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是禽獸 019 媳婦用來鎮(zhèn)場子
延平王府的奴才們傳:王爺和王妃在冷戰(zhàn)!
仔細(xì)打聽、追根究底,沒有一個人能道出原委,說明真相;只是憑著直覺,覺得在京城響當(dāng)當(dāng)?shù)难悠酵跛朴须y言之隱,頗有被拋棄的怨婦相。
喬羽也不知道楚玉郎是怎么了,只是知道好好地一個早膳讓他們吃的不歡而散,小白兔出去溜達(dá)沒帶著她,回來的時候看她還在花廳里蹲著,氣哄哄、咬牙切齒的說:“今晚不許碰我!”
喬羽挑眉,暗付:她每晚都睡地上,更沒有對床上軟綿綿的小白兔突襲成功過,何來碰之說?
見兩個主子鬧別扭,做下人的看著也心急;誰都看得出,王爺喜歡新娶的王妃,就算王妃是母夜叉、兇老虎,可是王妃長得這么帥,雖不愛講話但性情耿直、為人和善,早在府里有著不可動搖的百姓基礎(chǔ);如今這兩位主子鬧別扭,可真是急壞了一幫的丫鬟婆子,連小院里的小妾都拐彎抹角的出謀劃策,跑到王爺耳邊吹風(fēng),希望速速與王妃和好,兩人琴瑟和鳴,你唱曲來我耍刀!
柳飄飄搖著她那浮柳腰,眼神切切的說:“爺,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楚玉郎橫了一眼身邊的美人,他能說實話嗎?他可以說實話嗎?他可以昭示天下、告訴所有好奇者他這是在氣媳婦不懂得爭風(fēng)吃醋?不在乎他這顆金子般的小心臟嗎?
楚玉郎想到這里,自己都快哭了!
別人家娶的媳婦,那都防著外面的野女人,家里的小美人搶走了丈夫的一顆心;但他媳婦呢?大度的不像話,他都對外面的女人評頭論足,露出一副想要上之而后快的模樣時,媳婦不惱也不急,反倒是流露出一副‘抓準(zhǔn)時機、動作要快’的眼神默默地鼓勵他!
想到這里,楚玉郎就氣得直揪頭發(fā);眼神里,深深地溢滿了他對媳婦的不滿,蕩漾的眼圈中,盡是無聲的控訴和對媳婦的抱怨!
楚玉郎為了跟媳婦冷戰(zhàn),夜深月掛之時還噌在書房里不肯睡覺,最后,直到貓兒受不住了才將喬羽騙來,兩個人同站在書房里,喬羽沉默,楚玉郎瞪眼;末了,看著媳婦那雙清冷的眼,他還是走出書房,朝著廂房奔:“我可是看在你一眼祈求的模樣才回來睡的!”
喬羽默,她一眼祈求?
不過是用平常眼神看他罷了!
翌日
楚玉郎醒來,毫不意外的媳婦又不在房間。
哼哼了幾聲,叫上貓兒去了趟京兆尹府衙,衙門口,衙官大頭和獄長老張都帶著兄弟候著,老遠(yuǎn)看見王爺?shù)木勄嗌I子出現(xiàn),一個個忙不迭是的走上前,見王爺雙手抄袖的出現(xiàn),都不免往王爺?shù)纳砗笸送?
噯……?沒人!
大頭是個性子耿直的莽夫,提著嗓子就問:“王爺,王妃沒跟著您一起?”
楚玉郎和喬羽冷戰(zhàn)的消息只是在府邸里瘋傳,大家都不知道情況;此話一出,嚇得貓兒在后面直眨眼皮,差點把自己弄成了斗雞眼。
楚玉郎心情不好,也懶得解釋;只是哼哼的說了句:“她沒空!”
末了,大家都跟著王爺去了內(nèi)堂。
內(nèi)堂中,小四將手里的信箋交給楚玉郎,他細(xì)細(xì)看過一遍,氣的直磨牙:“去他大爺,這群狗娘養(yǎng)的不想活了,居然自己找上門!”
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王爺在問候誰家大爺,可是能想象到,一定跟私鹽私礦有關(guān)。
折好信箋,楚玉郎靠在太師椅上,貓兒端茶遞水將其伺候的很是舒服,小白兔瞇著眼,看著外面的大好春光,曰:“等會兒帶兄弟們逍遙和樂去!”
大家一聽這話,就知道王爺要小四傳的話不假;可是現(xiàn)今正是辦理私鹽私礦案子最關(guān)鍵的時期,現(xiàn)在出去吃喝嫖賭,會不會被人拿去說了話柄,傳到皇上耳朵里可是要掉腦袋的。
楚玉郎見大家都是一副想去,但又凄凄哀哀的膽怯樣,不屑的哧了一口,說:“聽說江北的鹽把子海大富是只精蟲,人生最愛的兩件事就是掙錢和玩女人;信中所講近日江北湘南的鹽商都會齊聚京城,我朝查私鹽私礦之風(fēng)正是嚴(yán)謹(jǐn)之期,為了避防耳目最好的地方就是龍蛇混雜的青樓妓院,大伙兒跟著本王去小秦宮守株待兔,捏死這群王八!”
大頭、老張眾人一聽這話,立馬反應(yīng)過來;感情王爺也懂微服私訪?。?
去小秦宮玩樂是小,抓那群國家的蛀蟲才是真吶!
待大家贊嘆此計甚妙之時,都不覺在心里重復(fù)著一句話:誰說延平王爺是個只會?;斓幕旎欤喼本褪且粋€無法無天的惡霸,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回看那群家伙哪里逃。
待楚玉郎商量好對策,就帶著他的爪牙走出衙門,朝著小秦宮奔去。
路上,老張拉住貓兒,問:“王妃呢?”
