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蹲在井沿喝了幾口水,忽然想到當初靜安在小院就是藉著水井逃脫的,她不由得往井裡多看了幾眼。
井水很深,她看的有點頭暈。轉(zhuǎn)身走到柴堆邊抓起一根柴火折返過去。
她拿的柴火很長,插進井裡,火苗像是被風(fēng)撕扯的偏向了一旁。
“珍珍,你在幹什麼?”離追走過來問。
靳梧箴抽回柴火丟在柴草堆上,嘯仁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靳梧箴環(huán)視四周,除了他們,只有兩個下人站在一邊候著。她對著嘯仁招招手,
等到嘯仁和離追全都站到井邊她才指著井口說道:“這裡邊有密道,你知道嗎?”
嘯仁飛快的搖搖頭,扳著井沿往下看去。漆黑的一片,他說話都帶著迴音。
“真的?在哪?”
“你叫個下人過來。”靳梧箴拽著井繩,試了試承重。
嘯仁依言叫了個下人,照著靳梧箴的要求綁在他的腰上,“你下去看看,正北方是不是有個洞口。”
下人雖然是個男人,但讓他下井,他還是膽戰(zhàn)心驚。誰知道井裡有沒有洞口,萬一什麼都沒有,他不是掉進去了?但這是嘯仁的命令,又不得不聽。
這才猶猶豫豫的扳著井沿往下滑。
水井的內(nèi)壁十分的光滑,他摸了好幾下都沒摸到能夠著手的地方,只好緊緊的抓著繩子,哀求的說道:“公子你可要抓緊啊,我不會水。”
“少廢話,”嘯仁不耐煩的催促他,“你仔細點,看到?jīng)]有?”
下人下到井裡不到兩米,馬上腳就接觸到水面的時候,一陣風(fēng)颳了過來,他驚咦出聲,“公子,有,有,真的,”
嘯仁聽到他的話,疑惑的看向靳梧箴。
靳梧箴趴在井沿對他說道:“你在洞口四周仔細摸摸,一定有把手一類的東西。”
那人順著她的話在洞口邊摸了起來,又是驚呼到:“有,有,能站住腳的,”
“拉上來吧!”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井裡一聲驚呼。
離追拽著繩子猛地用力,將那下人在井裡帶了出來。
他一下摔在地上,不斷的抽搐,嘴裡噗噗的吐著污血。
嘯仁探了一下鼻息,又摸摸頸動脈,對著他們搖搖頭說:“毒發(fā)了。”
靳梧箴仔細的觀察下人的模樣,在他的手上發(fā)現(xiàn)四個圓圓的血洞,他的手開始變黑,很快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焦炭色。
她剛要伸手去檢查,一下被嘯仁攔住,“這是烏金蛇毒,碰到污血也會中毒的。”
“我也會?”
嘯仁點點頭說,“它本身和金珠碧的毒性就是相剋,雖然沒親見,但你還是不要嘗試爲妙。”
說完,他拉著繩子的一段用力的拽起下人的屍體,丟向靳無言的火堆。還自言自語的說:“就當給他做伴吧!”
說完三個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井口,靳梧箴倒是有些後怕,她剛纔還喝了井水,天知道那井水有麼有毒?
“這裡怎麼會有毒蛇呢?”嘯仁說著,微瞇著眼看向靳梧箴。
“你看我?guī)致铮俊苯囿鸨凰吹挠行┌l(fā)毛。往離追的身邊湊了湊。看似不經(jīng)意的掃向火堆。
“你試試能不能把烏金蛇召喚出來?”嘯仁有點激動的說,“那可是毒中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