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喜兒姐姐對著五虎燦然一笑,轉(zhuǎn)身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五虎就好像被喜兒姐姐勾走了魂,也跟在她的身後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凌羽飛和壯男終於擠到了我們的身邊,我發(fā)現(xiàn)凌羽飛的臉上還好,壯男卻是大汗淋漓,似乎驚魂未定。
在卡座坐了下來,壯男後怕地道:“靠,好險呀,如果不是羽飛,只怕今天我就交待在這裡了。”
凌羽飛卻是神色凝重地道:“這個酒吧十分奇怪,只怕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石墨,你給二叔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吧。”
聽到凌羽飛這麼說,我心裡道,我也不是不想給他打電話,人家也得接呀。
凌羽飛擅長的是相術(shù)和技擊,可是對付鬼的手段並不是很強,只怕比喜兒姐姐也有不如,既然他這麼說,看來今天晚上只好找機會離開,然後再想辦法了。
我去是有些不放心喜兒姐姐,讓凌羽飛和時政男保護好慕小喬,我穿過人羣,向衛(wèi)生意方向走去。
我剛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想不到腰被一雙手從手面抱住了,一個嫵媚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帥哥,剛纔怎麼跑走了,這次你跑不了了吧?”
靠的,人家說陰魂,這個女鬼真他媽夠煩人的,又纏上來了。
我的身體裡,山神印已經(jīng)變到最大,心念一動,山神印直接出現(xiàn)在手裡。
我冷笑一聲,對女鬼道:“是嗎?這次我也不想跑了呢!”
嘴裡說著,我轉(zhuǎn)過身來,伸出左手來抱住女鬼的脖子,右手裡的山神印,直接就往她頭上印了下去。
女鬼被我抱住,還以爲我要和她做那事,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可是隨後眼前金光一閃,山神印便印在了她的眉心處。
人的要害在心臟,而鬼的要害在眉心,山神印印在女鬼的眉心,只聽得“嗞”地一聲響,然後我的眼前冒出一股白煙,女鬼的身體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我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氣息被山神吸了進去,然後又轉(zhuǎn)化爲冷熱兩道氣息,輸入到我的身體。
我的心裡不由一喜,原來山神印還有這個功效,那以後是不是每弄死一隻鬼, 我體內(nèi)的陰陽二氣就會多上一些?
這種氣息,和我體內(nèi)自己修煉出來的真氣卻是完全不同,看來陰陽二氣和真氣的效用是不一樣的。
擊殺了一隻女鬼,可是山神印的大小並沒有變化,我便拿著它,向衛(wèi)生間裡走去。
只見男廁外面,站著兩個傢伙,其中一個正是耳環(huán)男鬼,另外兩個和豹男已經(jīng)不見了。
看到我走過來,兩個男鬼迎過來,嘴裡罵道:“小子,我們放過你了,你還過來,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呀?”
我的心裡不由一怒,靠的,你們這些傢伙,生前是小混混,死後也變成了惡鬼,看來老子是得要把你們給滅殺了!
懶得和他們言語,我直接舉起山神印來,向耳環(huán)鬼的眉心就印了下去。
山神印的金光把二人籠罩,他們竟然沒有一絲的鬥志,另外一個鬼轉(zhuǎn)身就要跑,而耳環(huán)男鬼卻是連跑似乎也忘了,任由山神印蓋在自己的眉心處。
又是冒起一股白煙,耳環(huán)男再次被山神印吸收,然後我追上另外一個男鬼,也是把他擊殺了。
兩道陰陽之氣再次進入到我的身體裡,我能感覺到,這三個鬼的能量,卻是儲存進了我的腦海裡。
如果把外面那些鬼全部都殺了吸收,也許我擁有的陰陽之氣,就可以使用一次山神印了。
靠的,想不到一次的消耗那麼大,那爲什麼剛纔我被那隻女鬼挑逗,然後和慕小喬身體接觸,就可以使山神完全變大一次了呢?
最要命的是,這種吸收來的陰陽之氣,似乎不能自己增多,用完就沒有了,我得想辦法自己修煉出陰陽二氣來,那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
就在這個時候,喜兒姐姐的聲音在男廁裡面響起:“哦,你們大哥讓你們進來一個人!”
我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喜兒姐姐用的是各個擊破的辦法,一個個把這幾個鬼叫進去,然後把他們弄死。
喜兒姐姐在我的面前,一直就是一副大姐姐的樣子,想不到她還有這麼狐媚的一面,卻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在門外笑道:“姐姐,是我,那兩個鬼被我弄死了。”
喜兒姐姐從裡面出來,舔了一下嘴脣道:“靠的,小子行呀,竟然和姐姐搶食了!”
