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了看趙逸,
“不像啊,這麼大了,還沒孩子,是因爲生不出來嗎?”
趙逸無奈了,沒有作答,婦人以爲戳到了趙逸的傷疤,又說了句,
“你也別介意,我這個人就這樣,心直口快,現(xiàn)在沒有以後會有的。”
趙逸點點頭,懶得跟她囉嗦,就著婦人送來的飯菜吃了起來,婦人這才走了出去。
躺在牀上,趙逸閉上眼,最後離開軍營的畫面便浮現(xiàn)在眼前,趙逸伴著這個入夢。
而南宮冶等人也到達了這個鎮(zhèn)子,同樣的沒有等到趙逸的殺手們自然也到了這個城鎮(zhèn)。
南宮冶等人在客棧住了下來,與趙逸就隔著兩條街。而現(xiàn)在的南宮曦在哪裡了,
這個點南宮曦才批完奏摺回到養(yǎng)心殿,這幾日他都是一個人住在養(yǎng)心殿,心情煩的時候就去歡樂宮聽幾首曲子,但是不在哪裡過夜,而選秀還在繼續(xù),他也只是隨意對付了下。宮裡傳遍了趙逸逃出宮的消息,大家都在議論這趙逸的離開,剛剛冊封了妃子,卻拋下一切跑了,不少人覺得趙逸是腦子進了水。
但是她們是永遠不知道趙逸的藍天,南宮曦又喝了點酒,坐在門外,像一個孤獨的靈魂,這個時候一陣陣哀傷的曲子傳入南宮曦的耳朵裡,南宮曦就著這悲傷的調(diào)子又喝了一壺,這才晃晃悠悠的向養(yǎng)心殿裡走去,倒在了牀上。宮女準備給南宮曦拖鞋收拾一下,這個時候樂錦出現(xiàn)了,代替了宮女爲南宮曦做著這一切,全部做完後,大家以爲樂錦會留下來,卻沒有想到夜深裡,樂錦又提著燈籠回去了。
趙逸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趙逸便準備啓程,這個時候婦人做了早餐給趙逸,趙逸吃著早餐,向婦人打聽著市集上賣馬的地方,婦人大致說了一下。趙逸便拿著包袱上集市,一身村姑打扮,相信應該不會被人認出來吧,可是趙逸沒有想到在買馬的時候遇到南宮冶南宮遠還有,那個是雲(yún)燎?
看到三人,趙逸便背過身去,粗著嗓子問老闆馬怎麼賣,老闆一見是個大嬸,打量了趙逸幾眼,提出了質(zhì)疑,
“大嬸,你會騎馬嗎?這馬性子可烈著,不會騎可會把你甩下來的。”
趙逸眉頭一皺,還是粗著嗓子說道,
“會騎。”
南宮冶無意的瞥了一眼,身形怎麼這麼像趙逸,不過剛纔老闆叫她大嬸,那應該就不是趙逸了吧。南宮冶如是想著,便沒有上前去查看一番,
“那好吧,一兩銀子。”
趙逸給了銀子,便騎上馬,騎馬而去。老闆看著不由的嘆了一句,
“這大嬸還真會騎馬。”
聽這聲音,南宮冶又免不了看了一眼,而趙逸正騎著馬穿過鬧市而去,那個騎馬的身影,南宮冶頓覺,
“趙逸,是趙逸。”
兩人一聽疑惑的看向南宮冶,南宮冶直接吩咐著,
“上馬,快點。”
兩個人哦了一聲,馬上上馬,跟著南宮冶騎馬而去。
剛纔他怎麼那麼笨,竟然沒有一探究竟,哪有什麼大嬸買馬。通告已經(jīng)在昨天下達到這個城鎮(zhèn),因此趙逸騎著馬到達城門時,被迫下了馬,跟著出城的隊伍排檢,終於到了趙逸,趙逸卻看見南宮冶等人在後面跟了上來,而且南宮冶還大聲喊著她
的名字,似乎故意暴露她的身份一般。但是這個時候找逸不能答應,一旦答應那麼將意味著什麼,趙逸心裡十分清楚。
“出城幹什麼?”
“去鄰縣看舅父,”
“走吧。”
趙逸點點頭,儘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平靜一些,這才牽著馬向城門外走去,待一走出城門,便上了馬,但是騎了一會兒,南宮冶便攔在了她的面前。
“趙逸。”南宮冶喊道,眼神考究的看著趙逸,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認錯人了。”趙逸粗著嗓子說道,南宮冶搖搖頭,
“不,你就是趙逸,你騎馬的樣子,我是不會忘的。”
趙逸嗤笑,面上卻表現(xiàn)得波瀾不驚,
“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然後趁機便揚馬而去,
“趙逸”南宮冶大喊,幾個人自然跟上。身後一羣殺人也跟了過來,本來他們還沒有查出趙逸的行蹤了,可是剛纔南宮冶在大街上直呼趙逸的名字,這正好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又怎麼會錯過了。
“不要跟著我,我是不會和你們回去的。”趙逸喊道,南宮冶就在身後不去,南宮遠也開始喊道,
“趙逸,是你嗎?”
雲(yún)燎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南宮遠憤憤然,趙逸沒工夫搭理這羣人,繼續(xù)前行,並且對於幾個人的話完全當做沒聽見。
就在這個時候,趙逸感覺不對,馬蹄聲怎麼這麼雜,於是她回頭,那一羣殺手果然跟了上來。該死,一定是南宮冶暴露了她。
眼看著殺手便要對雲(yún)燎下手,趙逸還是出口了,
“雲(yún)燎,小心。”
幾乎是同時,殺手一刀向雲(yún)燎砍去,雲(yún)燎沒反應過來,一邊的南宮遠便徒手握住了刀柄,然後一個用力甩開,殺手的刀被扔在了地上。趙逸莞爾,這南宮遠功夫還可以,但是雲(yún)燎是不會武功嗎?南宮遠幫她問出了心中疑惑,
“雲(yún)燎你會不會打架?”
