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出去片刻后,趙志強已然隱在一處同對方用阻擊槍開始對轟,他有阻擊槍在手,槍法也厲害的緊,自然無可比擬。可我就不行了,手中端著機槍只能沖鋒,好在學過跑酷,又在山地叢林中待過,這樣一來身形不定閃爍卻也使得對方阻擊槍一次次的無功打在沙灘上。
從凌厲的子彈程度上,我判斷出對方至少有三名阻擊手,而其他人,就又不可預測了。我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奶奶的,還真是玩命!’不多時,距離越發(fā)的近了。對方是躲在一側(cè)的小山巖以及椰樹叢中,想從這里沖近,然后一一擊殺,真可謂難之又難。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疑問,也不知道這幫家伙是沖我來,還是沖趙志強來,但轉(zhuǎn)念一想,估計是從我而來,卻也不知為何會在這里埋伏起來。
不多時,只聽天空中隆隆聲傳來,我眉頭一皺,轉(zhuǎn)而看向天空,一輛直升機快速的由遠及近。隨后不久,便找到了我的藏身之處,一顆椰子樹的背后。直升機上的探照燈立刻將我的身影照了出來,這一下,我可著實吃了一驚,身影立刻閃動而出,向著阻擊手跳躍沖去,而這時,對方的身份也出來了,看來這幫人是臺富灣的軍人了。
任我靈動速度極快,但直升機上的探照燈依舊放在我身上,對方阻擊手的槍便更加凌厲密集了。就在這時,直升機似乎晃動了一下,隨后探照燈離開我的身影向相反的方向照去,而這時,直升機忽然一陣搖曳晃動,隨即失去控制一般向下墜落而來。
‘轟……’一聲震天大響,直升機徑直斜刺里的劃過,碰撞在我同那些軍人之間轟然爆炸開來。原來,看到直升機飛來,趙志強便立刻找到一個隱身處并架起了阻擊槍,他的阻擊槍遠視瞄準器是紅紫外線的,幾槍之下便打中了直升機螺旋槳處,螺旋槳受到強力阻擊槍轟擊立刻有了損缺,這樣一來便難以控制了,隨后又是幾槍下來便墜落了下來。
一時間火光沖天,火焰熏的人抬不起頭來。我忍受著火焰熏烤,趁勢沖出,借著火光掩飾徑直沖到了一片小山巖前。而此事,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我,但阻擊槍近距離卻極不方便,來不及換取手槍便以被我?guī)讉€掃射全給打死了。
只是對方卻不僅僅這幾個阻擊手,一旁卻還有十幾個人在潛伏著,而他們手中的槍已然向我對準。我一個翻空翻到了那三具尸體的其中一具上,同時抱著尸體幾個翻滾這才躲避開子彈躲在了一處。在尸體上一摸,摸到了幾顆手雷,我眉頭一皺,想來對方是想抓我活口,這才沒有用手雷。
但我對此卻沒有顧忌,掏出手雷拉開環(huán)我便投了出去,幾次轟鳴伴隨著慘叫子彈平息了,我并不知道對方是否都已經(jīng)死去,不敢冒險查看,只能呆在原處待了片刻。就在這時,忽見直升機爆炸的火堆旁沖出一輛軍用車,上面趙志強沖我招呼一聲:“小強,走了。”
我興起趕緊起身沖了過去,而趙志強卻在車上架好阻擊槍為我掩護。從我趕到車上,趙志強一共打出五槍,我一下跳上車后,趙志強才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開出一段距離后,趙志強說道:“他們是軍人,看來,臺富灣是非拿你不可了。”
“那怎么辦?逃的出去嗎?”我有些擔心的問趙志強,既然臺富灣國家軍隊想拿我,那想逃出去就有些難辦了。畢竟這個國家因為華國的強勢一直以來都在軍事戒備,現(xiàn)在無論是船只還是飛機,都有些難以乘坐了,而這個國家還偏偏是一個大的島嶼國,當然,不能稱之為國的,因為這是他們自己的說法,畢竟臺富灣屬于華國。
“確實有點難度,不過我們總也要逃出去的?!闭f著,趙志強掏出一部移動電話,他撥了一個號碼,問對方道:“查查從臺富灣最近要通往日帝的貨船,在哪個碼頭……”
片刻后,趙志強點了點頭掛了電話。隨后趙志強一轉(zhuǎn)車頭,向東駛?cè)ァN液闷娴膯柕溃骸坝修k法了嗎?”
趙志強點了點頭,突然向我問道:“你知道我剛剛打電話給誰嗎?”
“我哪里知道!”翻了個白眼,我在副駕駛座上換了一個舒服的架勢,準備小睡一會兒。
“你認識的,他叫利夫迪!”
我一聽,立刻睜大了即將閉上的眼睛,隨即笑道:“看來我的事情你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嗯,他這兩年還好嗎?”
“不錯,救了他倒也是給我自己找了一個不錯的幫手,雖然他在戰(zhàn)斗能力上不是很出眾,但計算機不錯,替我破譯過很多密碼,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盛傳的‘天使’便是他?!?
“天使?怎么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
“他在網(wǎng)絡上經(jīng)常攻擊銀行網(wǎng)站,將一些資金調(diào)入到什么紅十字會了,或者是哪些扶貧機構(gòu)的賬戶上,雖然行為犯法,但別人也送了他這樣一個外號?!?
