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便過去了,這段時間內,蘇連翹的肚子肉眼可見的變大了一點。
他總是在吃著,以求能夠讓寶寶出生的更健康一些。
虞挽歌就坐在蘇連翹的身邊思考著,明天就是比武大會了,她還要仔細的想一想明天應該怎么辦。
蘇連翹捏了捏自己的臉,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妻主,我最近胖了不少?!?
他對自己的身材難免有些焦慮,從前經(jīng)??匆娪性蟹蛟谏撕⒆又缶筒辉儆懫拗鳉g心。
他當然不想也走上這一步。
他還想要跟虞挽歌一輩子都甜甜膩膩的呢。
虞挽歌伸手揉了揉蘇連翹的小臉,只覺得現(xiàn)在的手感可比之前好了不少。
這小臉肉肉的很是圓潤,軟軟彈彈的,竟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想那么多做什么,而且你現(xiàn)在又不是胖,而是因為肚子里面多了一個小寶寶,你需要給他供給一些營養(yǎng)呀?!庇萃旄栝_口說著。
她倒是覺得現(xiàn)在的蘇連翹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像是個雞崽子了。
從前那弱不禁風的,好像下一秒就能隨風飄走了似的。
但是確實,之前的模樣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所理解的男性之美。
男子就一定要弱柳扶風才算好看。
但是偏偏虞挽歌就喜歡自然美多一點。
像是蘇連翹這樣子的,無論如何她都會喜歡。
“這樣若是以后出門去,路人看您那么好看,又看著我這副模樣,一定又要說閑話了嗚嗚嗚?!碧K連翹抹了抹眼角假意擠出來的眼淚。
虞挽歌聽著那三聲嗚,只覺得假到不能再假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上前去將蘇連翹抱在懷里,“怎么會呢,哪有懷了孕的男人不發(fā)胖的呀,你想想若是還像是從前那個模樣,那孩子要多瘦小呢?”
蘇連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因為時間久了,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越來越情緒化了,總是想要跟虞挽歌撒嬌,還有無理取鬧。
索性虞挽歌在面對她的時候,忍耐力總是很好的。
“妻主,您總是這樣無條件的包容我?!碧K連翹難得有些肉麻的說了一句話。
虞挽歌摸了摸蘇連翹的長發(fā),“你是我的夫郎,不包容你還有誰能讓我包容呢,明天的武林大會你就不要去了吧,安心的保護寶寶?!?
蘇連翹咬了咬嘴唇,往虞挽歌的懷里一鉆,“可是,可是我也想去看看,您忘了嗎,我也有武功的,一定會好好的保護我們的寶寶。”
虞挽歌思索了一下,“這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明天可能會有很多人,我怕顧不上你?!?
到時候那么多人擠來擠去的,若是萬一碰到蘇連翹就不好了。
蘇連翹思索了半晌,“但是,我們的府里,您看,有陳良陳文,還有蒼將軍,還有寧哥哥,他們都可以保護我呀?!?
這么多人在他的身邊,幾乎可以說是全方位的保護了,又怎么會出事呢。
虞挽歌知道蘇連翹這種喜歡看熱鬧的性子,一時間還不知道應不應該讓蘇連翹去。
但是就如同他所說的,府里有那么多人都在幫助他,怎么會讓他出事呢。
有些時候,虞挽歌確實有些過于擔心了。
“那,等我明天早上的時候再想想,若是到時候能夠拿定主意,就讓你去。”
虞挽歌將被子拉了上來,包裹住她跟蘇連翹兩個人開口說道。
最近天氣多少變冷了, 被窩里面有兩個人互相取暖,讓人很是安心。
第二天一早,虞挽歌坐起來想了想,到底要不要讓蘇連翹跟著一起過去,她將衣服穿好之后,率先出了門。
門外幾個人都已經(jīng)提前在門口鍛煉著身體。
在見到虞挽歌出門之后,一瞬間一起轉頭看向虞挽歌。
他們都想要看著虞挽歌拿下第一名的樣子,到時候虞挽歌就不止是滁州的第一名了,到時候在任何地方,都會聽見虞挽歌的名聲,這讓他們都感到十分驕傲。
“今天主夫不跟著一起來嗎?”陳良開口問道,她知道平時蘇連翹都跟虞挽歌形影不離的。
虞挽歌開口問道,“他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若是帶他過去,你們能幫我照顧一下他嗎?”
這已經(jīng)可以算是一個請求了。
這話一出,倒是讓在場的幾個人差點驚掉大牙,在他們的印象里,虞挽歌似乎從來都沒有這般與別人說過話。
“我們當然可以幫您照看主夫了,雖然今天的人會很多,但是我們大可以找到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像是陳良跟寧云裳還有小魚,都是不會上臺去的?!鄙n刃給虞挽歌分析道。
虞挽歌深吸了一口氣又呼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啊,那連翹就交給你們照顧了?!?
屋子里傳出來了一些動靜,不多時,蘇連翹就推門走了出來,他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抱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妻主,今天要帶我去嗎?”蘇連翹的面色紅潤,還帶著一絲慵懶,已經(jīng)懷孕有幾個月了,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容易覺得疲倦。
虞挽歌點了點頭,朝蘇連翹伸出手來,“走吧,帶你一起去?!?
忽的,她又將手收了回來,“但是你一定要保證,率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蘇連翹連連點頭,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虞挽歌這才將蘇連翹的小手握住,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們,能夠在這個房子里面住的,當然都是她信得過的人。
“矮老頭應當已經(jīng)去安置那些人了吧,我們現(xiàn)在直接過去就好了?!?
虞挽歌開口說道。
矮老頭比她還要期待這次武林大會,更想要見到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們。
所以一定是一早上就已經(jīng)去準備了。
矮老頭好歹也算是有經(jīng)驗的人,這么多年都在滁州兢兢業(yè)業(yè)的主持大小事務。
所以這早上,虞挽歌定是不用擔心的。
離得老遠,就聽見比武臺那邊傳來了鑼鼓聲,就是這鑼鼓聲并不能匯聚成曲子的模樣,倒像誰有了那個閑心思就敲兩下造成的產物。
蘇連翹離得越近越是興奮,“妻主,我太喜歡這樣的氛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