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的笑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了回去,他將大手一揮,“我身邊的是我們樓里最高級別的影衛,一位萬兩黃金,四位一共四萬兩,結賬嗎老板?”
虞挽歌直接從懷里抽出一張銀票,在上面寫上金額遞給花樓。
她存儲的黃金數額太大,所以錢莊干脆就直接給了虞挽歌空白的銀票,就類似于現代的發票一樣。
花樓沒想到,虞挽歌竟然真的肯出四萬兩來買這幾個影衛,他憤憤的一甩手,身形一閃就離開了挽歌府。
虞挽歌看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或許她現在就此離開,于誰而言都是一個好事。
她可以不用再為這難言的情事感到苦惱,而花樓隨著時間的流逝,也總會忘了她的。
蘇連翹卻看著面前這四個影衛若有所思,花樓拿著銀票離開,可是他卻沒有半點開心的情緒。
他不想讓被傷害過的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離開。
虞挽歌看向蘇連翹開口說道,“他走了,對我們都好。”
蘇連翹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總是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
雖然如此,但是二人又找不到花樓,就只能先睡下了。
誰料第二天一早,她們的房門被敲響,一打開門,見到的卻是上次帶花樓去見的那個大夫。
小魚做不了主,只能求救一般的看了一眼虞挽歌。
虞挽歌見到他還有些疑惑,“怎么了?”
那大夫滿臉著急的開口說道,“你那個小夫郎啊,他今天早上滿身是血的昏倒在我的醫館門前,這怎么辦那!”
虞挽歌聽見小夫郎三個字就頭疼,還是蘇連翹從房里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妻主,我們去看看吧,花樓想必現在心情也不大好受。”雖然他也不想將妻主就那樣拱手送進他人的身邊。
可是這個時候了,也不是計較那些東西的時候。
虞挽歌隨意披了一件外套,便帶上蘇連翹前往醫館。
到了醫館之后,只見到那花樓臉色蒼白的躺在一旁的小木板床上,呼吸極其微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一般。
虞挽歌伸手探了一下花樓的脈搏,只見他渾身一個激靈瞬間驚醒,掏出匕首便刺向虞挽歌。
可是隨后就因為力氣不足,又軟軟的倒了下去。
虞挽歌看向一旁正在看好戲一樣的大夫開口說道,“你早就知道吧,還不告訴我。”
大夫輕哼一聲,“這男人一身功夫倒是厲害,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給暗算成了這樣,我可算是信了,這真不是你家男人。”
虞挽歌還沒動,蘇連翹倒是開始忙著照顧花樓,花樓是因為將他們帶過去玩才糟了虞挽歌的毒手,他也有些過意不去。
“這男人的生育能力沒什么問題,不愧是習武之人,身體比我這老骨頭好多了,你看沒什么事情的話,就把他帶回去吧。”
她這也不能收留男人,若是被她家那老頭子發現了,還不得跟她急了。
蘇連翹轉過頭來咬著下唇,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幫幫他吧。”
花樓又不是什么壞人,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雖然走歪了路。
但是他又跟花樓沒什么冤仇。
虞挽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攤上這么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夫郎是不是好事情。
“誰暗算的你。”虞挽歌蹲下身子來看向花樓。
花樓睫毛輕顫,讓虞挽歌明白過來,這男人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都在裝睡而已。
“我知道你醒了,起來吧,你的身體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失了點血。”
花樓聽了這話,這才將雙眸緩緩睜開,“怎么又是你。”
虞挽歌疑惑的挑了挑眉毛。
花樓緊接著開口說道,“每次見到我這么狼狽的模樣,都是你。”
虞挽歌攤了攤手,誰想看呢,還不是這大夫來找她了,她也沒有辦法。
“說回正題,你是怎么被弄成這副模樣的,連翹擔心你。”虞挽歌開口說道。
花樓垂著眸子,“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情,不是騙你的,影樓的樓主,每一任在成年的時候必須有自己的妻主當做監護,不然就會被抹殺,換上新的樓主。”
當然每一任樓主的在職期間,整個影樓都是隨他們處置的,就算是將影樓解散,也沒有任何人去管。
只是到了時間,所有的成員又會重新聚集在一起,并且選出新的樓主而已。
“花樓,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有的話,我跟妻主去給你說媒!”
蘇連翹一心想要救花樓,這心確實是真的。
花樓搖了搖頭,“我喜歡的,只有你的妻主。”
他的雙眸定定的看向蘇連翹,似乎在等待蘇連翹的回答。
蘇連翹聽了這句話之后,終于是放開了握緊花樓的手。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背對著花樓在房間中踱步。
“我的妻主,我不可能讓步,本來想說,我可以讓妻主幫助你度過這段時期的,可是現在,我的妻主,我絕對不會放手。”
蘇連翹的眼中滿是堅定,自從上次虞挽歌跟他談過話之后,他就愈加的有底氣了。
因為他的妻主與其他的女子不同,世間所有站上高位的女人,都巴不得自己能夠有三夫四侍后宮佳麗三千,可是虞挽歌不同。
她只想要一個人而已。
花樓聽了這話抿了抿唇瓣,“那便叫我去死吧,我這輩子都不想隨便的嫁給任何一個人。”
說罷,他便又原地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甚至翻了個身背對著二人,顯然是不想談了。
虞挽歌將一錠金子放在大夫的桌子上開口說道,“這幾日,就麻煩您了,等到他想走的時候,再讓他走吧。”
大夫本想拒絕,可是見了那金子可是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錠金子,她就算坐診十年都不一定會賺到這么多錢,可是虞挽歌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將這金子給她了。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勉強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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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有了這筆錢,她跟她夫郎今后的日子就再也不用發愁了。
正當他們走出醫館大門,卻忽然被從天而降的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
他們看了一眼畫像,然后開口問道,“你就是虞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