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夏掌櫃這是說的哪裡的話。”‘花’絳月俏皮地笑了笑,見衆(zhòng)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笑得更是美‘豔’,清泠如泉水般的聲音讓人聽了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今兒我‘花’絳月能站在這裡,當真是幸運。想來大家都知道,一個月前我因不明原因,生了一場病。整個身子都變得不能見人。想我一姑娘家,若是臉被毀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在我尋變京城所有‘藥’齋胭脂鋪都不能緩解我病情有一死了之的心時,老天讓我遇到了夏掌櫃。”說著,‘花’絳月彷彿想起那時候悲慘無助時的情節(jié),眼中含淚地朝著夏掌櫃看去,神‘色’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見‘花’絳月淚眼婆娑的模樣,所有人都有所體會。那段日子這唐姑娘跟瘋了一樣,他們那時候也估‘摸’著,若是在治不好,這姑娘早晚不是投河就是自個上吊。只是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人幫她治好了。
“唐姑娘,難道你就用那些所謂的化妝品,就把自個治好了?我不相信……”人羣中不知道誰在裡面大喊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懷疑:當真只是用些這東西能讓毀容的臉都能治好?當下大家狐疑地朝著臺上看去。
聽到下面的質(zhì)疑,‘花’絳月朝著那聲音處看去,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面上卻溫和一笑道:“當然不是。若是這些東西就能讓那麼嚴重的我就好了,日後還要大夫幹什麼?”
此話一出引起一片譁然,有些人甚至有了退貨的打算,心裡想著:難道自個上當了?
“大家不要急,且聽我把話說完。”看著下面的人懷疑的目光,‘花’絳月淡然一笑繼續(xù)道:“這幾日光顧過悅己坊的客人可能已經(jīng)知曉。這悅己坊有三層,一樓出售‘女’子使用的化妝品,二樓是服飾,三樓是髮飾。就這三項若是我告訴大家,使用了這些就治好了我的病,莫說大家,就連我自個都不相信。”
說著,‘花’絳月擡手指了指身後的三層樓繼續(xù)道:“其實,這三項只是悅己坊對外的其中三個爲大家提供的服務(wù)。其實在這三層樓後面有個小院,裡面還有更多的服務(wù)可以爲大家提供。而我就是每日在那裡經(jīng)過他們爲我量身定製的服務(wù),纔在短短一月有餘的時間,恢復(fù)以前的容貌。而且身體膚‘色’更是比以前好上十倍。”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驚住了。就這三樣就引起了京城的轟動,若是還有其他東西,那又該是如何地神奇。當下所有人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去‘花’絳月口中那小院裡一探究竟。
“大家不要著急,且聽‘花’絳月爲大家介紹。”看著下面的人蠢蠢‘欲’動,想要衝進去看看,‘花’絳月彎了彎‘脣’角,朝著臺下?lián)]了揮手。
只見六個服飾髮飾統(tǒng)一的丫頭,手裡託著長盤,托盤中赫然放著幾樣小巧‘精’致的東西。六個丫頭上了臺,很有隊形地立在了‘花’絳月地身後,站成一排。
‘花’絳月走到一個丫頭前方,伸手拿起一個圓形透明的盒子,只見她輕輕扭動開來,裡面紅‘色’的膏體呈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
“在場的姑娘都知道,我們的每日塗‘脣’總是用著胭脂抹‘脣’。所說用著不錯,但難免一些老闆爲了多賺些錢而在裡面參和些其他東西。而這個是悅己坊新推出的產(chǎn)品,而且有別於其他胭脂,這個是專‘門’適用於‘脣’,不添加任何對身體有害的物質(zhì)。”說著,‘花’絳月用一塊白‘色’的手絹輕輕在膏體上一擦,紅潤光澤的顏‘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鮮‘豔’動人。
“口說無憑,你用什麼證明。”站在臺前一年過半旬的夫人有些不相信地喊道。
“呵呵,這位夫人莫著急,‘花’絳月這就可以給您證明。”‘花’絳月安撫了一下那夫人,拿起托盤中的銀勺,在一片驚呼下舀了一勺盒中的膏體直接吃了下去。
“既然是抹在‘脣’上,難免會有些不注意吞食下去。這款產(chǎn)品可以直接吞食,沒有任何副作用,這樣可以相信悅己坊的東西不但爲了讓大家使用地舒心,這安全更是讓大家放心。”說道最後,‘花’絳月聲音瞬間提高。也不知道是誰當先鼓掌,下面的人一個接一個鼓起掌來,讓‘花’絳月滿意地笑了起來。
