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云煙想的周達,將軍和季大人自然也沒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因此季大人也特別放心寇云煙的這種做法,也算默契的達成了一致了。
“那便將之后的事情全部交給你了。”將軍說完之后大家就一起回去了,遲墨又藏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了。
寇將軍努力查看也沒有看出具體的位置,但是有一些他就在附近的感覺,對寇云煙說道:“這個小伙子功夫真是了得,今后若是回去了,可否送到校練廠區幫忙訓練新兵去。”將軍已經要挖人了,這個時候后面的遲墨得意的向風塵顯擺了一下,兩個人也是一起的,風塵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遲墨,真不知道他嘚瑟個什么勁。
“父親,我想戰冥會安排更好的。”寇云煙這一句話也逐漸透露出戰冥的位置,季大人第一次聽見這句話心里也想了很多,但是都是懷疑,不能很確定,但是寇云煙知道,最后若真是組織人的時候若是季大人到時仍然能夠使中立的寇云煙就已經知足了,并不期望他支持自己,因為一旦戰敗了,牽連的人寇云煙希望越少越好。
幾個人回到軍營中,寇云煙就直接去休息了,因為太累了寇云煙已經沒有力氣了,寇云煙睡在將軍的營帳之中,也根本沒有人打擾,因此寇云煙才能足夠的放心,安心休息。
將軍卻是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因為一直都在忙,其實休息最少的莫過于將軍了,寇云煙都能看見將軍那疲憊的樣子,十分沒有精神卻挺著精神忙活一切,因此寇云煙歇息一會就讓寇將軍別再忙了,下面這么多人,誰都可以,因為將軍這樣疲憊也會導致對敵的時候身體十分疲憊,戰斗力也是會下降的。
將軍看寇云煙強烈要求,而且前面你的士兵也都央求寇將軍去休息一下,因此寇將軍也就隨了大家的心意,這個時候無論任何一個人,只要有一個支撐一個放松馬上就會鼾聲如雷。天色也漸漸變晚了,晚上一到為了犒勞這軍中投身戰斗的士兵們,軍中也有一些慰勞這些士兵軍官的軍妓,畢竟出門在外所有的軍人皆是男的,只有這些軍妓來釋放這些人心中的壓抑。
而且真的是毫無顧忌,寇云煙只能在營帳中休息一會,但是畢竟睡的也并不踏實了。
半夜一個身影在城墻外面和一個人相接觸,兩個人偷偷的商量了好久之后才散去,一個回到了大夏的營帳之間穿梭,一個則是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最后回到了厥日國的營中,但是這一切都并沒有任何人發現,算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寇云煙半夜起來的時候將軍已經不再營帳之中了,想來半夜也是出去勘察去了,怕有任何的意外發生,所以才異常仔細,寇云煙也沒有遲疑,起來之后就出去準備打點水洗漱一下。但是突然發現在黑夜之中還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動作鬼祟,寇云煙想軍中能有這樣的人一定不是做什么好事情的,便悄悄的跟在后面,不敢露出任何聲響怕被發現了。
寇云煙隨著前面的這個人影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最后來到了井水旁邊,在她鬼祟的拿出手中的東西的時候寇云煙就伸手將她手中的東西打掉然后抓住驚慌失措的人,馬上叫來營中的人。
很快古井旁邊就已經被火把照亮了,寇云煙并不能保證她是否把毒投進井水里邊,因此告訴所有的人,都不要喝井水避免會中毒。
大家一聽說這邊有情況,聚集到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了,寇云煙仔細的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寇云煙盯著,身邊很多的男性也都見過這個寇云煙抓住的人,竟然是這個軍中的一名軍妓。
“你是不是厥日國的奸細還是臥底什么時候潛入進來的。”寇云煙一聲冷笑問道面前的這個軍妓,寇云煙想著這些人竟然用卑劣的手段了,都已經開始下毒來針對他們的大軍了,這若是中毒了豈還了得。
寇云煙看著這名軍妓微微一笑,然后嘴在移動,寇云煙馬上心里已經大喊現在擒著她的人:“不好,她要服用毒藥,掰開她的嘴。”寇云煙的聲音和那邊的動作都銜接的很好,因此這個軍妓還沒來得及咬破毒囊就已經被士兵控制住了,將毒丸扔出來了。
寇云煙看著面前的這個軍妓絲毫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心里想著定是要好好將這個軍妓審理一番,看她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無畏,這個軍妓的嘴角一直蕩漾著一種讓寇云煙很不安的事情。
這井口圍繞的人越來越多,有的是要用水的,寇云煙將井水旁邊已經封上了,避免大家飲用水后導致中毒。
但是寇云煙這樣的心態沒持續多久,就發現前面的士兵已經開始緩緩的失去力氣,烏泱泱的叫著說是下腹很痛,而且此時還有一個癥狀就是嘔吐,寇云煙很不可思議,因為并沒有引用任何井水。
