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滿意的看著樂錦的變現,然後退到房間裡面,等樂錦再反應過來時,已經沒有了黑影的蹤跡。
第二天一覺醒來,趙逸便看見哥哥坐在自己身邊睡著的模樣,一陣心安,有哥哥在,她的心纔會那麼安定。只是哥哥這麼坐著睡了一夜,趙逸將身上蓋著的被子試圖蓋到趙灼的身上,可是這一活動,身體便是咔嚓一響,趙灼立即睜開了眼睛,
“逸兒,”
看到趙逸就在自己眼前,趙灼這才鬆了一口氣,
“哥,你醒了,昨天怎麼不躺下睡?”
趙逸放下被子問道,瞥眼看見了那個金色的面具,大氣奢華,迷人眼。趙灼看趙逸盯著那個面具出神,
“喜歡嗎?”
趙逸點點頭,伸手將那個面具拿在手裡,
“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面具,哥”趙逸擡起頭來,“你什麼時候買的?我都不知道。”
趙灼寵溺的摸摸趙逸的頭,“昨天你睡下以後,待會兒哥親自給你帶上?!?
“恩恩”趙逸滿意的看著面具又看著趙灼,這纔是她想要的生活。
天光大亮之時,一羣騎兵已經早早在下面等候,其他的顧客看著這麼多人整齊劃一的坐著,無不側目,個個看上去精神奕奕,十分英俊,這樣的一羣人又怎叫女顧客不冒桃心了,但是當他們看見從二樓走下來身穿白色長衫的趙灼時,頃刻間別過頭去,趙灼一般都是盔甲兵服,很少穿普通人的衣服,如今一身長衫將他挺拔修長的身材顯現無疑,加上一張仿若精雕細琢近乎完美的一張輪廓,已經賺足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那雙令人無法忽視的灼熱眼眸,纔是吸睛所在,從來沒有一個男子眼睛如此好看,肅然如寒星,微笑如熱浪,灼人眼球,讓人不自覺的沉迷進去。
趙灼和趙逸都有一雙令人過目不忘的眼睛,趙逸是一雙靈動的桃花眼,趙灼時一雙灼熱的丹鳳眼,一如他的名字。但是趙灼眼裡的灼熱大多都是在有趙逸的地方纔會出現。
“大將軍,二將軍”一羣騎兵起立,趙灼終於將趙逸從懷裡放了下來,一身灰白色長衫與趙灼相輝映張,臉上一張奢華無比的金色面具彷彿散發著無窮盡的光芒,右眼處一隻展翅飛起的鳳凰更爲這面具平添了神秘的氣息,而戴著面具的趙逸仿若天外來人,渾身散發著神秘空靈的氣場。頭髮被高高豎起,讓一衆女子誤以爲是美如冠玉神秘的翩翩公子。
兩個人的出現,猶如天雷勾地火,令一衆女子瘋狂不已,但是強大的氣場和派頭,又讓他們不敢靠近,只能遠觀。
趙灼一個手勢,大家坐下用膳,趙逸依舊是由著趙灼喂著,這一幕又不知道令多少女子心醉心碎,心醉那畫面,心碎這兩人不會是斷袖吧?
一羣騎兵看著那些投目四望的女子,好笑的看著趙灼和趙逸,無論大將軍和二將軍身在哪裡都是人羣中最耀眼的所在。他們不知道,就他們一羣人也不容小覷,趙家軍的身姿與氣場,與其他人是遠遠不一樣的所在。
趙灼和趙逸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享受著早膳。然後在大家豔羨的目光中離去,趙灼抱起趙逸放於馬上,然後一個翻身上馬,從
後攬住趙逸,一隻手牽動馬繩,
“出發”。
一身令下,身後的騎兵個個翻身上馬,動作行雲流水,並且一如既往的整齊,又是另一衆人驚豔不已。在大家崇拜的眼神中,騎馬而去,
“哥,離邊關還有多遠?”馬背上趙逸問著趙灼,
“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到軍營,你身體還很虛,累了就閉上眼。”
趙灼說著又加快了馬兒的速度,在路上顛婆越久對逸兒的身體越不好,儘快趕到軍營讓逸兒修養纔是,而且暮子,一定也很想見到逸兒吧。想到這裡趙灼眼神一暗,這與斬宇的廝殺,雖然他們勉強勝了,可是卻折損了那麼多趙家軍,包括暮子也……,而朝廷的援兵卻是在他們結束了廝殺才出現,真是滑稽,他趙灼經此一戰算是明白了這朝廷的心思,從此,他趙灼不靠朝廷,只靠自己。軍營裡剩下的將士,不僅更加刻苦的訓練,並且他還讓所有將士指導士兵識字斷章,更傳授作戰思想,他趙灼帶的趙家軍,以後不僅個個能驍勇善戰,而且還要通文答理,有謀略。每一個趙將軍都得能文能武,都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哥,我不困,我到京城看到我們將軍府了?!?
說道這裡,趙逸有些難受,
“它變成了一個市集,成了小攤販的地盤。”
趙灼手一緊,“哥會爲你再建一座將軍府,等我們老了,就住進去,一座可以容納更多人的將軍府,我們戰場上的兄弟也可以住進去,怎麼樣?”
