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仲伯在宴會廳休息室大發(fā)雷霆。
“跟你們怎么說的?讓你們看人看人……遲敏,你還真當你弟弟是吃素的???”遲仲伯氣得快要吐血,整個臉漲得通紅,“你給她打電話,不不,我打,你給遲御打……”
“不行啊爺爺,蘇婧沒拿手機……”
“怎么沒拿手機?!”
“手機在包里,包在我這兒……我以為我拿了她的包就不會走,誰知道她也會走……”
遲仲伯過了好久才說出一句話,大概是給氣瘋了:“臭小子都會給他按排好,她還要手機干什么?你真是……算了……”他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對著身邊的韓陌道,“把遲御給我叫進來……”
片刻之后,韓陌匆匆進來:“少爺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他在搞什么鬼?剛才不是還在那兒嗎?”遲仲伯瞪著大眼,一把奪過韓陌手里的手機,迅速撥了電話。
那端正在通話中,他又試了兩次,還是如此,不禁惱怒地除此就將手機摔到地上。
“去給我找……”遲仲伯對著身后的保鏢大吼出聲,身后的人隨即全都奔了出去,頓了下,又對著身邊的韓陌道,“讓外面的客人記者稍等會……”
“那您要宣布的少爺和蘇小姐的事……”韓陌站在一邊輕聲問著。
“先擱著……”遲仲伯眉頭皺緊,拿手揉著眉心,對著韓陌揮了揮手,臭小子,居然給他來這套,虧他還想在招待會上宣布他們訂婚,現(xiàn)在可休怪他了。
岑憶嶺也聽到了消息匆匆進來:“爸?怎么回事???聽敏敏說蘇婧不見了?”
“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搞得鬼?對了,他有跟你說什么嗎?”遲仲伯問道。
岑憶嶺茫然的搖了搖頭,遲御什么也沒有說。
遲仲伯望了岑憶嶺一眼,想她也應(yīng)該不會瞞著他什么,深深嘆了口氣:“他是真打算跟我對著干了,哼,我還怕他不成?”遲仲伯兩個鼻孔出氣,一副誓要抗爭到底的樣子。
岑憶嶺望了望他,沒再說話,唉,怎么都一副小孩子的脾氣?
正想著,休息室內(nèi)的門開啟,遲敏匆匆走了進來:“找到了嗎?遲御呢?他不是在這兒嗎?”遲敏一臉的焦急。
“他是什么人?十頭狼圍著他他也能脫身,何況是人?”遲仲伯倒淡定了下來,好像在等著意外來臨,又像是有所預(yù)料般。
遲敏望了一邊的岑憶嶺一眼,也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瞬間,整個休息室內(nèi)一片寂靜,都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突然,韓陌手里的手機鈴聲大作,將在那兒的人都嚇了一跳。
遲敏和岑憶嶺都望向韓陌,而后者只是走到遲仲伯身邊:“董事長,少爺?shù)碾娫挕彼麑⑹謾C遞給遲仲伯。
遲仲伯沒有遲疑,忙接下接通鍵,難以預(yù)料的,那端居然傳來遲御略顯焦急的聲音:“爺爺,您將她藏哪去了?”
遲仲伯也微微訝異,他應(yīng)該向他炫耀才是,怎么問他把她藏哪去了?他這又是在玩什么把戲?
“人不是你劫去的嗎?我還沒問你人在哪里,你怎么問起我來了?”遲仲伯靠向座椅后,一副悠然的樣子。
遲御在那邊沉吟了會,忽而輕笑出聲:“爺爺,沒意思啊……”
“誰說沒意思?我覺得正有意思呢……你走吧,原本還想讓你和她在此次記者招待會上公布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讓你們先訂婚,既然你不想,那也就算了,那我就照原來說好的去辦,認回蘇婧是我的孫女……”
“什么啊爺爺,您這是玩我們……”
“你不是也在玩我嗎?”
“我回來,你把蘇婧也找回來……”
“遲御,蘇婧可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不劫走吧,她能逃走嗎?”遲仲伯的臉上終于悄然露出笑容,聽遲御的口氣,好像是真的沒有找到蘇婧,那意思是那小丫頭又跑了?
還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們爺倆在這兒斗得正熱鬧,誰都沒有想到拿來當成工具的人居然擺了他們一道。
遲御沒再說話,只是很直接切斷了電話,而掛了電話的遲仲伯,眉頭也緊皺起來:“問下那些人,找到小姐沒有?”
“是……”韓陌忙站到一邊去打電話。
“怎么了?蘇婧不見了?”岑憶嶺沒有聽完全,只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大概料到點事。
“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應(yīng)該是丟了,要不然臭小子也不會找上來……”
“啊?怎么又丟了?這次是誰劫走了?”遲敏瞪大眼,然后又驚懼道,“不會是風聆海吧?”
“胡扯,關(guān)他什么事……”遲仲伯望了遲敏一眼,臉上嚴肅,“他早到英國去了,再說了,他劫人干什么?”
“哦……”遲敏納納的應(yīng)聲,她也不知道干什么,可是現(xiàn)在,蘇婧去哪了?
韓陌掛了電話上前,低下頭對著遲仲伯輕聲道:“董事長,他們還沒找到……”
遲仲伯點了下頭:“讓他們繼續(xù)找……”
“那招待會要繼續(xù)嗎?”
“當然,少一件事并不影響招待會舉行……你先出去應(yīng)付下,臭小子應(yīng)該會回來……”
遲仲伯很是篤定的說著,手敲著沙發(fā)的邊緣,老成的臉上透著一副精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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