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笑了笑,心想反正我棋高一著,句芒啊句芒,你這個可愛的天神,我在想,到底該怎么折磨你~他又來回踱了幾步,才道:“也好,我權且信你一次,走,我們去醫院。饕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句芒聽著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隨而便轉身,突然他感覺到一股腥氣,頓時他便知道不好了,果然只見張宗益的嘴里猛然冒出來一條長長的舌頭,那舌頭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倒鉤刺,那舌頭朝著句芒的身體一卷,句芒不敢使用神力,因為他害怕被雷達偵測到。
所以句芒只得一個匍匐打滾,一頭撞開了大門,準備逃走,只是他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冰涼,一股意識還有毒藥入侵的感覺,他抬頭看到了一個女人的面目,那樣的妖嬈與美麗,若是平時,他一定會與這個女人纏綿,但是此刻他覺得這個女人是那么的可怕。
突然句芒因為這一時的耽誤,身后被一個黏黏的舌頭舔了一下,他感覺劇烈的痛苦在蔓延,他的意識在漸漸的消散,他在抵抗,但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饕餮吸溜著收回自己的舌頭,看著那倒下的身體,哈哈笑起來:我的毒液即便是天君也能迷惑,何況你只是個神子,現在你是我的。不到兩分鐘,他首先開始傻笑。
饕餮與張可欣對笑了一下,隨而扛著句芒的身體進了地下室,在地上畫了禁神咒,然后使用強光燈照射在句芒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光亮,使得句芒睜大了眼睛,張可欣立時踏前一步,俯著看著句芒,句芒的喉中,發出了一陣恐怖的聲音來。
他的身子發起抖來,忽然叫道:“放我走,我不在這里,你嚇不倒我的,我是高高在上的春生,你滾,你滾開!”
他一面怪聲叫著,一面口中甚至還噴著白沫。
他的樣子,使人十足想起一頭瘋狗來!
饕餮和張可欣兩人,都在冷笑,還在抵抗,簡直是找死。
“你的法寶玉規放得很好,是不是。”張可欣的聲音聽來更是輕柔,“放得很安全,是不是?放東西的地方,只有你和我知道,對不對?”
“是的,你和我,你,我,嘻嘻,你,我。”
“玉規是放在——”
“玉規是放在——”句芒重復的說著:“玉規是放在——”
饕餮和張可欣兩人,更是緊張了。
但是句芒卻道:“玉規是放在只有你我知道的地方!”
張可欣耐著性子,道:“是啊,那是在——”
句芒突然叫了起來,整個人突然爆發著金光,雙眼噴射出無盡的光芒,口中也爆發出烈焰來,整個身體猶如太陽的光輝一般,將兩人照射的不敢直視,突然一道日晷在轉動,在金光中閃現。
饕餮一把想要抓住那日晷,但是收卻被那日晷的光芒照射的腐蝕,就猶如被焚燒掉一般,還冒著火星在跳躍。
突然句芒的身體在金光中消失不見,好像是被抹除掉了一般,饕餮憤怒的四處尋找,但是卻找不到句芒任何的蹤跡。
可惡,居然被抹除掉了~饕餮說,隨而他的手臂冒出一只手來,稚嫩而又雪白。
父親現在該怎么辦?張可欣有些害怕說。
別怕,時間大神如果現在還有力量抹除我們的話,必然已經進行了,她必然是在非常虛弱的,大爆炸不僅僅是毀滅了宇宙,也是毀滅了他,但是時間是永恒的,他必然繼續存在,只是他要把這個世界撥亂反正需要付出許多力量,加上他自己受到的沖擊,必然是虛弱的。饕餮說。
小夭是大爆炸之后誕生的,所以他不知道大爆炸的事情,如今他只是被當做傀儡一樣利用,自然是不甘心的。
去醫院,他的目標之一是孫孝,所以沒有得到孫孝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即便是被時間抹除,但是也必定會在某個時空重生。饕餮說。