我知道,鬼之間是可以相互吞噬的,藉此增加自己的實力,就像小蛟吞噬陰氣一樣。
不過喜兒姐姐只是和我開玩笑的,看到我手裡的山神印,她皺眉道:“弟弟,你先把這東西收起來,它對我們鬼是極大的震懾作用。”
喜兒姐姐自然知道憑我的實力,殺死那兩隻鬼是要大費周章的,全是靠了山神印的威力。
我們姐弟二人出來,叫上慕小喬他們便匆匆離開了,怕引起更多鬼的注意,陷入困境。
這次我們沒有再在娛樂一邊街停留,開車去市裡,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
根據(jù)凌羽飛和喜兒姐姐的猜測,酒吧應(yīng)該是被一個邪道中人給施了什麼手段,把裡面的所有人都弄死了,而且他們死後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還被困在酒吧裡。
也許那個做法的人,想要那些鬼吸引活人進去,把活人害死,吸取活人的陰氣和陽氣。
大家一致決定,讓二叔來解決這事,我們幾個只怕對付不了。
而喜兒姐姐也把自己在學(xué)校大學(xué)生活動中心看到的情況告訴了我們。
據(jù)她說,回到活動中心以後,發(fā)現(xiàn)沐龍已經(jīng)被那幾個保安給捆了起來,可是還在奮力掙扎。
當(dāng)時因爲場中的人太多,喜兒姐姐並沒有現(xiàn)身,只是帶著小蛟隱身在一邊,等到那幾個保安把沐龍鎖到保安室裡以後,她才進去。
因爲喜兒姐姐本身也算是鬼,沐龍身上的那隻鬼直接就現(xiàn)身了,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鬼。
那隻鬼告訴喜兒姐姐,自己是東海大學(xué)二十年前的學(xué)生,那個時候剛恢復(fù)高考沒有幾年,像她這樣的女大學(xué)生並不多。
她長得相貌一樣,家庭出身也一般,可是在大學(xué)裡卻是愛上了一個無論家庭出身還是相貌都不一般的男生。
愛情有時就是這麼奇妙,明知道自己和對方不可能在一起,還是會像飛蛾撲火一般,愛上對方不可自拔。
她愛上人家,如果對方不愛她,給她說明,也許她就會在旁邊默默注視著對方,祝他幸福,這事最多也就是一個單相思的故事。
可是最要命的是,那個男生明明不愛她,卻又和她走得很近,而且並不明確拒絕她,給她一種若有若無的幻想。
而且,她因爲那個男生懷了孕。
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絕對是件丟人的事,更何況他們還在上大學(xué)。
男的就要她想辦法把孩子流了,可是那個年代的女孩子,又怎麼敢去醫(yī)院流產(chǎn)?而且也沒有醫(yī)院給她做手術(shù)。
沒有辦法,女生就決定把孩子生出來。
而那個時候,男生竟然找了一個藉口和她分手了,而且到處宣揚說當(dāng)時兩個人在一起,是她哭著鬧著倒貼,而且兩個在一起以後,她還和別的人有了孩子,那個男人成了最冤枉的人。
男人的家世本來就好,人又帥,分手以後很快就又有了新女友,而她卻成了全校嘲笑的對象。
懷著孕,沒有男朋友,又沒有地方可以流產(chǎn),女生走投無路,就選擇了自殺,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漆黑夜晚,從宿舍樓上跳下來摔死了。
從那以後,東海大學(xué)裡就有了一個女鬼,經(jīng)常會上長得帥的男生或者長得漂亮的女生的身,把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特別是那些家世很好的學(xué)生。
在她的怨念裡,人長得好,家世又好的,沒有一個好人。
這一次她盯上了沐龍,再加上沐龍最近和慕小喬走得比較近,她更不會放過他了。
慕小喬聽了喜兒姐姐的話,氣得破口大罵:“靠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喜兒姐姐乜斜著她問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嗎?那爲什麼還要和那個沐龍做舞伴,弄得我們家的某人今天像掉了魂一樣。”
聽到喜兒姐姐這麼說,慕小喬有些理虧,看了我一眼低聲嘀咕道:“那還不是那人是個木頭疙瘩,都不知道陪人家,就知道天天去圖書館看書。”
我和慕小喬的個性不同,她比較外向,我比較內(nèi)向,也許是這些日子冷落她了,她纔會故意這樣做吧。
可是我卻也有一個顧慮,人家都說找對象要門當(dāng)戶對,我們兩家門不當(dāng)戶不對,她現(xiàn)在對我好,也許只是對我跟著二叔做的事好奇,以後她還能這樣對我好嗎?
似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慕小喬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某些人覺得自己是太監(jiān)命,我爸又有錢,不敢和我在一起。哼,哪天我爹敗產(chǎn)了,或者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癥,你纔敢和我在一起嗎?”
我知道慕小喬這話只是埋怨我,可是在她說這些的時候,旁邊的凌羽飛卻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