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芙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她不是應該還在仙塔之中嗎?
張小芙號稱張小邪,在仙塔之中的時候,與小道士曾經進了落月潭,后來小道士留下,她盜了東西逃跑了。想不到,卻在這里遇上了她。
“我不叫張小芙,我叫白小芙!”白衣公子道。
“好吧,好吧,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小道士一扯她的袖子,“走走走,我們找個地方嘮嘮,你把問題說清楚去?!?
“把什么問題說清楚?”白小芙忙掙脫他的手,剜了他一眼,“這拉拉扯扯的,多不雅!”
“那,我請你喝杯茶,那總行了吧?”小道士無奈道。
“這還差不多。”白小芙點頭,又對眾人道,“那酒你們想喝多少便喝多少,我這還有呢,別客氣了!”
說著,她又取出兩玉瓶酒來,一紅一白,少說也有兩百斤。大伙一看,歡呼起來,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是靈酒,少說也要幾十靈石一斤吧?這可對他們的修煉有好處。
他們不知道,這哪里是一般的靈酒,乃是筑基期喝的,一斤足足一百靈石。他們在萬圣宗時一個月才四五塊靈石,最多不到三十塊,可是,這酒卻要一百靈石一斤,他們哪喝得起呀?
不過,這雖然是筑基期喝的酒,卻是酒力比較溫和的那種,不然,象鼻涕蟲都喝了一升,那還不暴體而亡呀?這酒的藥力,還可以藏在肉身內,慢慢地改變肉身的資質。
“小麗,你覺得呂陽和那白小妞是不是有奸情?”小白鴿八卦道。
“就你多事!”小麗白了它一眼,又對大家嚴肅道,“買半杯的站左邊,買一杯的站右邊,星星姐,你幫我看好他們,誰都不準亂來!”
小道士和白小芙到了另一個大廳坐下,用火符燒了一壺水,沖起了茶。
“小芙呀,咱倆可不是外人,你說一說,你是怎么從仙塔出來的吧!”小道士邊泡茶邊道。
“仙塔,你說我出生成長的的地方是仙塔?”白小芙懷疑道,“不應該啊,我可沒在里面聽說過有什么仙人呀?”
若是仙塔,不可能沒有仙人。不過,小道士也不好跟她解釋,這可是關系到月嬋的事。于是,只好糊弄她,說這是外面人的叫法,自己也不知為什么。
那金蓮女尼可是說過,白小芙和她都是那共昆的神念轉世,若白小芙一出什么差錯,那仙塔便玩兒完了。仙塔中的生命有多少???應該也有幾百億吧,若真的玩完的話,自己不是造孽嗎?
根據白小芙的介紹,她從落月潭取走了那血紅玉珠,便被無數修士追殺。最后,她從血玉紅珠中感應到了一個空間法陣的存在,便直奔那法陣而去。從法陣出來之后,她就到了這個叫臨光界的地方。
“血紅玉珠呢?”小道士問道。他只見過那血紅玉珠一眼,但卻發現血紅玉珠不凡。聽月嬋仙子所言,它有滋潤神魂和肉身之效。但是,又令人的神智不清。之前在落月潭的時候,
他就被大白兔咬過一口??墒牵谴蟀淄脜s一點都不記得。
“唉,那血紅玉珠不見了!”白小芙嘆道,“它一到了臨光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騙誰呢?小道士心中鄙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可是張小邪!
不過,小道士也有些奇怪,那血紅玉珠在落月潭的時候,就令大白兔的神智不清,可是這張小邪為什么沒事?難道真是因為她是那魔仙共昆的神念轉世的原因?
“那你現在在哪里落腳?”小道士道。
“你不是見到我的聞字令了嗎?”白小芙白了他一眼,“我現在加入了聞天閣,是聞天閣的一個管事!”
原來,她到坊市買丹藥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聞天閣的高層人物,那高層人物一見白小芙,便看中了她,要收她為弟子。白小芙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這有個師父做后臺也是好事呀,于是便同意了。
她師父是此界聞天閣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她的地位自然不低,不過她師父卻要她從小管事做起。這次她在總部看到呂陽的名字的時候,很是奇怪,不知道這是不是在落月山脈相處過的呂陽。畢竟,名字相同的人海了去了,特別是報單名的,就更多。
不過,白小芙也沒什么事干,便出來走走,反正坐傳送陣也不花太多時間。若真是那小道士,就有人可以耍耍了??墒?,當她到了王屋山脈的時候,卻聽說那呂陽早走了。于是,便跟了下來。
一路上她卻發現許多被符箓害慘的修士,更是奇異了。想來,這呂陽有些好玩,即使不是那小道士,也不會覺得太悶吧!后來追上了,當她看到是小道士時,更是見獵心喜。
本想好好耍耍他,不想,最終卻被他給陰了。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自己可是堂堂的筑基期呢!所以,她見到小道士出關來,就一直沒有好臉色。
“我說小邪呀,你那么計較做什么,女子太過計較是會容易老的?!毙〉朗窟攘艘豢诓韬俸傩Φ溃皼r且,你想想,在落月潭的時候,我還不是被你陰了,被你一腳踹下那潭中去,還被那兔妖給咬了一大口?”
