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的來源?鼻涕蟲一愣,莫非她跟呂大哥有仇?呂大哥的符箓是最特別的,不僅靈力充沛,而且,還有活性。用得差不多的符箓,只要用靈石或法力輸進去充實,還可以重復使用。當然,那些一次性的例外。
“這個,前輩,不瞞你說,這是我在坊市中買的。”鼻涕蟲擦了下嘴角的血,小心道。
“買的?”那女尼一皺眉,手一點空中,那空中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畫像,“是他們嗎?”
鼻涕蟲大吃一驚,兩人一個是呂大哥,另一人卻是兩個多月前來找呂大哥的白小芙。
“那男的,好象有點象。”鼻涕蟲道。
“哦,是嗎?”女尼一聽,大喜,“他們現在在哪?”
“在哪?這個,晚輩卻是不知,”鼻涕蟲面露惱色道,“當時我是在坊市中遇到那個男的,他真不是東西,賣東西那是死貴,我跟他討價還價,他便說我是窮鬼,叫我尋塊豆腐撞死去,真是太氣人了。”
“前…哇嘔,前輩,您別信他,哇嘔…他…他們是一伙的……”正在嘔吐中的一人邊嘔邊向女尼道。
他見過小道士,那時還是在苦海,他們是進苦海的盤龍島擺祭獻大陣的,可是,后來盤龍島活過來,他們便跑開了。那時在場的萬圣宗弟子對小道士是恨之入骨,鼻涕蟲和關月雪等人是叛宗之人,他自然也認識。
“嗯,怎么回事,你說!”女尼手指一點那人,那人立即停止了嘔吐,恢復了正常。
“前輩,晚輩是萬圣宗的,叫謝得慶,半年多前進了苦海……”那人向女尼行了一禮,將半年前發(fā)生在苦海中的事情說了起來。
半年多前?女尼皺起了眉頭,那時正好是那呂陽逃離之時。當時,自己本想通過他,尋到那落月潭,為尊主早日脫身創(chuàng)造條件。但是,不想他卻與小芙跑了,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不用說,這女尼便是在仙塔空間中的金蓮女尼了。她得了尊主的秘旨,通過尊主的通天大法,才出了仙塔空間,到了臨光界。她此行的目的,便是找到小道士,將小道士身上的秘密挖出來。還有,小芙那丫頭,也要捉回去,她身上也有尊主要的東西。
“嗯,你很不錯!”女尼向那謝得慶點點頭。
謝得慶大喜,忙說,這是晚輩應該做的。
“為了感謝你,我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女尼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什么?謝得慶大吃一驚,轉身便逃。卻只覺一座大山向他壓來,“啪”的一下,他被壓成了肉泥。
其他萬圣宗的人一看,顧不得嘔吐,四下跑去。女尼哪里會讓他們逃脫,手指連向四方彈去。不一會兒,包括那老徐頭,四下逃跑的,都死在了百米之內。
“咦,你怎么不跑?”女尼看向唯一沒有跑的紅衣男子,奇怪道。
“你一個元嬰前輩,我跑得掉嗎?”紅衣男子皺眉道。
“不錯,你倒還有自知之明,不過,我還是不能留
你。”女尼搖頭。
“我知道,你一定是從什么秘地中來的,不愿別人知道你的行蹤,故而要殺人滅口。”紅衣小胡子道。
“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你越聰明,我越不能留你。”女尼臉色不變,淡淡道。
“其實,我真要走,你是攔不住我的。”紅衣小胡子也很平靜。
這倒是讓女尼有些奇怪起來,難道這人是個老怪不成?
