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血屠那威嚴的臉色,掩月悻悻的揉著自己快要被坐成肉餅的屁股,哀怨的說道:“碧水剛把我兇過了,現在你又來兇我,不帶這麼玩兒的?!?
“你還有臉說出來,讓你辦的事呢?”血屠開門見山地說到。
一提到正經的事情,掩月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語氣,說道:“醒了,氣色很好,沒有多大的問題,要見他嗎?”
“不知道。”說著,血屠轉身就要離開。
掩月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張了張自己的嘴巴之後,卻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能說出來。
“安分守己是我們的本分,不該知道的別多問,也別多想。”血屠的聲音再度傳來。
掩月呆滯的站在那裡,目送著血屠的背影消失,最後——吐了吐自己的舌頭,不以爲然的聳了聳自己的肩,搖了搖頭,便一蹦一跳的繼續不知道往哪裡躥跳去了。
而此時在房間裡的閆鈺秋曦,經過剛剛那個神經兮兮有無厘頭到沒有人性的掩月來過後,閆鈺秋曦靜靜的慢慢就記起了自己昏倒前發生的事情。
那對於閆鈺秋曦來說,是一次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恥辱。
儘管沒有發展到最後,導致成爲無法抹去的污點,但是,留在記憶裡面的終究還是會有那麼一段噁心的記憶。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身上的痕跡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閆鈺秋曦才意識到自己應該睡了很多天了。
打開房門,這片天空是湛藍透明的,乾淨的沒有一絲的雜質。
而且那成片成片的用花骨朵兒攀爬成的牆壁,五顏六色的,翠綠翠綠的,極爲的賞心悅目。
閆鈺秋曦輕輕的跨出了房門,動作小心輕柔,似乎是怕驚動了這些在風中搖曳的花朵。
他並非人類,植物的心思,他能夠與之溝通交談。因此,就很疼惜他們。
同爲生命,只是彼此各自存在的形式不一樣。
沿著這雕欄玉砌的長廊走下去,彷彿就是沒有盡頭一樣,花兒的角落到處都有它們的身影。
閆鈺秋曦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最後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兩邊都是新的,另外的長廊,同樣的被佈滿了花團錦簇的植株。
而閆鈺秋曦選擇了一條由五顏六色的小石子鋪就而成的小路幽徑,兩旁是蔥綠的半人高的珍貴的灌木叢,一排一排整齊有序的蜿蜒著。
凹凸不平的小石子路,穿著軟靴的閆鈺秋曦的腳板地下很容易清楚的感受到石子堅硬的觸感,雖有些細微的疼痛,但是,卻又十分的讓人留戀。
欣賞著周圍這奼紫嫣紅的景色,閆鈺秋曦的心情格外的變的爽朗了起來。
“吱吱吱吱吱”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白色的靈活的小身影到了閆鈺秋曦的面前。
立即收腳的閆鈺秋曦中心突然被轉移,身軀自會是不穩,種種的跌倒在了這小石子鋪就而成的幽徑小道上。
劇烈的疼痛從全身蔓延開來,腰間似乎咯到了石頭,疼得最爲厲害,閆鈺秋曦不由得細眉就扭做成了一團,臉上的顏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疼得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