“哼,那怎么一樣呢?”白小芙道,“我那是謀略,是調虎離山?!?
“調虎離山?”小道士白了她一眼,“那你也要跟我說一聲吧?害得我差一點就死在那妖兔的血口之下了!”
“嘁,我若告訴你了,你還會那么配合呀?”白小芙嘁了一聲,又好奇道,“是了,你也說一說,你是怎么脫離險境的?我可是看到那里出現了坍塌,還以為你死了呢,害得我還流了好幾升的眼淚!”
小道士直撇嘴,就你這種小邪,對我這個萍水相逢的人也會流什么眼淚,那不是笑話嗎?
“你什么表情?”白小芙惱道,“你不知道嗎,人家可是很有同情心的,就是只小螞蟻死了,人家都要哭上半個時辰的?!?
這什么話呀?小道士的臉色更難看了,你那意思,不是把我當螻蟻嗎?
“好了,好了!”白小芙見小道士的神情,心中有些得意,終于嘴巴上撈了點便宜,“在我心中,你至少還有個蟻王的地位的!”
唉,這蟻王還不是蟻嗎?小道士真的是拿她沒辦法。況且,與一個女孩子爭吵,那可是掉份的事。
于是道:“我之所以能出來,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將那鎮潭之寶取走之后,那落月潭就出現了一個無底洞,將水吸收一空,我也一樣被吸了出去。誰知卻到了一個深海之中,那水那個苦呀,我差點就將苦膽都吐出來了。后來才知道,那原來就叫苦?!?
小道士真真假假,將出來的事輕遮而過。又將在苦海中的一些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就連白小芙也被說得有些糊涂了。
“那,你沒有再見到那玉棺中的人?”白小芙皺眉道。
“玉棺中人?”小道士心中一警,看來,她是來探聽月嬋的肉身的,“好象是見到了一個玉棺,不過是飛鴻掠影,只一眼就不知它到了哪了。你不知道那水壓有多大,要不是肉身強悍,差一點我就掛了,現在還有內傷呢!你在什么聞天閣,家大業大的,可要彌補我些圣藥、仙藥?!?
“哼,我當時可是好心叫你跟我出去的,你是自己要留在那里的,受了傷怪誰呢?”白小芙瞪了他一眼道,“我還懷疑你在那落月潭是不是有什么大收獲呢!”
“唉,你也不想想,那里有一只兇惡的兔妖,我敢現身嗎我?”小道士哭喪著臉,“我看到形勢不對,想跑出去時,那吸水的無底洞就來了。”
“哼,騙鬼吧!”白小芙自然不信,她知道,這小道士是無利不起早的家伙,會沒有利益?而且,她發現自己這次被對方刺暈,靠的是一種滅絕多年的蜂種的針,自己對育蜂可是好手,可要好好問詢一翻,“別告訴我,你那金蜂針是撿來的?!?
“什么?你是說那針呀?”小道士撓撓頭,眼睛一轉,“還真是撿的?!?
“拿來我看看!”白小芙伸出手。
“這,我都煉化了我都!”小道士怕她拿了不還,急道。
“就借我半個月,一定還你!”白小芙道。她想利用那針刺激自己精選的蜂類品種,培育出鑿空蜂。
“不行,不行,不行!”小道士將頭搖得似撥浪鼓。
“真是小氣包!”白小芙氣得直跺腳,“那可是鑿空蜂,現在都滅絕了,我要培育出新的品種,你發點善心不行嗎?”
培育新品種?小道士心中一動,取出十幾根牙簽大的蜂針。這是他在青石秘窟的小島上殺蜂撿的,除了用來煉功外,他還收了一些起來。
這?白小芙一喜,這黑白相間的蜂針,正是那鑿空蜂的蜂針。
于是,忙將那些蜂針接過,收了起來。先用這些蜂針試試,若還是不成再找他要那金針。
呷了一口茶,白小芙又看向小道士:“你們這次這么多人出來,是想進金風谷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