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別怕,告訴我,有大白叔叔在,大白叔叔會為你撐腰的?!贝蟀淄门牧伺男√斓募绨颍挚聪蜃酶h的霍剛。
“大白兄,你就別難為孩子了!”陳塘道,“還是我告訴你吧,他們的父親,是呂叔叔!”
呂叔叔,哪個呂叔叔?大家更奇怪了,貌似這里只有一個人是姓呂的,那就是呂陽??墒?,也不對呀,呂陽才十七八歲,陳塘比他還大,怎么可能喊他叔叔呀?
“是誰,有種的你站起來,我大白不打得你屁滾尿流,我就不是大白,我就是鼻涕蟲的老弟?!贝蟀淄媒袊痰?。他知道,小道士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兒女,他才離開自己兩個多月呢。只要不是小道士,他才沒有顧忌呢!
大家一聽,真是贊同,這樣的父親真的要教育一翻。
“大白,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小道士惱道。這個大白就是會惹事,自己好好的,怎么就被它當作發泄的對象了?
“呂陽,這不關你事,人間自有公義在,社會倫理就需要我們這些正義之士正確的引導?!贝蟀淄靡荒樥钭诹硪蛔赖年愋÷犊戳硕及l笑。
“父親,你看,大家對你可是有看法的?!毙⊥っ聪蛐〉朗康?,“你還是快將后媽給休了,以后我們再也不跟她相見。”
什么?除了跟小道士一起來的人,都目瞪口呆,他們的父親怎么會是小道士呢?
“這,這,呂陽,他們真是你的兒……兒女?”大白兔吃了一驚,有些口吃道。
“他們是我的兒女怎么了,犯法嗎?”小道士瞪了他一眼。
“可是,可是……”大白兔一下子還是反應不過來。
“有什么可是的?他們是我的兒女,你看不順眼?”小道士冷哼道。
“誰說我不高興了?”大白兔脖子一挺,“我可是白得了兩個侄子呢!”
說著,大白兔從戒子里取出兩葫蘆酒,滿臉堆笑地交給兩?。骸笆鍥]有什么好東西,這兩葫蘆酒可是叔多年的珍藏,算是見面禮了!”
什么?大家一見,也是有些好笑,你說他們不過是兩個小孩子而已,你送什么酒呀,這不是教壞小孩子嗎?
“你正經點行不?”小道士臉上有些慍怒。手一吸,將那兩葫蘆酒沒收了。
“對了,小亭,你剛才說什么后媽,你后媽呢?”大白兔想起方才小亭說對后媽不滿,于是問道。同時,眼睛向陳小露和陳翎瞄去。
現在它也有些想清楚了,這定然是呂陽收的一對兒女,因為,兩個多月前,自己跟他還在一起,不可能是他的親生子女。倒是那什么后媽有點令人奇怪,難道那后媽是呂陽的道侶不成?跟他一起來的人中,只有陳小露和陳翎兩個女修,它自然懷疑兩人。
眾人也是奇怪,這呂陽的道侶是哪個呀?
“小露,是不是你?”大白兔見小亭不敢說話,于是向陳小露問道。
“你頭皮癢了是嗎?”陳小露臉色通紅,“你看我象歹毒的人?”
“大白兔叔叔,你別
猜了,我那后媽不在這里,剛才在那老宅的時候,就跑開了?!毙√斓?,“如果有小露姑母當我們的后媽,我們還巴不得呢,她對我們可好了!”
“小天,別亂說話!”陳小露急道。
“就是,小露姑母,你能不能當我們的后媽呀?”小亭也道。
“你們兩個小家伙,真是太頑皮了,”陳小露臉色通紅,“這些話,今后不許再說了!”
“這事,我看還真的不錯!”大白兔一聽,卻有些上起心來,“小露你看,你那么痛他們,他們也那么喜歡你,干脆你就當他們的媽,咱把那個后字去掉,怎么樣?”
“大白,就你愛多管閑事!”小道士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當眾說這事,真是太尷尬了。
“呂陽,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小露的背影,那神情都是癡癡的。”大白兔八卦道。
這?大家伙的臉色變得豐富起來:這是一種什么情況?
就連小道士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眼神真的有那么豬嗎?
“呂陽還是不錯的,”坐在一旁的關月雪也笑著對陳小露道,“他這人對人真心!”
“你還是關心你的余大哥吧!”陳小露白了她一眼道。關月雪的眼光不時往余滄浪的身上瞄,一看就知道兩人有情況。陳小露跟關月雪在順天聆道宗見過幾次面,也算是關系不錯。
“你別打岔,說,你覺得我們呂兄弟如何?”關月雪抓住陳小露的一只手臂道。
“唉,我說,你們那么瞎操心干什么?”關月雪沉下心來,“你剛才不是聽說了嗎,小亭他們可是有個后媽的?!?
