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他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偏偏挑上她。是因為她的氣息還是這動人的容貌?或者是因為她能為自己留下孩子?
他一時自己也弄不清楚,只知道,這個女人能讓他安心。他撫上她細膩的肌膚,象以往一樣,桃灼顫抖了一下,如玉瓷般的肌膚便泛出一個個的小點。
她在害怕,她從未在自己的身下徹底安心過。
蒙面男子心一涼。
他無數霸道的掠奪,并沒有讓她習慣,也并沒有讓她喜歡過。
。
他期待著她能象花一樣在他身下綻放,只要她是真的動了情。他便一定要在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桃灼戒備的看著面具下那雙眼睛。心里生出許多的疑惑,比如,他為什么會這樣子?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腦子里雜七雜八地想了一堆,身體一直被綁著,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桃灼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就那么與他對視了半天。
終于,蒙面男子動了動,輕輕的為桃灼解開綁住她的天蠶絲。而后急速的縮回手去。眼睛緊盯著桃灼。
桃灼一動不動,蒙面男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明明是人,可是不知如何去表達對一個人的溫柔。他一直習慣了掠奪。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他都從來不顧及的掠奪過來??墒乾F在,面對這樣一個女子。他解開了天蠶絲,卻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便立刻退到稍遠的地方與桃灼保持距離。
桃灼看著眼前的男子,他今天非常的反常,極度的反常,也許自己刺激到他了。桃灼目光一刻也沒離開他。極為警惕的模樣。 шωш ?тт kán ?℃o
也是直到這時桃灼才將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高大,全身透過衣衫,幾乎可以想象到他那厚實的肌肉線條。他的站姿非常奇怪,甚至是有些別扭。
他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身上肌肉繃得極緊,遠遠的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呼吸困難。
他明明是人,可是桃灼分明卻感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獸的氣息。現在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桃灼不想后退,可是身體卻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桃灼很想說------
別抖,女人抖腿是會漏財-----
桃灼還很想說----
別抖,女人抖腿是對男人的引誘----
桃灼更想說-----
別抖,男人抖時間長了會蛋疼,女人抖時間長了也會乳酸-----
果然,蒙面男子看著桃灼象片葉子一樣發抖,他走近了----越來越近了-------
他在桃灼面前停了半秒中,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了出去。
桃灼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不會吧----------
抖腿還有這個功效?
看著他以無比豪放的姿態奔了出去,桃灼連忙叫道:“快送我回宮啊?。?
桃灼連喊幾聲,也沒有人回應,這下可好,今晚折騰了這么久,明日奴婢們一早發現太后不見了,這可不要天下大亂了?
可是這個地方,是哪里,桃灼都不知道,這下往哪兒逃?正當桃灼心急如焚,一個黑影躥了進來.
桃灼驚呼一聲,定睛一看,只見站在自己七八步開外的,正是剛才那個蒙面男子.
雖然桃灼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看到他時仍忍不住抖了一下.不是因為乳酸的問題,而是――――他―――他的手里,居然拿著一束花,一束凌亂的沾著露水的野花.
桃灼頓時覺得胃里有點泛酸,確切的說,是胃疼.難道―――――
正在這時,蒙面男子動了,他緩緩的走到桃灼面前,又在發現桃灼不停后退的時候停下.最后象是下個很大的決心一樣,將花使勁的向桃灼遞去!
桃灼驚訝地發現,他居然低下了頭.桃灼看到了他那披散的頭發,使得他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狂傲的氣息,不過―――――桃灼看著他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他倒底做干什么?
"你你―――你倒底要怎樣?"桃灼僵著身體一步步的后退.
蒙面男子,不言不語,只是將手中的花向桃灼面前再次遞了遞.
桃灼盯著那束花,上面還帶著泥土的芬芳,她不確定的道:"給我?"
男子點點頭,道:"拿著"
仍舊是命令霸道的語氣.
桃灼小松了口氣.
"謝了,我不要!"桃灼擺擺手.
男子不說話,只是將花第三次向桃灼伸去.
桃灼頭疼了,折騰這么久,原來他只是想送個花給自己??!可是她想回去,回到明月殿,回到自己暫時安住的那個安樂窩,而不是這個冰冷的地方.
好吧,桃灼握了握拳,拿著就拿著吧.如果不拿,看來是不能回到明月殿了.
桃灼伸手把花接了過來.突然覺得很意外,這明明是冬天?。墒鞘种械倪@些如星星般大小的花朵卻是各色各樣的,似乎是春夏秋冬四季的花都在這里了.
桃灼不由得盯著手中的這些花呆住了.蒙面男子,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那一刻,桃灼的心縮了一下.這笑聲――――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被男子下面的話吸引住了.她抬起頭盯著眼前的男子,只見他指了指桃灼,突然道:"我送你回去吧!但是要蒙住眼睛?。?
看得出來,他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沒有.
桃灼點點頭,男子拍拍手,立刻有兩個奴婢過來,替桃灼系上錦帕.桃灼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來去的路徑.
可是這有什么,她本來也不想知道.
就象有個故事里說的:
一個黑社會老大在巷口堵住一個年輕人,問他:一加一等于幾?
年輕人很怕,想了很久說:等于二。
黑社會老大連忙掏出手槍殺了他。
走了時候丟下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