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讓我生活很愉快,可妾身更想到外走走,這樣我的心情更會愉快?!奔厩賰撼磷∨瓪?,微笑地看著墨軒。
墨軒雙手抱胸,靠著椅子,微瞇雙眸,似在思考些什麼。
他是屬於那種特別俊美的男子,五官精緻,粗眉大眼,渾身都散一股尊貴的氣息。只可惜,在這個裔川大陸,不管哪個國家,男子都是以習武爲重,有慧根的男子,還可以修真成仙。
在裔川大陸,就連在街上當乞丐的男人,都會武功,唯獨墨軒,他長得俊美,卻被人稱爲廢材。
他不僅沒有慧根,無法修真,因爲身體原因,他無法習武。幸好他是當今皇太后最疼愛的皇孫,爲了讓他不受欺負,皇太后給他一塊令牌,這塊令牌可以讓他像王者一樣使用,不過墨軒從來都沒有用過這塊令牌。
在衆(zhòng)多王子眼裡,他就是一個廢材,毫無反抗能力的廢材,沒有王子要跟他爭什麼,而他對皇位也不感興趣,他也是衆(zhòng)多王子中,活得最輕鬆的一個。
銀子花不完,女人有三千,這樣的生活,有何不滿足?
有空,他就聽妻妾撫琴,看她們跳舞,畫畫、欣賞月景,一日的時間過得就是如此之快。
“嫁給本王爺,你應該高興纔對?!蹦幮Φ?。
季琴兒一聽,溫柔一笑,“高興,非常高興,其實在很久以前,妾身見到相公第一眼起,至今都無法忘記相公。相公名不虛傳,長得絕色俊美,風姿綽約,膚白如雪?!?
丫丫的,這些話真的不是她想說出來的,說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一身了,回去後,她一定要讓春水打水給她漱口。
墨軒蹙眉,細細地打量她後,淡淡地道:“以後想出府,跟正天說一聲便可,無需通行證?!?
“真的?”季琴兒一聽,雙眼一亮,驚喜地看著正天。
說了那麼多,原來出府就那麼簡單。
“側(cè)妃娘娘要去哪裡,屬下一定奉陪到底。”正天低沉道。
奉陪到底?什麼意思,他要跟著她?
“相公,那妾身現(xiàn)在可以出府了嗎?”季琴兒假裝沒聽到正天的話,微笑地看著墨軒。
墨軒揮揮手,一副你可以走了的模樣,淡然說道:“走吧?!?
季琴兒福了福身,看了眼春水,邁開小步伐,轉(zhuǎn)身離去。
“你怎麼跟著我?”還沒走出龍軒閣,季琴兒停下來,不悅地問正天。
“屬下保護側(cè)妃娘娘。”正天說道。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我只想到府外走走,有春水陪著我就行。”季琴兒說道。
“不行,沒有正天保護,本王爺是不允許你出府的,你是本王爺?shù)膫?cè)妃,正天保護你,就是本王爺保護你?!蹦幉恢螘r走到季琴兒的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要麼你留在府上,要麼正天陪你出府?!?
季琴兒心裡氣得牙癢癢的,她在這裡說了那麼多廢話,最終換來正天陪她出府?要正天陪她出府,她還不如讓這個病秧子明天陪她回門呢。
至少,在這個病秧子的眼皮底下逃跑,總比在這個正天的眼皮底下逃跑好。
正天是武者,雖然不知他是玄靈幾級,可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選擇留在府中好好休息!”季琴兒氣極,也懶得僞裝,看著墨軒一字一頓地說完後,帶著春水氣沖沖回到意來居。
“小姐,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春水快步跟在季琴兒身後,擔憂地看著她。
“不這算了,還能怎樣?”季琴兒磨牙說道,該死的墨軒,她詛咒他快點病死!
不就出府嗎?還搞什麼通行證,誰稀罕他?
“小姐,您應該好聲好氣跟王爺說,或許他會給你通行證的?!?
季琴兒一個頓住,春水差點撞上她。
“我還不夠好聲好氣嗎?我裝得雞皮疙瘩都起了,笑臉都僵住了,還要怎麼裝下去?”說完,季琴兒渾身發(fā)熱,雙手扯著衣領(lǐng),毫無形象。
她氣得滿臉通紅,額頭的汗珠一顆一顆掉下來。
“小姐,不是裝,是真心相待?!?
“待個頭,面對墨軒,我真心不來。”
“小姐爲什麼不讓正天陪同出府?”春水不解地看著季琴兒,總比沒有機會出去好吧?
季琴兒看著春水的眼睛,像泄了氣的皮球,連連搖頭嘆氣,“正天是玄靈武者,有他跟著,我們能逃得掉嗎?”
春水一聽,覺得也是。
正天是藍靈武者,只比紫靈低一級,藍靈武者聽力和嗅覺非常敏銳,方圓百里發(fā)生什麼風吹草動的事,都能聽到。
前幾次逃出都被正天搞破壞,春水就懷疑,是不是她們的計劃被正天識破,所以他纔會像鬼魂纏人,次次逃跑都會碰見他。
“小姐,有出次的機會總比待在府上強吧?春不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得通。”
“什麼辦法?”
