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之中,相貌可以稱得上普通的,當然只有洪琪一個。
傻狍子也能整明白的事兒,蘇巴偏要強加解釋,他道:“你們能這么快曉得,當年謀殺你們少掌門的人是我蘇巴,就是這位拾柴幫的幫主——阿七兄弟說出來的,他知情不報,置你們掌門的喪子之痛于不顧,也應有罪。另外兩個嘛,都是同伙!”
說完還不夠,翹起蘭花指,分別指了指他身旁的三個盟友。
“真的?”卓云舟在他們三個人之間來回打量著,似是不信。
“假的!”洪琪已知無力回天,苦笑著說。
話一說完,眾人皆是一愣,洪琪復又補充道:“我希望是假的。”
“真沒想到啊,今兒個可以把你們一網打盡!”瞧著這幾個他邁向更高權位路上的墊腳石,想到未來能從刑問天手上得到的嘉獎,卓云舟再次大笑了起來,示意阿大、阿二上前把人拖走,拖回刑天門去,給他們死去的少掌門報仇。
“真的能一網打盡?就憑你們。”
這時,曾經識破羅攀會在華春堂“獻身”的智囊擔當——李劣云站了出來。
他跟其他二十六個原鐵血會的兄弟們,一聽這事兒跟洪琪他們有關,便又圍了上來。
見有人帶頭,另外六、七十個已決心與拾柴幫同生死、共進退的兄弟們也圍了上來。
“管你們什么刑天門,敢動我們幫主就是不行!”
“刑天門了不起啊?看你們能不能一個打六個!”
“今兒個你們敢豎著進來,就甭想再豎著出去!”
“還有這兩頭肥豬,爺早就瞧不順眼了,正好宰了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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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地宮里熱鬧了起來,原本最囂張的人反而閉了嘴。
羅攀擺了擺手,示意大伙兒稍安勿躁,沖卓云舟道:“實在過意不去,兄弟們都不希望我們離開。”
“哼!你們盡管囂張,惹了刑天門,就算是天兵天將來了,也救不了你們!”卓云舟仍不認栽,嘴硬的很。
“還是先看看天兵天將能不能救的了你們吧,”常耕杰揮一揮衣袖,高聲喝道:“兄弟們,關門!打狗!”
瞬間,刑天門的弟子們臉色變的煞白,最懊惱的無疑是他們的頭兒——卓云舟。
可恨,他為什么要這般自大?竟然沒有留下幾個兄弟守在外面接應,提防變故。
這個時候,若外面有人蹲守,聽到里面的動靜,就會立刻去通知分散在各處找尋蘇巴下落的其它人馬前來相救。
凡事有果必有因,“云”種下的因,“云”結出來的果。
因為名字里有一個“云”字,他便與刑天門死去的少掌門——邢云沾了親。
大概也是這個緣故,刑問天收下他當干兒子,將一生所學盡傳與他,委他以高位,予他以榮華。
獨得掌門人的喜愛,這些年來他順風順水慣了,自大與傲慢漸長,一不留神,就成了他人的甕中之鱉。
進退兩難間,他開始后悔了,后悔沒有聽他親爹——卓巒的勸誡。
然而,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