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這萬眾矚目的關鍵時刻,站出來的當然就是我們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可愛而又迷人的男主角,吳良大官人!
鐺鐺鐺鐺(登場音樂響起)~~
其實吳良也不太想出這個風頭的,但是沒辦法,那棒子實在是太囂張了。
尼瑪不就是幾條大長腿嗎?感覺他就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似的,居然敢在咱們華國人的地盤上撒潑?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行,還敢說我們華國人的節目垃圾?
正是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能忍了!
所以吳良在那主動出頭的哥們兒失敗之后,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別人都怕得罪湘潭衛視和謝錦龍,但他不怕,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又不是指定了就要在湘潭衛視混飯吃,全國那么多家電視臺呢,我得罪了你一個就上不了電視了?
所以吳良很光棍,挺著胸膛就站出來了。
“你。”他指著那個叫做具大善的韓棒說道:“巨大……那啥,我來跟你們比劃一下。”
“我叫具大善!”韓棒惱火地說道。
“騷瑞!”吳良趕緊行了個調皮的軍禮:“大善兄,你不會介意我跟你們再比一場吧?”
具大善臉色非常難看,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名字不管怎么叫,從這個家伙最里面說出來,總有一種不那么正經的感覺。
這個混蛋!
他心里非常生氣,于是生硬地回應道:“我當然不介意,可是你們總不能這樣無休止的比下去吧?要是你再輸了,難道你們還要派下一個繼續比嗎?”
吳良轉過頭去,望著身后那些華國的演員問到:“我暫時代表大家一下,大家沒意見吧?”
立刻有人小聲地朝周圍問到:“這誰呀?”
“不知道。”
“不認識!”
一部分人搖搖頭。
但也有人認出了吳良。
“這是那個很紅的網絡主播啊,叫吳良什么的,聽說他有五千多萬粉絲呢!”
“嚇,五千多萬?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沒見報紙上都報道過好多次了嗎?”
“對了,我想起來了,聽說秋老師和他的關系也很好的,上次他被人誣陷,就是秋老師站出來力挺他的。”
“秋老師?秋方佳老師?靠,怪不得這么屌,原來他在湘潭衛視有這么硬的后臺啊?”
“怎么說,大家挺不挺他?”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真本事,萬一挺錯了人,那咱們不就給華國人丟臉了?”
“應該有點兒本事吧,不然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就是就是,怎么說也有五千萬粉絲呢,應該不是個繡花枕頭吧?”
“行,那就挺他!”
“挺他!”
……
一剎那間,無數的消息瘋狂的在人群中傳遞,然后大家終于達成了一個共識——
“成,吳良老弟,我們挺你,反正我們早就被代表慣了!”
“就是就是,我們經常被人莫名其妙的代表,再被代表一次也沒關系!”
“那好。”吳良微微一笑,沖大家感激地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于是他轉過頭來,對具大善說道:“你看到了,我現在是代表現場的所有華國演員說話,我向你承諾,如果我再輸了,我們絕不會再找你們麻煩,而且誠心誠意的向你們道歉!”
“好!”具大善欣喜若狂,他實在沒想到,吳良居然有這樣的影響力,能讓現場的所有華國演員都聽他的話。
至于會不會輸嘛……在具大善想來,這怎么可能呢?
剛才那個舞蹈演員多牛/逼?叫囂著不管什么舞,隨便你選!
結果呢?
咱們這邊只出了一個sue,他就灰溜溜的敗退下去了。
華國人,都是一群只會用嘴巴來戰斗的家伙!
具大善心里非常有底,所以顯得底氣十足,對吳良應道:“你還想比什么?”
“等一下!”吳良此時卻伸手制止了他,問到:“既然要比,總要雙方都出個賭注,不可能光是我們輸了才有懲罰,對吧?”
具大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這家伙……想干什么?
他警惕地瞇起了眼睛望著吳良,那雙眼睛本來就小,結果再這么一瞇,頓時就只剩下一條縫兒了。
這幅尊容落在眾人的眼里,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猥瑣,非常之猥瑣!
可憐具大善還不知道自己在華國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了,還小心翼翼的問吳良道:“那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吳良自信的笑道:“既然我們輸了要道歉,那你們輸了,是不是也該有點兒彩頭呢?”
具大善不愧為華國通,居然連“彩頭”這樣的詞匯都能理解。
“那我們輸了也道歉?”他試探著問到。
“不用不用!”吳良很“貼心”地說道:“你們可是國際友人,怎么能用道歉這么傷面子的方法呢?我看這樣吧,如果你們要是輸了,你們就把節目時間讓出來,還給這幾位小姑娘,怎么樣?”
笑瞇瞇的吳大官人,終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在這一刻,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狠狠地為他叫了聲:“好!”
原來他說了那么多,就是在這兒等著呢!
不過具大善也不傻,他們千里迢迢從韓國跑到湘潭來,為的可不是那幾個錢兒,他們想的,是要打開華國龐大的市場,讓beegirl有機會在華國淘金。
這樣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讓出來呢?