“怎么,你有那么強的信心從我手上逃跑?”金蓮女尼看了他一眼。
“逃跑這詞,應該用在你身上才對!”小道士道。
“好,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竟敢與我叫板。”金蓮女尼冷笑。
“唉,你敗了!”小道士嘆了一聲。
“裝神弄鬼。”金蓮女尼面露鄙夷。可是話剛說完,便感覺到有危險向她迅速逼近。她想躲,但是,卻不知向哪躲,只覺胸口一痛,一根手臂長的烏黑骨刺穿入了自己的右胸口。
“啊~”女尼恐怖大叫,身子一退,擺脫骨刺,竄出三百米,覺得不可思議。對方是怎么出手的,她一點都看不出來。可是,她剛站穩(wěn),腹部又是一陣劇痛,那根骨刺又刺入了自己的左腹。
有如見鬼一般,金蓮女尼又是連連后退,竄出十幾里,最后消失不見了。
一只巨大的烏蟬出現在小胡子的跟前,它高興地展了展翅膀,好象是向小胡子士邀功一般。不用說,小胡子便是小道士,而烏蟬便是小天了。小天會仙隱之術,而且有元嬰圓滿修為,要傷金蓮女尼自是不成問題。
不過,真地要殺了她,卻是不易。因為,金蓮女尼可是那魔仙共昆的神念轉世,那元嬰不是一般地強。而小天卻只不過修煉了一個月,經驗不足,真打起來,不一定占上風。用這奇兵之術,卻是不錯,最少能將對方嚇破膽。
小道士從戒子中取出一個剝好的仙鐵栗,神念一動,從心臟處呼出一朵妖艷的紅火,將那仙鐵栗烤了起來。
此火,正是小道士從黑獄中所獲,當時黑獄的小島中有三個圖刻,一個是朵紅火,一個是片紅葉,一個是枝紅羽。紅葉、紅羽和紅火分別被小天、小亭、小道士所獲。
此火被小道士所獲后,不是入其丹田溫養(yǎng),而是跑到他的心臟去。經過這段時間的溝通,特別是得到了小青苗拿的朱雀血后,小道士已初步煉化了此火。并知道,此火名為玄離火,乃是仙火,而且似乎品階不底。也正因此,他用它來烤仙鐵栗,卻是正好不過了。
“你、你是呂大哥?”這時候,鼻涕蟲也是反應過來。是啊,除了呂大哥之外,還有誰有那么神奇?
“牛大風小朋友,看來,這段時間,你進步不慢呀!”小道士將烤好的仙鐵栗遞給小天,一本正經地道。
“呂大哥,你可回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呀!”鼻涕蟲確定是小道士之后,跑過來,拉著他的手,大哭起來。
“好了,得了得了!”小道士一
見鼻涕蟲如此,不禁頭大,“剛剛還說你有進步來著,怎么又象個娘們似的哭起鼻子來了?”
“這,呂大哥,我不是太想你了嗎?”鼻涕蟲一聽,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破涕為笑。
“對了,你雪姐她們呢,怎么只有你一人在此?”小道士問道。
“雪姐和小麗姐她們都去了西敦。”鼻涕蟲忙道,“本來,我和陳塘哥在洪澤縣城等你,不過,五天前他接到一個飛訊,說是他姐姐成婚,他便先回宗門去了。我怕你回來見不著人,就沒有跟去。”
陳塘?小道士一愣,看來他和余芙蓉、馬秀英出來后便跟關月雪等人會合在一起了。
“余滄浪呢?”小道士問道。
“余大哥跟雪姐她們在一起,嗯,還有芙蓉姐、秀英姐都去了。”鼻涕蟲道。
小道士點點頭,看來余滄浪還是個信人!于是,又問起大白兔和白小芙。
“不知怎么回事,你走了之后不久,小白鴿便總看那白姐不順眼,不時就愛跟她吵架。”鼻涕蟲道,“白姐還好,不愿跟它一般見識。”
這個兔崽子!小道士有些發(fā)惱,自己是怎么叮囑它的?叫它不要惹那白小邪,它偏不聽,真要是說漏了什么嘴,豈不是有危險?那白小芙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呀,是你惹得起的嗎?
不過,經過了一些事,大白兔也應該比以前聰明多了,特別是在順天聆道宗時被關了鐵籠子之后。說不定,它這么做,便是一種迷惑手段。
當然,這么想似乎是高看大白兔了。不過,它的保命手段多著呢,也不一定有事。況且,大白兔的身份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自己又叮囑過它了,應該也沒有什么大問題。
“呂大哥,你怎么這么久才出來呀?”鼻涕蟲奇怪道,“你再不出來,我都想去找雪姐她們去了。”
“這個,說來話長,以后再說吧!”小道士道,“這樣,既然是陳塘兄弟的姐姐大婚,我們便去道一道喜,只不知他家離此地有多遠?”
“據陳塘哥說,他的老家在定州,距此有五千多里。那婚慶距現在還有兩天,也正因此,陳塘兄才提前幾天回去。他說,一辦了喜慶,就回來尋我!”鼻涕蟲道。
“好,我們走吧!”小道士一拉鼻涕蟲,躍上小天的背上。
小天和小亭在沖出黑獄的時候,受了重傷,經過幾天的調養(yǎng)、特別是小道士分別給了它們一滴柳葉瓶中的仙露,它們不僅恢復了身體,而且隱隱有了肉身突破的跡象。
“不行,不行,不給那個鼻涕蟲坐!”小天沒有飛起來,而是向小道士嗡嗡地道。
這?鼻涕蟲尷尬起來:“你叫小天是吧,嗯,我叫牛大風,是呂大哥的兄弟,我跟他關系可好了,你不知道,我跟呂大哥可是過命的交情。”
“過命的交情也不行,你太邋遢了!”小天嫌棄道,“你身上一大股臊臭味,你騎上來,小亭知道了會譏笑我沒品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