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平豁嘴,那個飛走的身影是什麼人。
平豁嘴沉吟道:“對方似乎不想和我交手,一看到我轉身就走。他的全身都籠罩在黑布之中,但是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我卻沒有想起在自己記憶中有這樣一個人,很是奇怪。不過,那人腳下踩著的東西是一個法器,乃是黃金羅盤。”
黃金羅盤?
一般說來,羅盤都是風水師的工具,難道說那人是個風水師?
風水師,而且實力又這麼高,我的心中不由冒出一個人來,那就是那個破壞了我們村的風水的黑暗風水師。
難道說這一切竟然是他做下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平豁嘴,他點點頭道:“嗯,也有這個可能。只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麼實力,如果我能和他交手,就可以有個判斷了。”
平豁嘴雖然能帶著我飛檐走壁,但是卻不能從空中飛行,剛纔離開的那人,難道說實力比平豁嘴還要強上許多?
平豁嘴知道我這個想法以後卻是搖頭道:“那也未必。有些法器到達一定的實力,是可以自己飛行的,就像傳說中的飛劍。剛纔離開的那人,身上的氣息雖然十分強大,但是卻似乎並不能自由運用,也許像我一樣被人所傷,實力打了很大的折扣。”
說了半天,我們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這裡發生了命案,就要讓警方來處理。
於是我給紫煙打了個電話,算是報警了,可是想不到來到這裡的竟然是雲上鷹。
我們去古墓的時候,平豁嘴告訴我是受特事辦的委託,但是他即又似乎不認識雲上鷹,不知道他認識的特事辦人員,是不是比雲上鷹的級別還要高。
我問雲上鷹我二叔呢,他告訴我二叔他們還在追查那個幽冥逃犯,而且可能去外地追蹤了。
我這個二叔,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也是習慣了。
雲上鷹讓手下調查兩具屍體的身份,我告訴他那個女人是我們的講師,老公是馬老闆,雲上鷹就讓我給馬老闆打電話,讓他來認屍體。
一個多小時以後,馬老闆來到了花圃裡,大火已經被撲滅了,我們也下到了地下室裡,發現許多碎玻璃,原來被浸在裡面的那些胎盤,已經燒成了灰,根本無法辨認了。
除了碎玻璃,地下室裡還有很多花盆,應該是用來栽莫講師買的那種綠色植物的。
馬老闆看到那三具屍體,似乎感到十分吃驚:“那個是我妻子的表哥,她告訴我表哥一直在家養花,怎麼死在這裡?”
馬老闆說的是大棚主人,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莫講師的表哥,但是二人認識看來應該是真的。
既然他們兩個認識,爲什麼莫講師買花還要去花店老闆那裡?
難道說,他們這樣做是爲了掩人耳目,不想讓人知道大棚下面用胎盤在養花?
從現場遺留的碎玻璃來看,大棚裡最少培養出了數百盆馬曉婧房間裡的那種植物,它們都被賣到了哪裡?
段玉告訴我,從花店裡買花的人都會生病,可是如果那些花裡都有小鬼的話,只怕就不是生病那麼簡單了。
如果數百人被小鬼控制,其中要是有一些重要人物的話,只怕會給社會造成重林危害。
我把這些講給雲上鷹聽,雲上鷹臉我一凌,看向我的目光不再是先前那麼不很看重了。
也許在雲上鷹原來看來,我只是有一個厲害二叔的青年人,所以在咖啡店裡見面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十分冷淡。
可是現在聽到我說出這番話,知道我還是有一些見識的,看向我的目光自然就不同了。
我原來聽馬老闆說他的教學是我們學校的講師,再加上馬曉婧房間裡的那株發財樹的事,以爲莫講師說不定和我們學校3號樓的事有關。
可是學校裡的事還沒有個頭緒,莫講師竟然已經被害死了,我卻是有些始料未及。
對方這麼做,難道是爲了殺人滅口?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說明一個問題,我們的調查絕對已經觸及到了對方的某些秘密,使他們不得不放棄一個手下。
於是,我和平豁嘴他們立刻就趕回了市裡,直接來到學校旁邊的花店。
此時正是中午,周圍的那些店鋪都開著門,只有花店大門緊閉。
只見平豁嘴從懷裡拿出一枚鑰匙,插進鑰匙敢裡一擰,直接就把門打開了,不知道鑰匙是從花店老身上找到的,還是他用什麼辦法把門打開的。
旁邊店鋪的老闆看到我們進入花店,竟然沒有多問什麼,也許地花店老闆平時和他們也沒有多麼深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