前面的一批倒下,后面的人也很快就倒下了,一時間整個城中中毒的人也有一大半了,寇云煙不明白為什么都已經控制住了還能被這個人下毒成功。
寇云煙來的時候帶了一些煉制的解毒丸,先給大夫和將軍以及季大人及一些士兵服用,這個只能抑制,讓這些人不像其他士兵那樣難受,寇云煙走進這個軍妓身邊說:“交出解藥。”寇云煙惡狠狠的說道。
但是面前的這個人只是哈哈大笑,根本就不理會寇云煙的話,就將寇云煙當做空氣一般,什么都不同她說,那笑容是無比的嘲諷。寇云煙看著她心里越發氣憤就將巨疼要給這兒女的服用下去。
“你可以選擇不說,我沒有辦法撬開你的口,那你就享受一下疼痛的滋味,不知道這種疼痛連著癢的感覺一直環繞在你體內你卻無可奈何的你還能不能一直閉嘴不說話。”寇云煙說完之后將她捆綁在柱子上開始思考大家是怎樣中毒的,大家從來到這里之后并沒有服用和引用什么東西,若是晚飯到現在才有作用也不可能,因為吃藥的人很多,為什么東邊的人就沒什么問題,反倒是西邊的這些人,一批接著一批的倒下來,她自己也沒有任何事情,也是因為寇云煙站在這個軍妓的東側。
“東邊東邊”寇云煙默念了好幾句,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東邊,真是卑鄙。”于是看著這個軍妓的目光就更陰毒了。
寇云煙緊盯著這個軍妓,一個巴掌就迎上去了,但是現在這個軍妓的痛苦其實一個巴掌可以比擬的,她現在要比這個巴掌痛苦千倍萬倍。
寇云煙恨在自己是上當了,才導致這種事情發生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奸詐,她根本就不是要在井里投毒,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這個女人營造的為了讓所有人都聚集在這里給她下毒的機會,她就是這個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毒的,寇云煙覺得自己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沒想到她也有老馬失蹄的感覺,竟然讓這樣一個軍妓算計了才導致軍中陷入這樣的危機,若是沒有叫這些人過來根本就不會有事情,寇云煙對后面陸續趕來的人說:“全部撤離這里,生病的人待在這里,沒有生病的回到自己的住處,住在東邊。”
寇云煙相信,現在的東風很快就能把這些藥粉全部吹走慢慢被空氣融入降低濃度就可以吹散了。
這個軍妓就是趁著寇云煙將所有的人召集過來的時候巧借東風,這個藥粉灑在空氣中,哪有什么井水一說都是假象,真正的情況就是用這人類必不可少的空氣來使每一個人中毒的。
寇云煙沒有時間管那邊正在求饒的軍妓,反正這個藥肯定不會讓她死了,折磨她讓她能老老實實的才好。
寇云煙給前面眼中的士兵把脈,這個人此時已經嘔吐不止了,現在已經很慘了,中毒的癥狀是最嚴重的一個人。
寇云煙把脈的時候只覺得這個脈象十分奇怪,寇云煙從來沒有碰見過這樣的脈象,寇云煙有想起來之前在厥日國那邊的那個俘虜是不是初期也是這種癥狀,但是脈象上來看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寇云煙越仔細就覺得越不一樣,因為這個脈象是有稍微一點點差別的,寇云煙很難馬上研制出來解藥,除非她知道這個毒藥的配方。
于是寇云煙走到那邊正在痛苦的慘叫的軍妓身邊,扳起她的臉問道:“你想要解除你身上的痛苦,就告訴我,你有沒有解藥。”
寇云煙問的絲毫不客氣,但是這個女生此時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無比,一直都在求饒,她一個軍妓沒有特別受練過,根本經不起任何拷問,又何況寇云煙直接給她用了一個最厲害的。
她能吃毒囊是她能接受的了去死,但是并不意味著她能夠經得住這些刑罰,而且寇云煙看似什么刑罰都沒有給她,但是寇云煙這個下藥丸卻比任何刑罰都更難以容忍。寇云煙的憤怒自然不會讓自己一個人承受了,現在這個軍妓才是承受最多的。
“我真的沒有解藥。”軍妓的這句話寇云煙反倒綻放了一個絕美的笑容,即便是出現在現在這個男人裝扮的臉上,也仍然讓人覺得艷麗,寇云煙說:“既然你沒有,那你只能經歷的更慘一些了,寇云煙說完之后馬上就要喂這個軍妓繼續吃東西的時候軍妓卻經受不住了,連忙虛弱的喊道:“我沒有解藥,但是我有剩下的毒藥。”軍妓說完之后寇云煙沒有下手,因為寇云煙有準確的毒藥配置起來也會容易很多,畢竟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寇云煙看著軍妓說在她懷中慢慢拿出來了這個真正的毒藥。寇云煙也小心處理,畢竟這種東西比較危險,可以在空氣之中傳遞的當然危險,寇云煙問軍妓:“你可有配方?”
她看的出軍妓這個時候面色已經有一些為難了,寇云煙馬上就知道她只是覺得為難說出來,這就證明她一定是知道的。
不肯說?寇云煙心里有了這個答案之后,就拿出了她最寶貴的小蛇對這個軍妓說:“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黑中發綠的身體,這個蛇毒可是特別的厲害呢,只要稍微碰一下你的傷口,蛇毒就會進入你的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