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姐姐說完這話有些色的話,她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爲了掩飾尷尬,大笑起來。
我也不由有些無奈了,喜兒姐姐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標準的腐女,很想問她現在這個樣子,和自己的老公是怎麼做的,可是又不好開口。
慕小喬看到我一個人在笑,知道我一定是和喜兒姐姐說什麼,就叫著要聽我們在說什麼,我可不敢把喜兒姐姐的話告訴她,只好說喜兒姐姐笑話我是太監命。
想不到慕小喬抱著我的胳臂道:“沒事的,我聽說了,現在網上不但有賣的給男的用的娃娃,也有給女的用的。到時候,我們找廠家做個和你一樣的娃就行了。”
靠的,喜兒姐姐和慕小喬在一起呆了一夜,把她也給帶壞了。
再說了,如果慕小喬是我的老婆,我怎麼能讓她和一個橡膠娃娃做那事?
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我們還不一定能在一起呢。
半個小時以後,苑玉龍的媽媽牽來了一條黑狗,抱著一隻紅公雞,後面還有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子。
三陽之物準備好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還陽符。
這還是我第一次畫符,我剛纔已經用苑玉龍的鋼笑在紙上練習了半天,在喜兒姐姐首肯以後,我算是可以一氣呵成,畫成一張還陽符了。
我修煉陰陽訣,其實喜兒姐姐也能看到上面的內容,我本來想讓她替我去畫的,可是她說自己是鬼,我身體的陽氣本來就不多,如果被她控制身體的話,那畫出來的符就是人家嘴裡說的“鬼畫符”了,用在人的身上,後患無窮。
苑媽媽把我宣傳成了大師,帶著孩子的婦女看著我,有幾分敬畏,我也算是第一次享受到做大師的感覺,真的有些小爽。
我讓苑媽媽拿了家裡做飯用的菜刀,在黑狗的眉心處割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擠出了一酒盅黑狗血,又從紅公雞的雞冠上取了一些紅公雞血。
取血的時候,黑狗和公雞都是老老實實的,連叫都不敢叫,似乎十分害怕。
苑成龍的媽媽和婦女十分奇怪,連說這兩個動物知道自己是在救人,積陰德,下輩子就不用再做動物,可以轉生爲人了,所以纔不會叫。
我卻是知道,這兩個傢伙之所以這麼溫馴,完全是因爲我身上小蛟的緣故。
然後,讓小孩子在一個碗裡撒了半碗童子尿,小傢伙水喝少了,黃黃的,喜兒姐姐說這樣的正好用。
人吃五穀雜糧,菜有陰陽五行,所以取血最好用菜刀,或者割草用的鐮刀,絕對不能用新刀,因爲新刀有殺伐之氣,沒有人間煙火味。
剩下的就是我最怵頭的畫符環節了。
我把黃符紙在桌上攤開,取出新毛筆來,放在自己此裡,用口水化開,然後蘸上硃砂,吸氣凝神,丹田之內的真氣灌入右臂之中,再順著手指進入毛筆裡。
這是我第一次畫符,所以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上面,就在我的真氣進入毛筆以後,我忽然有一種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和天地之間產生了某種聯繫。
喜兒姐姐在我的身體裡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便不再說話了,似乎被我嚇到了,我卻是顧不上管她。
因爲在那一瞬間,我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存在,變成了萬事萬物。
昨天被雲夜珠的身體挑逗出來的陰陽二氣,竟然不用調動,也進入到了我的手臂裡,然後進入毛筆之中。
本來鮮紅的硃砂,竟然在毛筆尖上發出淡淡的紅金色光芒,苑成龍的媽媽和那個婦女眼裡露出駭然的神色。
陰陽訣上記載的還陽符,經過我數次練習,本來還不是很熟悉,可是此時卻像印進了我的腦海一樣,似乎只要信手一揮,就能輕意把它畫出來。
微微仰頭看天,我深吸一口氣,嘴裡輕“叱”一聲,毛筆向黃符上落了下去。
就好像有人拿著我的手一樣,毛筆飛快地在黃符上劃過,還陽符一氣呵成。
在我收起毛筆的那一刻,本來晴朗的天空,竟然開始陰了,然後毫無徵兆地,天空中落下了一陣急雨。
抱著孩子的婦女皺眉道:“今天我還看過天氣預報的,這幾天都是晴天,怎麼會突然下雨了?”
隨著雨滴落下,我們還聽到天空中有隱隱的雷聲,我心裡忽有感應,放下毛筆,就向門外走去。
喜兒姐姐卻是有些害怕,對我道:“我要去小喬那裡。”
然後就離開我的身體,進入了慕小喬的身體裡。
雷是極陽之氣,所以鬼都怕雷,我倒是知道喜兒姐姐要去慕小喬身體裡的原因。
我走到門外,站在雨中,覺得雨滴落在自己身上,有說不出的舒服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