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刻意的扭著大幅度的貓步,挽著靳智往門口走,看見圍觀的學子,還不忘丟一個飛吻,風情萬種的說:“奴家這就回金美樓,各位有空可要來捧場啊!”
這狐媚的樣子,看的那些學子心頭癢癢的。都像跟著她的香風,現在就飄去。
翁琉璃催促這轎夫,“傻愣著干什么?還不跟著?”
轎夫有點為難,李三沉聲說道:“小姐,金美樓是妓、院。”
“……”翁琉璃一陣無語。
翁琉璃狠狠的,“呸!賤人,原來還真是賤人!”
別看她在睦州橫行霸道,妓、院那種地方她堅決是不會去的。她們這樣的名門閨秀,最瞧不上的就是那些人,那種地方。不管是藝伎,歌姬,還是賣肉的,都被劃分到賤人的行列。
靳梧箴和靳智拐出正門,看翁琉璃那伙人沒有跟著,才算安心。兩個人飛快的鉆進馬車。
何大壯還沒看出什么情況,靳梧箴就催促道:“快走!去廣安堂。”
何大壯啪的一甩鞭子,馬車咕嚕嚕的離開了靜安書院。
大個子躺在車廂里,睜開一只眼,看了一眼易容的靳梧箴,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差不多后槽牙都要露出來了,靳梧箴一邊收著銀針一邊問,“笑什么呢?”
大個子傻呵呵的說:“漂亮!”說完還滋溜的吸了一口口水,那摸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靳梧箴揮著小拳頭,錘了他的胸口兩下。大個子捂著胸口,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丑--八--怪!”
靳梧箴白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不再和他胡鬧,收了靳智頭上的銀針。
靳智第一次易容,銀針收回之后,他還驚奇的摸著臉,“梧箴,這是易容術嗎?”
靳梧箴把銀針一絲不茍的放回醫療包,抬眼看他驚奇的樣,淡笑著說:“不算吧!我這只能短時間改變外貌,銀針也不能一直埋在身上,并且要是遇到了解的人,分秒就破解了。真正的易容術,據說是先要用人皮做出面具,再用藥液把原有的面相毀掉,再把人皮貼上去。”
靳智搓了一下胳膊,惡寒的說:“聽你說的那么恐怖,真的會有人那么做嗎?”
靳梧箴想,在前生多少人都去微整,大整,豐胸,隆鼻,磨腮……跟古書上說的易容術不是一個道理嗎?遭著罪,非要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
“有,總有人對自己的長相不滿的,臉圓的要變尖下巴,塌鼻梁的要變高鼻梁……”
靳智一本正經的說:“身體發膚授之父母,怎么能隨意改變呢?”
說完認真的端詳著靳梧箴,問:“你不會去易容吧?”
靳梧箴伸出小手,摸著自己的臉蛋,比起重生的時候多了點肉,有點嬰兒肥的樣子。
看她像是猶豫不決,靳智馬上擺著手說:“你這樣子就已經很好看了,“頓了一下又說,”看著挺清秀的。”
清秀?
靳梧箴心想,這幅皮囊可能也只能用清秀來形容。
沒有前生的本尊漂亮,在前世的醫療系統里,姐一直都是別人夢想中的初戀,男女通吃的,好伐?三十五歲還單身,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是姐心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