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她也怨,所以她必須要得到云族的繼承權(quán),有幸找到了云容這個傀儡,簡直就是老天在幫她,再過不久,她就可以徹底將云族掌控。
到時候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云族結(jié)界,讓云族的戰(zhàn)士替她攻打火炎,這是那個人的家鄉(xiāng),也是他最珍視的地方。
他曾說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hù)那個地方,既然如此,她便毀了他最珍視的地方,當(dāng)然現(xiàn)在又多了一人,那就是他身邊的女人。
那個女子溫婉自然,就那么靜靜的站在他身旁,沒有可以攀附他,像極了一朵蓮,出淤泥而不染,她越是如此美好就讓人想要?dú)纭?
看著云梔的眼眸之中全是恨意,連一旁的云曜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君冷陌卻是十分淡定,“你我連朋友都談不上,你一來便對我妻子發(fā)動攻擊,我沒有還手是我的教養(yǎng),若你再敢出手傷我妻子,我絕不會手軟。”
他的聲音之中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jiān)決,“好,你越是維護(hù)這個女人,我就會恨得越深,我要讓你們出不了云族半步!”
“曜皇子,我們走吧。”君冷陌連話都懶得同她多說,這個女人的瘋狂之處他早就領(lǐng)悟過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這些年來她不但沒有變好,反而變本加厲。
“是。”云曜也覺得這樣的長公主比起平日的陰沉更為可怕。
三人重新上了馬車,只余下長公主一人停留在原地,看著那一張仍舊那般英俊的臉,她心中的愛意泛濫,這么多年對他的感情有贈無減。
可是一想到他對自己一如既往的冷漠,對身邊的女人百般呵護(hù),她的一顆心就嫉妒得快要爆炸一般。
該死的!該死的!君冷陌,我一定要讓你像是狗一般的在我身邊殘喘的活著!我要挖了那個女人的眼睛,剁了她的四肢,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得上你!
她的臉已經(jīng)扭曲得猙獰,讓路過的馬車車夫都嚇了一跳,她沒有再追來,但是車廂之中的幾人面容都有些的不好。
這個女人就像是馬蜂窩一般,現(xiàn)在捅了馬蜂窩,她會使出什么手段來!云曜嘆了一口氣,恐怕接下來云族便是要經(jīng)歷一場浩劫了,剛剛他都能夠感覺到,那個女人的執(zhí)念有多深。
從前梨香曾經(jīng)聽過這個女人的瘋狂舉動,就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今天見到果然和傳言一樣,怪不得君冷陌每次一提到那個女人就是冷眼。
“似乎我們今天又觸怒了她。”君冷陌的表情一片凝重之色,現(xiàn)在的局勢本來對君歿離和云寒月就很不好,誰知道云梔就是他們口中的長公主。
以那個女人的瘋狂程度,接下來她肯定會有所行動,云曜眉頭緊皺,“大約是的,我現(xiàn)在最害怕的就是她會再掀起什么風(fēng)浪出來。只是她的話并沒有繼承權(quán)利,云族的人也不認(rèn)她。
現(xiàn)在兩個繼承人都被打入了天牢之中,云族大權(quán)還是在我父皇手中,我擔(dān)心的是云容!她在百姓心中還是很有分量,如果讓她找到機(jī)會上位,她會徹底淪為長公主的傀儡!”
君冷陌想起了當(dāng)日她離開火炎之前說的那句話,蕩平火炎!袖中的雙手緊緊握著,早知道如此,他和梨香又何必醒來。
“夫君,我們要相信小離和月兒,她們兩人都不是那么容易被打敗的人!”梨香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之上,她總是能夠讓他這么快就放松下來。
“好。”
一行人終于到達(dá)了天牢之中,見到是云曜,獄卒趕緊領(lǐng)了幾人進(jìn)去,這幾日云曜都會前來看她,她一直都在沉睡之中,怎么叫也叫不醒。
聽說她每天只有一兩個時辰是清醒的,“伯父伯母,有可能你們見到的月兒是睡著的,她最近情況不太好。”
“沒關(guān)系,哪怕是看看她也好。”兩人都沒有介意這么多,只要這人是君歿離認(rèn)定的,那就是她們的兒媳。
云容還呆在監(jiān)牢之中,看到云曜身后的陌生人,長公主已經(jīng)給她帶信,讓她在好好呆在里面,再過不久自己就會救她出來了。
“月兒,你可醒著?你快看看是誰來了。”云曜連忙打開了鎖鏈,率先進(jìn)去。
地上的人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曜哥哥?”她蹙著眉頭,聲音極為虛弱道,云曜已經(jīng)給她找了最好的御醫(yī),但是都沒有診斷出來她究竟是什么毛病。
“是我,王爺和王妃醒來了,他們要來看看你。”云曜想要將她抱起。
云寒月腦中一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將身體縮盡了翅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