃來了也不必通傳,王妃已經在外候了一個時辰了。”紫霞看了看跪在賀蘭貴妃身邊的知書。
“讓她候著吧,傳膳吧!”賀蘭滿意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諾~”紫霞朝身後的宮女使了使眼色,身後的宮女便識趣的朝御膳房去。
“你說本宮是不是老了?今日本宮才突然發現已經有了白髮!”賀蘭問紫霞。
紫霞笑著上前扶起賀蘭:“娘娘不老,娘娘還是那麼美!”
“呵呵,紫霞,這些年多虧有你在身邊不然本宮真的會覺著寂寞啊!”賀蘭嘆口氣說道。
紫霞扶著賀蘭去飯桌:“娘娘,其實奴婢看那王妃也不像是皇上派來的細作,她受的苦,奴婢也有所耳聞,其實~”
“紫霞!”賀蘭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些:“你沒聽見知書的話嗎?她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昨夜王爺留宿她的萱妃殿,兩人明明已經圓房怎能沒有落紅!王爺不介意,本宮這個做母親的怎能任由這個心機深厚的女子迷惑王爺!她在南方的皇宮中耍手段弄心機,裝瘋賣傻糊弄人,在這王宮,本宮便由不得她胡作非爲!”
紫霞無話可說,若是在替葉萱說話,自己只怕也會受到處罰,只好轉移話題:“今日的早膳可都合娘娘的胃口呢!”
賀蘭看著滿桌的飯菜:“王妃還未用膳吧?”
知書忙上前跪地:“回太妃娘娘,王妃剛醒來便吩咐奴婢去拿食物,奴婢瞧著應該還未用早膳。”
“呵呵,餓一頓不會出事,她不是堅強的很嗎?讓她等著吧!”說著便滿意的吃了起來。
葉萱坐在大廳肚子咕咕的響了起來,她是真的餓了,昨日睡了一天晚上醒來便和東方瑾在一起,一直未進食的確難受。
“王妃,奴婢去爲王妃拿些吃的吧!”畫兒關切的問道。
葉萱微笑著搖搖頭:“無妨,再等等!”
畫兒只好作罷跟著聽琴站在葉萱的身邊。
又過了一個時辰,葉萱真的快要坐不住了,她難受的看了看畫兒:“看來今日是見不著母妃了!我們~”
就在葉萱起身要走的時候,賀蘭貴妃瞧準時機從後院走了出來,她溫和淡然而又文雅的看著葉萱“喲,這不是大病初癒的王妃?怎麼來本宮殿裡了,這些奴才也真是的,王妃來了也不通傳一聲!”
葉萱立馬轉身跪拜在地:“臣妾參見母妃!臣妾特意來向母妃請安的!”
“你來了多久了?”賀蘭並未要葉萱起身的意思而是等自己坐下後又繼續問。
葉萱跪在地上,頭埋地:“大約有兩個時辰了!”
“哦?呵呵,許是本宮睡得晚了些,起的晚了,宮人沒敢通傳,等的不耐煩了吧!”賀蘭莞爾一笑。
“臣妾心甘情願,等母妃是臣妾該做的,怎會覺著不耐煩。”
“呵呵,王妃大病初癒還能如此巧舌如簧,根本看不出以前是個傻子嘛,難怪會有人以爲王妃你以前是裝瘋賣傻呢!”
葉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跪在那,她知道賀蘭對她成見已經頗深了!
“起來吧!”賀蘭瞧見她不再說話不耐煩的揮揮手。
“謝母妃~”葉萱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瞧見站在紫霞身邊的知書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賀蘭發現葉萱的眼神文雅一笑:“知書是本宮喚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葉萱忙俯身道:“沒有,既是母妃喚來的便定不會有問題!”
“本宮還以爲有什麼問題呢!對了,你雖然是皇上賜婚的但既然嫁給王爺那便是王爺的人,你也知道本宮和王爺自從兩年前來此處便節儉,這王宮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本宮和王爺親力親爲,這裡也沒有皇宮繁華錦繡,也享受不了皇宮中的待遇,吃糠咽菜也是常有的事,想要山珍海味在這王宮只怕是不可能了,雖說你是大病初癒才恢復神智,但本宮瞧你也算是身強體壯,精明能幹,既然來了,本宮便吩咐你做些事吧!”賀蘭有鼻子有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