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綁架我的人,可能不是崔偉成。”姜蕊很正經地討論。
“你今天晚上打扮的不錯?!备稻俺且贿厪娜莸卮蚍较虮P,一邊說到。
姜蕊側目看他,“傅總,咱倆不在一個頻道上?!?
“既然不在一個頻道上,那還上我的車干什么?還聊什么?”傅景城接茬。
好吧,姜蕊只能感嘆傅景城的腦子太快,姜蕊心想:果然有代溝么,他說一句話,姜蕊就被他噎住了。
“打扮這么漂亮,給誰看?”傅景城淡淡地問到。
“我……”姜蕊不曉得該怎么說,她承認,這次她化的妝的確是恰到好處的裸妝,象牙白的膚色,白皙動人,整個人往那里一坐,非常動人,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臉蛋很小巧,這次,她是想使用“美人計”的,怎么說呢,長得漂亮的人,總是有意識無意識地利用自己的美貌,姜蕊心想,或許崔偉成看在她長得漂亮的面子上,會和她說幾句實話。
“怎么不說話了?”傅景城問她。
姜蕊頭朝向窗外,不說話。
“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打扮得又是個什么鬼樣子?”傅景城問。
姜蕊毫不在意地瞇了一下眼瞼,心想:我為什么打扮成那樣,你自己沒數嗎?以前當“傅太太”的時候,姜蕊化的都是濃妝,為的就是不想讓傅景城隨意親她,那時候覺得確實并不難看,但和今天這清新自然的妝容比起來,也只是“鬼樣子”。
“你今天找崔偉成是去干什么的?他好像跟你不熟,都不知道我就是你的太太。”姜蕊又說。
“是不是今天我和何翠翠如果不在,你就爬到他的床上去了?”傅景城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他還在笑,但那笑,并不達眼底,很薄涼。
“沒有。你都打聽出什么來了?”姜蕊又問。
傅景城的車忽然停在了路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鉗住姜蕊的一只手腕。
姜蕊皺著眉頭,“你要干嘛?”
“怎么總是顧左右言他?說你打扮的問題?!备稻俺嵌⒅估锝锩髁恋耐?。
“我打扮有什么問題?”姜蕊一直在掙扎,想掙脫傅景城的鉗制,可顯然徒勞。
“你為了離婚,就不能對我使點兒美人計?”傅景城問到。
“有用嗎?”姜蕊是很當真地問的,她一直想離婚,可一直都離不了,她不曉得該怎么攻克傅景城,頗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如果美人計有用,她不介意試試,反正都睡過了,睡一次和睡一百次的效果,是一樣的。
“你試試看,或許有用?!备稻俺浅林氐暮粑瑖姙⒃诹私锬樕?,很熱。
傅景城一把拉過姜蕊,就在她的臉上啃吻起來,手也從她的衣底探了進去。
姜蕊想揚起巴掌甩他一耳光的,但手被他鉗著,她動彈不得。
慢慢地,她的生理也就入戲了,姜蕊“嗯哼”一聲,她并沒有那么排斥了,想了想,這是“或許有用”的美人計,如果不從了他,這婚別想離。
吻完了,姜蕊伸出一只手,“給錢!我缺錢!以前高消費,現在一個月工資才萬把塊,我捉襟見肘?!?
姜蕊此舉,只是想讓傅景城知道,她很缺錢,離婚要兩個億不多,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高消費,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提“御景園”那套別墅,也想證明,她和他絕對沒有感情,就算剛才的親熱,也是要“明碼標價”的。
此地無銀的舉動。
傅景城重新發(fā)動了車子,眸底的笑容卻冰冷而拒人千里,“要多少?”
“您有多少就給多少。反正多了不嫌多。”
傅景城從西裝口袋里拿出皮夾,給了姜蕊,“自己拿。”
他的西裝口袋里,現金不多,就幾千塊,姜蕊想拿那張銀行卡的副卡,剛剛把那張卡拎出來,傅景城就朝這邊瞥了一眼,唇邊露出促狹的笑,“要卡?要卡可是長期的?!?
嚇得姜蕊趕緊拿了幾百塊錢的現金了事,“一錘子買賣,后續(xù)無期?!?
“黎萬年的確是崔記CFO助理,不過內容不是他發(fā)的,他也一頭霧水?!备稻俺钦f到。
姜蕊怔怔地側眼看著他,“你來也是為了調查這個?”
“要不然呢?崔偉成這樣的人,我懶得搭理?!彼貞艘幌陆镌尞惖难酃狻?
姜蕊心里忽然有一陣熱,她覺得自己真賤,怎么為了他這丁點的恩情,就忘了他對自己家里做的事?
傅景城的車子朝著姜蕊的家開去,姜蕊困了,沒再說話。
下了車,姜蕊裹了裹自己的外套,雖然開春了,但天還是有些冷。
看起來這件事情,真是有人利用崔記,至于是誰,排除了崔崔偉成,姜蕊現在有點兒數了,莫不是周良東?周良東就是“青禾生態(tài)”搞內幕交易的那個人,這件事去年特別轟動,周良東因此判了十年,可他人在牢中,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能量?
姜蕊不大曉得了。
傅景城的車子剛剛挑頭,就接到一個電話,她自稱是姜蕊的同事。
“傅總,您好,我是姜蕊的同事沈倩,您還記得我嗎?”沈倩的聲音也挺諂媚。
說實話,傅景城對姜蕊的同事都沒什么好印象,但是具體誰叫什么名字,他對不上號。
“記得?!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