……
在一處小鎮(zhèn),我們換了一輛車繼續(xù)向東行駛,直到上午十時左右,我們才來到一處碼頭。趙志強確認了良久,才看到他所知道的一艘巨大貨輪,這是送往日帝的貨船。隨后我們在一處商場購買了一些潛水泳具,兩人在距離貨船有一段的距離處下潛到海里,又花去一個多小時才接近了貨船。
之前趙志強已然交代過,待貨船要開的時候,我們再行上船,現(xiàn)下還需要躲藏一個小時。而在海底,卻又是在安全不過了。因為由于我的原因,臺富灣已然將國家重要地段都監(jiān)控了起來,任何貨物或者船只都需要經(jīng)歷過嚴格檢查才可放行。
一個多小時候,我們終于安全登上貨船。在貨船上,我們打昏了兩個守貨員,換了對方的衣服后,這才大膽露面。一直到了晚餐時間,一個伙計沖我們喊道:“嗨,吃飯了哥們?!?
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還有一撥人竟然不是船員,更不是船長,他們十幾個人渾身都是西裝革履。其中一個還有些瘋瘋癲癲的,吃飯不用餐具,而是用手抓,吃飯的樣子更是如狼如虎,那種架勢令人不寒而栗。由于我多看了兩眼,那個家伙便有所察覺一般沖我吼叫了一聲,著實嚇我一跳。不過更為奇怪的是我覺得世界上還有這等人!
我轉(zhuǎn)頭向趙志強看去,只見他眼神縮了一縮,隨后看向我,苦笑了一下便不再言語。吃過飯后我們同旁邊一些船員聊起了天兒,貨船很大,船上足有一二百名船員,所以有些不認識自然不奇怪,而貨船拉的貨物也不定,所以一些守貨員也時常換,有些公司必須保證自己的貨物所以經(jīng)常自己派人。由此,在船上即便遇到的是陌生人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嗨,那幫是什么人?怎么看著跟黑幫老大一樣的家伙。”趙志強隨口問旁邊一個船員。
他挑了挑眉頭,說道:“可不是,運貨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看見,有一個軍官都在送他們,卻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坐貨船去日帝!說不定啊,這是我們國家跟日帝做的什么重要交易,嘖嘖,看來我們臺富灣是要獨立了,哼,有日帝國支持,看那幫大陸的孫子在叫喚嚷嚷!”
“嘿兄弟,這么說你就不對了吧!”我嘿聲笑道:“華國才是我們的正統(tǒng),華國五千年的歷史哪個不知道臺富灣屬于華國?我們只有和睦統(tǒng)一了,實力才更加強大,讓全世界都不能對我們說什么?!?
“看來你是同意歸附的人吧?哎,兄弟,不是我跟你說,你趁早改改你的想法,本來好好的咱一個國家,為什么要歸附華國成為一個省城呢?你腦袋有毛病啊!”船員口氣很不好的勸說我。嘖嘖,看來臺富灣現(xiàn)在的情形卻是復雜,并不是所有國民都愿意回歸華國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嘲弄他道:“什么叫家?我們?nèi)A國五千年的歷史讓我們?nèi)A國在傳統(tǒng)上有了一個家,而這個家便是華國,臺富灣是華國重要的一部分,怎么能隨意離開家呢!”
“切,狗屁!現(xiàn)在什么東西不現(xiàn)實?還家呢,那你去跟華國老大說說,讓我去做幾天主席,看他同意不,他要同意,我立馬沖上街頭參加到歸附華國的游行中去?!?
我苦笑了一下,這就是現(xiàn)代人啊,很現(xiàn)實在自己面前的利益下。我才要再說些什么,那個船員忽然道:“咦,我怎么看著你很眼熟啊,似乎在哪里見過……”
不等他說完,我趕緊笑道:“我送貨物坐這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眼熟那自然的很?!闭f著,我招呼趙志強一同站了起來,我對那船員道:“等我去隨意查看一下我們的貨物,等會兒過來睡覺?!?
隨后我同趙志強來到了打昏那兩人的地方,從角落里將兩個人拉出來,四下注意了一下沒人,噗通將他們兩人丟入到了海里。趙志強拉我來到船尾,就著強烈的海風點燃一支煙,看四下沒人,他在我耳邊說道:“知道剛剛那個如同野獸一般的人是個什么人嗎?”
“你知道?”我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但并不敢確認。
趙志強點了點頭,說道:“對,他就是一個基因人!實力非同小可,我有些奇怪,他們這樣一群特工到臺富灣做什么?難道想要幫助臺富灣獨立?”
“這些不管,但我突然想到一點!”我瞇起了眼睛,冷冷的說道:“或許殺死那些政治員的家伙便是他們,只要殺死那些政治員,他們臺富灣才有借口跟華國叫板。”
趙志強笑著看向我,他說道:“怎么?想動手了?”
“你不想嗎?趁著就他一個基因人!”
“是啊,不過得想個法子,一個基因人就已經(jīng)很難對付,如果再加上那幫家伙,我們恐怕沒機會。”
我調(diào)侃道:“虧你還是傳奇夜鷹了,對付一個基因人都這么個樣子嗎?”
趙志強絲毫不生氣的笑了笑,他道:“即便是傳奇,也是這般謹慎才有活命的機會,才能將傳奇名頭保留的時間更長。再者,你沒有見識過基因人的實力,等等你嘗試到他的實力后,你就會知道我為何這般小心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