貓兒撓撓頭:“在府里!”
老張望著走遠(yuǎn)的王爺,想了想,就朝著延平王府奔去,剛走了兩步,就被跟在后面的兄弟抓?。骸袄洗?,你去哪兒?”
老張悄聲說:“抓私鹽把子非同兒戲,聽說那些江北的老板最喜歡在身邊養(yǎng)兩個不要命的家伙,把王妃一道帶上,成功系數(shù)高些?!?
兄弟們聽著前輩的教誨,連連點頭,稱姜還是老的辣,一致同意把愛耍大刀的王妃帶在身邊,能壯膽!
楚玉郎帶著一幫兄弟走在花街柳巷,看著眼前光景,不禁感慨,何必為了一朵陽剛的牽?;ǚ艞夁@萬花叢?是男人,就要提得起放得下,媳婦彪悍用來擋刀子,這里的美人嬌弱,自然是用來疼的。
想了想,楚玉郎就想通了;兩日來的憋悶在看見小秦宮前的美人時,登時煙消云散,揚起他玩世不恭的粉嫩笑臉,那么勾魂的一笑,立馬秒殺了一群少女。
大頭和眾位兄弟雖是官衙出身,但現(xiàn)今是師出有名,還有王爺在背后掏腰包,自然是樂的開心,這不,剛走近小秦宮,就招呼著熟悉的姑娘,那一聲聲的鶯鶯燕燕喊得好不親熱。
小秦宮的媽媽月娘是個剛滿三十歲的妙齡少婦,雖然沒有了少女的嬌嗔和鮮嫩,但年紀(jì)大有年紀(jì)大的美,這不,聽說延平王爺帶著一竿子人光顧小秦宮,立馬顛顛的從樓里跑出來,老遠(yuǎn),就甩著她的牡丹手絹,在靠近楚玉郎時,根本不亞于楚玉郎的勾魂眼一嗔一含,眼媚如絲、嗓妙如鸝的埋怨:
“王爺,娶了王妃就忘了我們這里的姑娘了?”
楚玉郎是老手,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使壞的塞進(jìn)月娘半敞的衣襟里,壓低嗓音,調(diào)笑:“就算是忘了姑娘,也不敢忘了媽媽你。”
月娘就喜歡楚玉郎這張?zhí)鸬母鬯频男∽?,斜眼看看懷中的銀票數(shù)額頗大,臉上的笑就更美了:“就你這張嘴討喜,來呀,姑娘們伺候大爺們上樓。”
月娘一句話,立馬讓等候在一邊的姑娘們一人拉把一個官爺朝著小秦宮里走;但是,就沒有一個姑娘敢碰楚玉郎,楚玉郎也發(fā)覺了怪異,不覺蹙眉,問:“幾天沒來,姐姐們忘記本王了?”
月娘聽見這委屈的聲音,掩嘴呵呵笑,戳著他的小心口,曖昧的說:“王爺,您家有個能打架、敢蹲牢的王妃,大家都怕呀!”
楚玉郎一聽,流淚:我說媳婦?。∧愕降子卸啻竺麣獍。咳宋吹剑蠹叶寂鲁蛇@個樣子,簡直就是謀財害命,殺人滅口,必備之良藥?。?
就在楚玉郎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時,站在一邊的貓兒大叫一聲,嚇得楚玉郎心驚肉跳;捂著怦怦跳的心口,回頭一看!
就瞧他媳婦肩扛九環(huán)大刀,威風(fēng)八面的站在風(fēng)口,一雙清冷陰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的小臉轉(zhuǎn)悠;風(fēng)一吹,墨發(fā)飄、衣袖卷,纖腰寬肩,好不標(biāo)志兇悍的模樣。
楚玉郎嘴角的肉都在顫,見媳婦默默不語,嚇得哎呦一聲,差點跌在地上;還是喬羽速度快,一把攬住楚玉郎的腰,手臂一使勁,就把他帶進(jìn)懷里。
小秦宮前,兩個標(biāo)志俊美的少年抱成一團(tuán)、相互凝視,一個肩扛寒光凌烈的大刀,一個瑟縮顫抖,活似受了驚嚇。
老張從喬羽身后竄出腦袋,見王妃抱著王爺,傻呵呵的揉了揉后腦勺,解釋:“王爺,屬下拉喬公子來鎮(zhèn)場子。”
在外,府衙里的所有衙役都喊愛男裝示人的喬羽喬公子,畢竟,誰也無法對著一張男人臉恭維的喊一聲‘王妃’不是?
楚玉郎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看著媳婦鷹厲深邃的眉眼,眨了眨眼方才明白老張的意思,感情大家都把他媳婦當(dāng)成李逵關(guān)公,能鎮(zhèn)宅子,還能鎮(zhèn)場子?
一口銀牙,被楚玉郎咬的吱吱呀呀的響;恨吶!真恨吶!果然應(yīng)了那句話呀,媳婦一出現(xiàn),隨便的一個眼神都把他秒殺的屁滾尿流!
小秦宮外的美人們,從來沒見過這陣仗;一雙雙含情脈脈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被喬羽吸引:
美人甲:“快看快看,延平王爺身邊的男子好俊,好男人??!”
美人乙:“哼!京城里最好看的人是延平王爺!”
美人甲:“那位公子英俊瀟灑!”
美人乙:“延平王嬌美羞花!”
美人甲:“公子俊朗!”
美人乙:“王爺美貌!”
……
美人丙抽出袖中的絲絹,捂著嘴巧笑嫣然:“別吵了,你們不覺得他們兩個很配嗎?”
王爺美目瑩瑩,公子冷峻威武,實乃天作之合、地設(shè)一雙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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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劇情需要
有些地方爆粗口
好孩子們不要學(xué)壞了哦~
親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