春水看了看四下,把嘴巴湊近季琴兒的耳朵細聲說道,季琴兒聽後,眉心不由皺了起來,但隨後想想,目前也只能走這一步了。
現(xiàn)在墨軒回府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提出圓房的事,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活馬治了。
“現(xiàn)在返回去跟正天說,我們要出府?”季琴兒看著春水問道。
“春水過去跟正天說,您回去拿銀票,如何?”春水只差幾步跳就回到意來居了,看季琴兒滿頭大汗,春水不忍心她返回去,於是一個人返回去告訴正天,她們現(xiàn)在就要出府。
市集非常熱鬧,各種叫吆聲傳遍整條街道。
有賣包子的、姻脂水粉的、各種首飾的、賣藝爲生的等等,好不熱鬧。
季琴兒拉著春水東看看西望望,一會兒進布店,一會作看錶演,表情很興奮,其實心裡卻在想著,怎樣擺脫跟在身後的正天。
“小姐,您不是說這兩天盜虛汗嗎?春水聽說這永春堂的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您要不要進去號號脈?”他們來到永春堂字號藥鋪停下。
“我盜虛汗是好幾年的老毛病,時而發(fā)冷,時而發(fā)熱,還……”季琴兒瞟了眼正天,臉頰微紅,顯然後面的話,她不好意思說。
“聽說這方面這裡的大夫都能治好,小姐我們好容易纔出來一次,就進去讓大夫把把脈吧,說不準開幾付藥煎來喝就好了。”春水硬是拉著季琴兒進了永春堂。
正天本想跟著進去,春水攔住他,胸脯一挺,正天不敢再前進一步。
“我家小姐打小就體弱多病,在那個方面也不正常,你跟著進去,我家小姐怎麼好意思說出病因?”春水瞪著正天說道。
正天抿緊雙脣,只好站在外面等著她們。
不到半刻鐘,她們就出來了,春水還提著幾付藥。
“小姐,您要不要吃點什麼?”經(jīng)過一家包子鋪時,春水停下,似乎在提醒季琴兒什麼。
季琴兒摸摸肚皮,其實她也覺得餓了。
“你們在這裡等我!”說完,只見季琴兒飛快地奔向包子店,沒一會功夫,她快步走回來,手裡捧著幾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新鮮出爐的,香味四溢。
“來,一起吃。”季琴兒拿了一個遞給春水,春水接過就放進嘴裡吃,還拿一個遞給正天,正天沒有在大街上吃東西的習慣,本不想拿的,可是季琴兒非要塞給他,他沒辦法,拿過來一口塞進嘴裡。
“好好吃,你們再吃多一個?!奔厩賰河秩艘粋€給正天,正天又一把塞進嘴裡,一口一個,他吃了兩個包子。
“側(cè)妃娘娘,我們該回去了。”吃完包子後,季琴兒要去看錶演,正天看天色不早,催著她們回去。
“太陽還沒下山,回去那麼快乾嘛?”季琴兒不悅說道,拉著春水的手快步向前,前面有猴子耍戲,非常精彩。
正天無奈地搖頭,女孩子愛逛街,這是天性,他只好跟上去。
突然,他感到一陣暈厥,差點要暈倒。他停住,閉上雙眼,甩了甩頭,怎麼會這樣?好像中毒了。
糟糕,大事不妙!
他猛然睜開眼睛,季琴兒和春水的身影,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正天緊蹙眉頭,該死,她們竟然在肉包子上動了手腳。
城外,一輛馬車在山間小路快速而行。
“師傅,麻煩你快點?!瘪R上內(nèi),季琴兒掀開簾子,焦急地對車伕說道。
“公子,這馬腳力是最好的,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避噥高B喝“駕駕駕”,還要回應季琴兒,手上還拿著鞭子抽打馬屁|股,忙得不亦樂乎。
這速度真的是最快了,而且這山路非常顛簸,他們已經(jīng)是馬不停蹄地趕路了,可是季琴兒還是覺得慢了。
如果這裡有架直升機或者馬寶就好了,不會車伕,她自己都可以潛逃了。
“少爺,您別急,我們已經(jīng)出城了,正天不會找來的?!贝核p輕地拉著季琴兒的衣袖,示意她別急。
出了城,她們就安全了,正天輕功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時追上來的。
她們脫離正天的視線後,就進入衣鋪,來個女扮男裝,還貼上八字鬍子,就算正天追來,也不一定認出她們來。
季琴兒閉上嘴巴,希望正天不會找來。
馬車突然停下,她們身子一陣搖擺,幾乎要摔倒。
“師傅,怎麼回事?”季琴兒抓住車架,緊張地問車伕。
“遇到山賊了?!避噥嘎曇纛澏丁?
“山賊?”她們一聽,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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