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看著窗外的天色,估摸也到了晚飯時間。想想他們好幾日都沒有吃過東西,也就放棄了帶著她做運動的念頭。不然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肆意惹火的小妖精。
嘯仁一會兒就會通知般若過來伺候。他倒是有點期待,靳梧箴會怎么刁難她呢?
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運功將那股邪火生生的壓了下去,憋得他額頭冒汗。衣衫濕答答的黏在后背上,十分的難受。
靳梧箴就坐在廳里,偷瞄著他的動作。看著看著就笑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都聽到肚子咕咕的抗議聲,才看見九爺下了床。他抖了衣擺,把發絲撩到腦后,擺出一副禁欲的模樣。帶著怨氣瞄了她一眼。
靳梧箴心虛的垂下頭,嘴角卻是翹上了天。
九爺走到她身邊,俯身說道:“你記著,到時候被懲罰了,不要求饒。”
靳梧箴鼓起腮,抬頭看著他,似笑非笑。別以為她沒吃過豬肉,豬跑還是見過的。床上的懲罰,光是想象都挺期待呢!
皮鞭?滴蠟?九爺該不會有什么變態的嗜好?她是想不出來。
“般若一會兒就能過來,用不用我幫你先進入狀態?”九爺取笑的看著她。
靳梧箴沒好氣的瞪著他,手被九爺拉住,小心的攙扶著她坐到梳妝臺前,一本正經的說:“我那時就想,你要是以后都看不見,我就當你的眼睛,幫你梳妝。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你要是聽不見,我就做你的耳朵;你要是不能說,我就當你的口舌。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一樣把你寵成最幸福的女人。”
他突然把情話說的這么正經,靳梧箴聽了都羞紅了臉。他都還沒做什么呢?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看著鏡子里,九爺慢條斯理的把她的頭發打散,拿著牛角梳子,一下又一下的把她的發絲梳的平順。動作輕柔的要命,比她自己的動作都要溫柔。
他靈活的手指挑動著發絲,很快就幫她把頭發編成一圈盤在頭上。又在首飾盒里撿出幾件珠釵。樣式十分的簡單,都是指甲大的珠子,插在盤好的辮子上。這樣的發型又簡單,又別致,又優雅。
靳梧箴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男人能夠打理出來的發型,拉著九爺的手指翻來覆去的看,“你怎么比我的手還巧?真讓人嫉妒。”
九爺看著鏡子里的她,溫和的說道:“母妃在世的時候,一直梳著這樣的發飾,小時候我便記在心里。”
說著他也把靳梧箴的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很是欣賞的說,“梧箴的手是用來煉丹,針灸的,你不會的事,為夫都會幫你。不能讓你大材小用。”
“切……”靳梧箴不好意思的縮回手,小聲的說道:“彥斗的手是降烈馬,握長劍,統領千軍,指點江山的,用來梳頭才是真的大材小用。”
嘴上這么說,心里早就樂開了花。越來越覺得撿到了寶,九爺不僅有錢有權,有武功。還顏值高,體力好,現在又發現他心靈手巧,嘴甜的像是涂了蜂蜜。
九爺看她嬌羞的模樣,垂下眼角笑瞇瞇的說:“梧箴滿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