是呀,小亭的后媽又是怎么回事?之前,小天說在畢伯祠堂的老宅他后媽就走開了,難道就是長得有些象那白小芙的金多蓮?大伙又是看向小道士。
“那個金多蓮便是我的悍婦!”小道士撓撓頭道。
什么,真是她?雖然有些預料,但是大家還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呂陽這么強大,竟敢娶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為妻,怪不得河東獅吼。
“不過,我們還沒圓過房!”小道士又道。
“父親,什么是圓房?”小天一聽,不禁好奇。
這?大家不禁有些想笑。
“還是我告訴你吧!”大白兔嘿嘿笑道,“圓房就是同張床一起睡覺?!?
“這樣呀?”小天指了指旁邊的陳啟發,“那我不是經常跟陳叔叔一起圓房了?”
“噗”大伙一聽,不禁噴了出來。
“這個,小天呀,你別聽大白兔亂說,”陳啟發一聽,老臉掛不住了,“我們那不是圓房,那是同床睡覺。圓房是夫妻兩人一起做的男女之事!”
這段時間,小天總愛纏著他講故事,聽聽就睡著了。
“呂叔叔,你說,那虎妞又是怎么回事?”跟余芙蓉一桌的馬秀英又向小道士問道。
這段時間,她也知道了,原來進去救自己和余芙蓉等人的,就是呂陽。但是,她
在宗內聽說過,呂陽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在碧波青里廊時,她便覺得小道士不錯,可是,現在一出來,他的孩子都有后媽了。這不是典型的花心是什么?
“這?”小道士一聽,便臉色難看起來,這事太難解釋了,于是一指陳小露,“我說的你又不信,你還是問小露吧!”
馬秀英也向關月雪等人問過虎妞的事情,但是,大家都說不大清楚。畢竟,他們不是順天聆道宗的,他們到順天聆道宗時,直接進的便是混沌峰的秋魚島,沒有怎么跟其他峰的人聯系。
“你自己的事,為什么要我說?”陳小露剛才被大伙笑了一陣,這時還有些生氣,哪里會理這些事。
“虎妞,虎妞是誰?”小天和小亭一聽,卻是更好奇,跑過去纏住陳小露,追問起來。
小麗她們幾個女的一見,也是圍上去,就連紅袖也搬張椅子過去了。八卦果然是女人最關心的事情。
“什么是青梅竹馬?”小亭不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馬。
“她的腿真有……真有柱子粗?”小天的小嘴巴張大,可以放得進一個大鴨蛋。
不久,什么“萬里尋夫”,什么“移情別戀”也跟著從那邊傳了過來,令一些男子也豎起了耳朵。
“前輩,我敬你一杯!”小道士拿出了他從萬獸谷的爛桃山帶出的陳釀玉面-漿,給大馬猴斟了一杯。
“嗯?”大馬猴一聞,大喜,它是個好酒之輩,特別是桃子酒,對它天生就具有誘惑力。
而且,這酒是紅拂的婆婆釀的,不知多少年了,厲害的那些,小道士都不敢喝,喝一口就燒心呀!
現在,拿出來給大馬猴,卻是最好。大馬猴已是大乘期,這上百年來修為都沒有怎么突破,可是,才喝了這么一杯,它就發覺自己的頸瓶有突破的跡象,這哪里不令他大喜?
“前輩,跟你說件事!”小道士見大馬猴喝了幾杯,對酒甚是滿意,也是向它道。
“什么事,你說!”喝了幾杯桃子酒,大馬猴看小道士順眼多了。
“是這樣,今天到祠堂去的人,有兩個是萬圣宗的,還有一個是魔族!”小道士道。
什么,魔族?大馬猴吃了一驚,但是又有些懷疑,三個人中一個被自己的尾巴掃了一下,被打暈了。一個被自己拍成了灰,還有一個是女子,逃跑了。可是,他們沒有一個象魔族呀?
“就是那女子,也就是我方才說的賤內,”小道士道,“她的背后有魔仙!”
“魔仙?”大馬猴更吃驚了,若如此,她沒有被自己發現魔氣倒是可能的,“可是這么隱秘的事,你怎么知道?”
“我方才不是說了嗎,她是我的悍婦,我自然有辦法得知!”小道士道,“也正是如此,他們才要殺了我!”
“這樣事情就嚴重了!”大馬猴道,“如果魔族可以隨時進我臨光界,那就真太危險了?!?
“前輩,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小道士手一翻,取出一個黑白色的珠子。此珠正是那厲晶把他當成金多蓮,交給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