于是他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謝錦龍。
謝錦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此時此刻,他心里縱有萬般不愿意,也不得不站出來說道:“吳先生,這樣恐怕不行……”
“嗯,為什么?”吳良不解的看著謝錦龍。
這老東西,該不是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當漢奸吧?
然而只聽謝錦龍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們電視臺花了大價錢把他們從韓國請過來,如果他們不出場的話……那我們可就虧大了,你這樣,讓我沒辦法跟上頭解釋啊!”
原來這家伙是怕背黑鍋呢!
吳良撇了撇嘴,有心反駁,不過他也明白,謝錦龍雖然名義上是導演,但這樣大型的晚會,他也不可能一個人說了算,在他上頭,可還有著湘潭衛視的臺長跟一干領導呢。
算了,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吧。
于是吳良收回了想說的話,試探著問到:“那要不這樣,如果他們輸了的話,就讓他們減少兩分鐘,把這點兒時間交給這幾個小姑娘表演?”
他之所以出頭,就是因為一方面看不慣那棒子,另一方面,也替這幾個小姑娘感到可憐,所以他一直在幫這幾個小姑娘爭取機會。
聽到這話,謝錦龍倒是沉吟了起來。
說真的,謝錦龍好歹也是個華國人,對具大善的囂張態度,他同樣不滿。
可惜他身在其位,就必須要謀其職,不管他再看不慣具大善,站在湘潭衛視導演的立場上,他也不得不護著這個家伙。
但護著歸護著,能有機會教訓一下這根棒子,他也是不會反對的。
所以他略一思索,便對具大善問到:“具大善先生,請問您怎么看?”
具大善心里不爽,十分不爽。
本來七分鐘他都嫌少了,現在還要縮減到五分鐘,他能高興的起來嗎?
但他也不是個蠢貨,謝錦龍這樣問他,其實就已經表明態度了。
這時候他要是再反對,那不就顯得心虛了嗎?
所以他眼珠一轉,立刻又想到一個詭辯的方法。
“可是只有兩分鐘,難道就夠她們表演了嗎?”他指著那幾個小姑娘問到:“區區兩分鐘,有什么意義呢?”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吳良拍手道:“時間就像女人的那啥,只要擠擠,總是會有的,你們讓兩分鐘,我們讓兩分鐘,這時間不就出來了?我說的對吧,謝導?”
最后一句話是沖著謝錦龍問的。
他其實也是在逼謝錦龍表態呢。
只見謝錦龍眼神不停的飄忽,隔了許久,才看到他一咬牙,惡狠狠地點點頭道:“對,時間的事,我會盡量想辦法安排的!”
“so?”吳良轉過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具大善:“現在你可以答應了嗎?”
具大善的眼眸中有著難以掩飾的不甘,不過他都被吳良逼到這份兒上了,還能拒絕嗎?
“好,那就憑真本事比一比!”他終于下定了居心,面目猙獰地說道:“說吧,你想比什么?”
“放心吧。”吳良調侃他道:“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既然你說你們最擅長歌舞,那我們就來比歌舞,怎么樣?”
“哈?”具大善的心情仿佛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這家伙難道沒看到剛才sue的表演嗎?他還敢來比歌舞,這家伙難道是腦子被門給夾了?
與具大善心情相反的,則是現場那些華國的演員們。
他們也想的和具大善一樣,剛才那哥們兒,這么厲害的街舞功底,結果照樣輸給那個sue了。人家韓棒的團體組合,一向以歌舞聞名,看來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他們原本還以為吳良要取點兒什么巧,用其他的辦法來戰勝韓棒,哪知道這哥們兒頭更鐵呀,人家最擅長什么,他偏偏就選了什么。
你究竟是猴子派來的救兵,還是韓棒潛伏的臥底?
一群人全都面面相覷,望向吳良的目光中,不免就帶上了一些擔憂。
但這時具大善怎么可能給他們反悔的機會?只聽他迫不及待地說道:“當真,你真的要跟我們比歌舞?”
“當真!”吳良點點頭。
具大善心頭一喜,不過還是謹慎的問到:“怎么比?你一個人和我們的beegirl比,還是一對一的單挑?”
吳良依舊不知死活地笑道:“既然你們是一個組合,那我們當然就用組合來比啰,放心吧,我不會占你們便宜的。”
具大善又驚又喜,喜的自然是這家伙狂妄自大,居然敢在他們的最強項上面挑戰他們;驚的卻是這家伙看起來也不像個傻子,他笑得這么有自信,難道他還有什么潛藏的后招?
具大善的目光游移不定,在吳良身上審視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無論他怎么看,也猜不出吳良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最后他也沒轍了,只得一咬牙說道:“可是你一個人,哪兒來的組合跟我們比?”
吳良微微一笑,指著旁邊那幾個小姑娘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一個人了?那邊那群小姑娘,不就是一個組合嗎?”
“她們?”周圍數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