趙逸點點頭,“哥,聽你的?!?
趙灼擡頭看向前方,如果可以,逸兒,哥想爲你建一座城,或者一個國,再沒有人能動你分毫。
“南宮冶,你想去哪裡?”
客棧裡,南宮遠雲燎下樓結賬就要離開,南宮冶也跟了上去,這前腳就要踏出門去,就被站在樓上的於妙喊住了。顧不得其他,於妙和她那兩個侍從也走了下來,
“南宮冶,你想就這麼扔下我們娘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你想和逸逸在一起,門兒都沒有?!?
於妙嗓門之大,令客棧一衆人側目。雲燎和南宮遠在一旁看著也是無奈。
“於妙,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就不放手了?軍營,我是去定了。”
南宮冶也豁出去了,直接回絕著,
“好啊,去就去,誰怕誰,我也去?!?
於妙乾脆賴上了,雲燎和南宮遠搖搖頭,走了出去,南宮冶也跟了上去,於妙自然也不落後。於是乎,通向邊關的路上,便出現了這麼一副畫面,南宮遠雲燎南宮冶騎馬在前,於妙和她那兩個侍從駕馬車在後。
南宮遠看一眼身邊的雲燎,
“雲燎,我看三嫂這次是跟定我們了,要不你別騎馬,和三嫂坐在馬車裡,這樣也可以抵擋一部分的日曬?!?
雲燎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南宮遠還欲說什麼,雲燎對他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南宮冶,南宮遠也只好作罷,三哥三嫂這個樣子和他們去軍營,他真擔心逸姐會不接見他們。兩個人也真是的,有了孩子還這麼任性,南宮遠的心裡已
經有些排斥三哥了。
口口聲聲說著追尋逸姐,可是又擺脫不了三嫂,而且三嫂已經懷孕,也不能擺脫。兩個人就過日子嘛,還趟什麼渾水,這個時候南宮遠想起了南宮曦,不知道大哥怎麼樣了,大哥對逸姐的情誼他可都有看在眼裡的,這幾個人,哎,太複雜。
幾人出了城門不遠,便看見了一羣人圍繞著什麼,南宮遠還有些孩子氣息,經受不住,騎著馬過去看熱鬧,這不好還好,一看嚇一跳,支支吾吾的對身邊促過來的雲燎道,
“這不是那羣追殺我們的殺手嗎?”
雲燎點點頭,南宮冶以及於妙等人也將那羣屍體淨收眼底,於妙忍不住一陣乾嘔,可是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兩個侍從見此,眼神裡一劃而過異常眼光。
“想必是不知死活碰到了趙灼,”南宮冶分析著,雲燎吞了吞口水,這趙將軍也太厲害了。只是這些人也夠可憐了,看樣子已經死去多時,無人埋屍。
這時候官府的人終於趕了過來,開始遣散圍觀的人,南宮遠南宮冶等人也只好上路,南宮冶不禁感概,趙灼對趙逸果然是兄妹情深,看這場面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問出這幕後兇手。
只怕是給這些人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趙灼他領會過,也許幕後兇手他也根本不在乎,沒有放在眼裡,只要趙逸回到他的身邊,管他是誰,他都能保護。而正是因爲如此,他的軟肋便是趙逸,當初會對自己妥協,無非也是因爲趙逸。
上次他將趙逸強行帶離軍營,讓趙逸在京城遭遇了那麼多,這次恐怕軍營,趙灼是不會讓他進去了,他還要想辦法進軍營纔是。
到達下一個城池時,便聽見人們的議論聲,說的便是趙灼趙逸,戴面具,雲燎這才驚覺,逸姐也有叫他爲自己買一個面具的,可是自己還沒有機會給逸姐買,逸姐就被趙將軍帶走了。但是現在他們要去軍營,何不買一個面具帶給逸姐,想到這裡,雲燎對一邊的南宮遠道,
“你們等我一下,我下去買個東西?!?
說著便下了馬,南宮遠見此,也下了馬,
“你去哪裡?我跟你一起?!?
雲燎白了一眼南宮遠,看來這傢伙,他是暫時甩不掉了,而南宮冶和於妙則是緩慢的跟在他們身後,南宮冶回頭,總感覺有什麼人跟在身後,可是回頭看向人羣,又什麼都沒有看見,奇怪,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殺手已經死了,應該沒有什麼人跟在身後纔對。
“雲燎,你看什麼了?那些都是女子的東西,”
雲燎停在一個賣首飾的小攤前,
“我知道,”
雲燎回答著,然後拿起一個手鍊看了看,又拿起一個髮簪,南宮遠直接翻了個白眼,這雲燎都是什麼癖好???就要打擊一番時,聽雲燎突然說道,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逸姐戴什麼首飾,你說我們爲她買個首飾,她會不會喜歡?”
小攤販一聽雲燎這麼說,馬上接話,
“這麼,公子,是爲心上人買嗎?”
南宮遠直接走過去,打斷小攤販的話,“都說了是逸姐,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