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完玉咸后,容淺的心情一片大好。哼,雖說以前的本尊令人憎惡,但是如今,用她的身體生活下去的人,是她容淺--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所以不管曾經怎樣,以后,她都要按著自己的方法活,誰也左右不了!
終于出了口惡氣,這些日子,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被人冷眼鄙棄!可如今倒好,看著玉咸那狼狽的模樣,容淺心頭說不出的舒服,大有一種暢快淋漓!
“凝香,給我弄些吃的,折騰了這么久,我也有些餓了。”臨到門口,容淺興致盎然,揮手擺了擺吩咐道,臉上笑逐顏開。
“世子……”
心神還沒有轉的過來,似乎還在糾結著什么,一聽容淺此刻吩咐,凝香明顯怔了一下,然后口中,欲言又止:“世子,你要吃東西啊……?吃那么飽干什么……不會是真留著力氣,晚上--”
看樣子是沒有分清楚容淺話中的玩笑成分,信以為真,或者說是因為容淺平時的所作所為,使得凝香如今不覺得對方是在開玩笑,于是乎她小心翼翼,冒著得罪的風險苦口婆心:“世子,收手吧,你是男人,這男人怎么可以喜歡男人呢?你現在年紀小,還未及十六,若是等到明年,行了弱冠之禮,到時候還有哪家的小姐肯嫁于我府?”
“世子,人都說自古異性相吸,這同性間是沒有好結果的。雖說如今府中的男寵個個英俊瀟灑,可他們畢竟不是你的良配,你怎么能--”
凝香受了蘇公公的教化,沒事就喜歡開口說教。自己年紀不大,但一副老氣橫秋,逮到機會就開始諄諄善誘,簡直不厭其煩!
“凝香……你在想什么呢?我要吃東西,那只是單純的因為我餓了!你放心,大夫說了,我如今病還未全好,所以為了我的生命著想,我是不會行那些……禽獸之道,亂倫之舉!”
不知道為什么,一說道“禽獸之道,亂倫之舉”,容淺就特么非常的想砍人!
靠,她是正常的好不好!她的三觀,她的性取向,都正常的再不能正常了好不好!憑什么如今她走到哪里都要接收別人的有色眼鏡?操蛋的閻王,他還真會耍她!
抬腳氣哼哼往房中走去,容淺郁悶的頓時臉色不好。而身后,得到了對方的保證,凝香倒是缺心眼的美滋滋的,一個轉身,一溜煙的往廚房去了。
“哼,我是直的!是直的!”
氣憤的一掀門簾,大步的往房中走去,然才剛一進門,腳步卻生生止住!抬眼間,容淺只見一襲黑衣,墨染非凡,修長的身體,勻稱的骨骼,站在那里,猶如蒼松挺拔,俊美無儔!
如神袛般的男人,俊美的簡直不像話,幽墨如深的眼眸,高挺好看的鼻梁,鮮明而涼薄的嘴唇,唇形完美的令人無法不心醉!
這是一個絕世美男,擁有著令天下顛倒的傾世面容!可是--冷冷的感覺,如涼水一樣,疏遠的淡漠,是完全發自骨子里的清冷!仿佛就把人隔絕在塵世之外,沉默無語,孤冷的半點不允許人靠近!他……是墨沉!
只一眼,仿佛就能辨認出對方的身份!停下腳步,容淺正面直視,感覺……是那么的清晰而強烈。
“世子,你交代我的事,我如今已經查出。”
墨沉?墨沉!果然人如其名!如墨一樣幽深,如墨一樣深沉,簡直令人無法探究,無法窺視到真正!
明明語調溫和,卻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的關切溫柔。看著眼前的墨沉,容淺不必猜也已知道結果:這個傳說中奉命保護她的暗衛,其實也和其他人一樣,厭她,惡她,棄她,怒她--因為,從頭到尾,自見面的第一刻起,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她一下!雖是暗衛,但除了稟報,他沒有向她行任何之禮!
為人屬下,理應見面行單跪之禮!可是,身體筆直,單手于后,眼望著一旁,墨沉至始至終冰冷著眼眸,在容淺面前一動未動。
別人不表示,容淺自然也不會強求,既然都已經了解了人家的想法,那她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哦,我吩咐你什么事了?”
轉身,坐在一旁,提壺水給自己倒上。如今的容淺,已不是當初的容淺,所以自然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曾吩咐過自己的這個暗衛什么事了。
“世子當日在歆韻館與人發生沖突,事后被人砸了腦袋,在昏迷前曾交代墨沉要查出此人,怎么,世子如今忘記了。”
不是疑問的口氣,而只是一直在陳述事實。在墨沉的臉上,容淺看到了他明顯不想提及此事的內心。呵,怎么,有她這樣一個主子,是讓他很丟臉么?
笑,揚起,但心中卻冰冷一片。看著墨沉,也不想多做什么,容淺只是執起茶杯,晃悠著緩緩相問:“哦,是誰?”
“圣麗公主之女……雅迪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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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雅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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