張可欣匆匆地離開了饕餮的住宅之后,立即閃進了一條橫街之中,她穿出了這條橫街,再轉到大路上,她的車子就停在那里。
開著車子,朝著醫院行走而去,張宗益一家已經完全被附身了,那個澆花的老頭其實就是張忠軒而已,只是現在他不是張宗益的父親,只是饕餮的一個族人而已。
特殊病房呢,孫孝睜開了眼睛,覺得神清氣爽,境界又得到了提升,心動巔峰,或許在下一步就能進入金丹大道了,孫孝走了出去,卻被幾個警察給攔住了,并且叫醫生,來詢問狀況,讓孫孝頗為有些不耐煩的,七星海棠的毒他已經解了,所以沒有必要。
張可欣偷偷摸摸的來到重癥室,突然看到孫孝站了起來,沒有死,便驚訝了,因為按照道理他已經死了,陰山燭龍那個混蛋果然也不可靠。
饕餮一逃出來便被中世局的人追查搜捕,自然他能夠附身在張宗益的身上而安然無事絕對與陰山燭龍脫不了干系,是陰山燭龍為他提供了庇佑所,而報酬,便是抓到先知,所以才會有了之前警察局停尸房里面的事故,只是失敗了而已。
而在句芒之前陰山燭龍早就跟饕餮有了計劃,他們都不想人類滅亡,一個是為了吃,一個是為了成為地獄之主,所以他們有共同的目的,但是又不妨礙對方的利益,所以他們一拍即合。
只是張可欣沒有想到陰山燭*本沒有殺死孫孝,這個對他們最有威脅力的敵人。
這時候,張可欣一見孫孝,立時一個轉身。
但是她卻轉身轉得太急了,“拍”地一聲,使得她行起路來,娉娉婷婷的四寸高跟鞋的后跟斷折了,孫孝轉過身來,立時看到了她。
“張可欣!”孫孝立即叫著:“這么久不見,又碰到了,太好了!”
“是么?你還記得我?”張可欣強作鎮定。
孫孝來到了她的身邊,扶起了她。張可欣更鎮定得多了,她媚笑起來,道:“你對我那么親熱,不怕你老婆使吃醋么?”
孫孝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苦澀,現在他不愿意去想白君梅,只是想聽女人開導開導自己,所以他才叫住張可欣的。
不會~孫孝苦澀的說。
“你不是在住院嗎?又受了什么重傷,你總是這樣,讓人擔心”張可欣笑著。
“習慣了。”孫孝不由分說,扶著張可欣,進了病房,將門關上,張可欣索性雙臂一伸,掛住了孫孝的脖子,嬌聲道:“孫孝,你將我叫了進來,干什么啊?”
孫孝緩慢地,但是堅決有力地將她的手臂,拉了下來,同時,將她按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正色道:“我問你問題,你必須回答!”
“好啊!”張可欣毫不在乎地坐了下來:“你擺官架子嚇別人行,嚇我還未必有用哪。”
她講到這里,“撲哧”地笑了一下不再講下去。
孫孝不禁十分狼狽,他連忙咳嗽了幾聲,來掩飾他的窘態,他不知道張可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妖嬈嫵媚了,但是卻覺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似曾相識,但是并不是好的味道而是:“妖氣”是以孫孝才把張可欣“抓來”看一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來這里干什么?”孫孝開始問了第一句話。
“來看你!”張可欣伸出了纖纖的手指,指向孫孝。
孫孝陡地站了起來,道:“好像沒有人知道我住院了。”
張可欣也知道玩笑不能再開下去了。
她的臉上,立時現出了一股茫然不解的神色來,道:“這算什么?我可是醫生,我當然知道你住院了”
孫孝苦笑了一下,他松開了手道:“但是這里完全已經被中世局接受了,所有的醫生都是從中世局調遣來的,你不可能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已經出賣你了,我不管你是誰,但是請你離開我朋友的身體,否則我不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