接下的時間,‘花’絳月介紹了剩下的五件產(chǎn)品,在第一個產(chǎn)品隆重的介紹下,剩下的五件產(chǎn)品更是讓衆(zhòng)人好奇至極。當明白這些東西的功效後,瞬間把所有人的心都逗地癢癢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衝進去把東西給買下來挨個試用一番。
“最後,我要說的是:悅己坊不單只是爲大家提供這些,還有養(yǎng)顏排毒、食療、芳香養(yǎng)顏等等一系列服務(wù),日後悅己坊每個月都會舉辦一個特價日。只要在這一天購買東西的客人,都可以有八折的優(yōu)惠。而今日悅己坊開業(yè),只要消費滿十兩銀子的可以免費辦理悅‘色’銅牌,滿八十兩可以辦理悅‘色’銀牌,滿二百兩可以辦理悅‘色’金牌。買得越多優(yōu)惠越多,並且今日只要進店消費的客人都有好禮贈送……”說著,‘花’絳月當下鼓起了掌,對一直站在一邊的夏遠山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夏遠山見此走到臺子最前方,大聲宣佈道:“悅己坊正式開張……”話落,鞭炮鑼鼓齊響,一直懸在悅己坊大‘門’前方的紅綢瞬間落地,一早想要進去的男男‘女’‘女’瞬間涌了進去,人聲鼎沸。
站在臺上,‘花’絳月看著人頭攢動的人們,彷彿看著銀子如流水般涌了進去。夏掌櫃也沒料到開張會是這樣的盛景,自己也有些被驚到了:“人真多啊。”
聽到夏掌櫃呢喃的話,‘花’絳月?lián)溥暌宦曅α顺鰜恚骸跋恼茩櫍粗伞H蔗徇@悅己坊不但會成爲京中‘女’子的首選,日後定會打敗胭‘色’樓,成爲後宮‘女’子們的首選。”說著,‘花’絳月伸手拍拍夏掌櫃的肩膀,一個跳躍直接跳下了臺,從一邊的小巷閃了出去。
而在小巷子裡,柳殊早就守在那裡等著這丫頭。‘花’絳月看著柳殊心就開始痛了。這老頭所說平時看著無害,其實把自己還‘精’明著呢,今兒守在這裡,看來要大出血了。
“嘿嘿,丫頭。好歹也出了一份力,這好事總不能少了老頭子我吧。”說著,柳殊有些猥瑣地搓了搓手,一臉‘奸’笑。
“行了,你就知道半道打劫。”非常不滿地看了柳殊一眼,‘花’絳月心不甘情不願地從懷裡掏出一個赤‘色’的牌子,火焰的造型中間刻著一個風字,顯得格外古怪。
看著這令牌,柳殊笑瞇了眼,立馬往懷裡一扔笑瞇瞇道:“就知道小丫頭你大方,老頭子卻之不恭啦。”說著,柳殊拿了東西就準備開溜。
“你要是敢跑,回去我就把牌子給換了。”看出這老傢伙的想法,‘花’絳月靠在牆上老神在在地說道。
柳殊才走了幾步,聽到‘花’絳月的話,腳步一頓,立馬轉(zhuǎn)了回來:“怎麼可能,老頭子我是那種人嗎?”
“是……”肯定地點頭。
“咳咳……你要相信老朽的人品。好歹我也大了幾十年,有這麼不相信我嗎?”柳殊老臉有些紅了,立馬不快地說道。
“行了,我也沒其他的事情。既然這牌子給了你,你也就算是掌權(quán)人之一。好歹也要做些貢獻。”說著,‘花’絳月彈了彈指甲看著柳殊慢慢戒備的臉繼續(xù)道:“剛剛你也聽到了,既然這夏掌櫃開的悅己坊已可食用產(chǎn)品爲效應(yīng)。以後你每兩個月給夏掌櫃配個方子,‘藥’膳還是食療還是美容的隨便你,只要兩個月拿出兩張方子,以後你想怎麼幹都隨你。”
“什麼?你還真當我是夥計了。”柳殊一聽,鬍子都氣炸了,立馬抖著手指向那人滿爲患的悅己坊氣呼呼道:“就那些人也配吃我開的方子?”
“什麼配不配,顧客就是上帝。既然你想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你就說吧,幹還是不幹!”‘花’絳月沒空理會這老頭糾結(jié),直接問向關(guān)鍵。
“我當然……”柳殊氣得直接想把牌子給扔給‘花’絳月,但一看到‘花’絳月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氣焰瞬間沒了,有氣無力地點頭:“好!”
悅己坊自從正式開張,生意紅火地那是空前絕後,每日可以說日進斗金都不爲過。這麼大的動靜讓宮裡上到妃子娘娘們,下到宮‘女’嬤嬤們都議論開來。有些‘門’路的,更是‘花’錢託人從宮外捎幾件進來,聽說有好幾款產(chǎn)品早已賣脫銷了。
而此時墨蘭軒內(nèi),竹青看著似乎一點都沒受影響的主子,老神在在地拿著一本書,自個跟著自個下棋,不由眉眼一轉(zhuǎn),進了屋子。
再次出來,竹青手裡捧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個茶壺和茶杯,隨著青竹的走動,隱隱一股‘花’香隨風而逝。
“主子,不如喝杯茶休息一下吧。”說著,青竹也不等三皇子書畫,自顧自地給他倒了一杯水捧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