打架?趙逸也是醉了。
“不會。”雲(yún)燎直接出口,這回輪到南宮遠拋白眼了,
“不會你就騎快一點。”
“哦”雲(yún)燎傻愣愣的點頭,還真騎快了,向趙逸而去。一羣殺手自然也不示弱直接向南宮遠砍去,南宮冶放慢了速度,與南宮遠共同面對著殺手,看上去像守護著趙逸和雲(yún)燎,南宮遠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南宮冶會武功,眼睛瞪得很大,一臉不敢相信。
而獨眼男子看著這兩人武功都不弱,而趙逸的武功他也見識過,也是個厲害角色。現(xiàn)在看來要除去趙逸更難了,但是獨眼男子似乎看出了什麼破綻之處,哪個全身穿著黑衣的男子,似乎不會武功啦。
於是獨眼男甩下這些殺手,直接向雲(yún)燎騎去,趙逸回頭,正好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一鞭子抽在雲(yún)燎的馬上,雲(yún)燎便又一個人快出一段距離。
趙逸則是在送走雲(yún)燎的片刻與黑衣人騎著各自的馬交手,雲(yún)燎回著頭,便看見趙逸拿著一把匕首在獨眼男子的馬上劃了一刀,而獨眼男子也是一刀砍斷了馬尾,
兩個人匕首與大刀相見,趙逸的武器拿在手中靈活,而男子卻是藉著大刀的寬大,揮舞著,好幾次,趙逸虎口脫險。而南宮遠和南宮冶則是被其他的殺手困住,雲(yún)燎突然舉得就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突
然,雲(yún)燎想到了什麼,一隻手探進了衣服。
這個時候馬速已經(jīng)慢了下來,雲(yún)燎也不再加快速度,等著趙逸和獨眼男子往自己這邊擦肩時,
獨眼男子一刀準備向雲(yún)燎砍來,雲(yún)燎手中東西往獨眼男子一拋,白色的粉末沾了男子的臉和脖子,男子手中的刀鬆了下來,一隻手拼命的抓著臉和脖子,趙逸趁機一掌劈向獨眼男子,獨眼男子很不幸的又摔下了馬,在地上翻滾起來,一羣殺手見此,也無心與南宮冶南宮遠糾纏了,紛紛向獨眼男子而去。
南宮遠南宮冶自然是趕上趙逸和雲(yún)燎,四個人終於向前騎去。
“你向那獨眼兒拋的什麼?”南宮遠一邊騎著馬一邊問著雲(yún)燎,雲(yún)燎傲氣的答道,
“爛腸粉。”
“爛腸粉?像斷腸藥一樣嘛?”南宮遠問道,因爲於妃就是自己服用了斷腸藥,肺腑之間先斷肝腸,那個痛苦啊。但是沾到?jīng)]有吃,應該沒有事啊。但云燎這個,
“當然不一樣,我這個只要一沾到,沾到哪裡就爛哪裡。哈哈,”
雲(yún)燎得意的說道,南宮遠離雲(yún)燎遠了一點,
“太恐怖了。”
那獨眼男子臉上和脖子上都有沾到,豈不是臉要爛了,脖子,也要爛了。
哎呀,遇到這些用藥用毒的人,真可怕。
這個時候,南宮冶突然說道,
“雲(yún)燎,你手上是不是也沾了?”
南宮遠和趙逸一聽,看了雲(yún)燎一眼,
“沒事,我百毒不侵。”
額,好吧,是他們想多了。南宮遠又忍不住打擊道,
“你哪裡都好,就是一身白毛。”
雲(yún)燎怒了,“你能不能不提這個!”
南宮遠搖搖頭,明顯不配合。南宮冶看著這兩人搖了搖頭,他們已經(jīng)針鋒相對了一路,眼神自然向趙逸投去,趙逸卻在這個時候騎著馬,一鞭子打在馬匹上,加快了速度。、南宮冶一見,也加快了速度。
“趙逸,趙逸,”南宮冶又開始喊了起來,趙逸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冶,他這樣喊著不是處處在暴露自己嘛。
雖然剛纔她沒怎麼聽,但是也聽見了他說,不打算叫她回去。可是男人的話,她纔不輕易相信。
更何況現(xiàn)在,哥哥他們纔是最重要的,想到這裡趙逸又加快了速度。三個人在後面緊追不捨。
“趙逸,”南宮冶又是一聲叫喚,“我們不強迫你回去,你慢一點,小心。”
趙逸完全沒聽,後面南宮遠竟然有心情和雲(yún)燎比起了賽馬。
幾個人追追趕趕,向著前面而去,卻是沒有想到,快要到城門的時候會遇到另一羣人馬,而這羣人馬明顯對他們客氣了很多。
“逸妃娘娘,請跟我們回去。”
叫的是她在宮裡的名號,那麼應該是南宮曦的人了?男子又向南宮冶和南宮遠問好,看來是南宮曦的人無疑,那麼那殺手是誰派來的?
“如果我不了?”趙逸說道,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被這隊人馬包圍了起來,而且這對人馬人數(shù)還不少,少說三十人以上。
“那我們就對不住了,只有請娘娘回去了。”男子說道,便使了一個眼神,三十個人的包圍圈在步步圍攏,
趙逸看著周圍的壞境,在想著怎麼突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