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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王賤人,你個蛋白質,卑下恥,居然欺負到姑奶**上來了,冤枉姑奶奶造反,本姑奶奶讓你看看什么叫造反……”張柔本以為王先由把自己這些人抓來只是打自己錢的主意,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安了個謀反的罪名,話說姐姐我穿越這幾年已經很溫柔了,現在還被原住民給欺負成這樣,簡直太丟穿越一族的臉。
“姐姐,王賤人跟你說什么了?”張倩看到王先由從張柔的牢房離開后,張柔性情大變,便關心地問道。
“發泄一下果然有點用,這會舒坦多了!”張柔朝他們擺了擺手手:“沒啥事!就是剛才王賤人說咱們造反,要收拾咱……”
“啊……造反!我們可都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啊!完啦完啦……造反啊,這可是死罪啊……蒼天啊大地啊……是哪路神仙拜漏嘍……”別看張柔把造反說得輕松,那是因為她是穿越眾,絕大部分穿越眾都干這個職業。但原住民可不行,造反對他們來說……呃,這個話題還是不說得好,眼前這幾個反應過激的家伙就是最好的標本。
“安靜,安靜!不就是造個反嗎?看你們這點出息,搞這么大動靜,這是弄啥呢?弄啥呢?”
“董事長啊!您也知道我們這些都有一大家子人,就算我等不怕死,可我們的家人和族人,他們是無辜的啊!您說這可怎么辦哪?”一群跟著張柔打拼老少爺們,跪在地上對她又是磕頭又是作揖。
“行啦行啦!我也知道你們都不容易,一個個拖家帶口的,我給你們指條道吧!到時候王賤人來找你們,你們就說是我逼迫你們造反的。我會把責任一個人擔了,王賤人這次是誣陷,巴不得你們都出來指正我。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也感謝大家跟我混了這么久,我再給你們整個保命符,看到我手里面拿的什么嗎?”
“不就是個手絹么?”
“錯,大錯特錯,這可不是個普通的手絹,沒看到我每天都帶在手上。現在是時候告訴你們了,不然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我手上這手絹可是一份藏寶圖,我們張家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都被我秘密的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現在我把它分給你們每人一部份,你們一定要把它藏好了。王賤人搞這么多事,無非是為了錢,一旦他發現自己找不到我張家的錢,肯定會打你們的主意,你們可以拿這個保命,不過我勸你們出去之后還是盡快遠走高飛才是上策。”
張柔自己也沒想到,多年以后因為她這個莫須有的藏寶圖,在江湖上引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感謝您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來生一定當牛做馬好好報答您……”張柔大公無私舍生取義之舉,讓在場的眾人感激涕零,大家都在地上磕頭作揖,好些個腦門都磕出血了還沒停下。
“行啦行啦!都起來吧!來來……都拿過去,一人分一塊,也別想著什么下輩子報答我,你們出去之后多行善積德扶貧濟困,就當是報答我了。”張柔把手絹扔給住在隔壁的王有財等人,獨自一個人面壁思索:老天爺這是玩我么,好不容易讓人家穿一趟,就這么給我打發了,還是打算讓我在穿一次……
“姐姐,你別怕啊!我們陪著你呢!不怕啊……”張倩扶著鐵柵欄輕聲安慰著面壁思過的張柔,害怕她想不通現在就以頭搶墻。
“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誰還沒造過反,誰造誰的反還不一定呢!姐就是琢磨怎么把這墻給弄穿。”張柔看到自己家人一臉擔憂地模樣,朝他們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強裝什么都不在乎。她覺得似乎又回到小時候老爹剛走的時候,她們也是用這種依賴而又絕望的眼神望著自己。
“侄女,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好辦法?”何蕪笈見張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以為她這次又想到了什么化解之法。這些年來,張柔在大家眼中已經變得無所不能,雖然這次造反的事大了點,但人這種動物嘛,總是喜歡抱點幻想啥的。
“耶?我怎么把你們忘了,你不是說你們有好多武林高手么,來來來,露一手給我看看,把這個豆腐渣牢房給拆了。”
何蕪笈聳了聳肩,做出一個無比苦逼的表情:“侄女呀,我看你這是小說看多了哇,你看看眼前這石壁墻,還有這手腕粗的鐵柵欄,你覺得現實嗎?”
“也是哈!你說這王賤人咋這么無恥,修個牢房還整這嚴實,你他這么個貪得無厭的家伙,怎么舍得花錢修這么好的牢房呢?嗯……有問題!”
“哎喲喂!我地好侄女耶,都啥時候了,就不要摸了,你又沒胡須瞎摸啥呢,趕快想想轍吧!”
張柔白了何蕪笈一眼:“咋滴?您也怕死啊?”
“這話說的,我一老頭子有啥好怕死的,可是你還年輕哪!再說咱的名雖然不值錢,但栽在王先由這個卑鄙小人手里,老夫確實有些不甘心……”
“這倒也是,那我想想?”
“必須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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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唐有道有端著肚子來到了大牢。
“小娘子,考慮得怎么樣啦?”王先由打開牢房擺著笑容湊到正在地上寫寫畫畫的張柔身邊。
“喲,是王賤……大人啊,稀客稀客,來來了,板凳上有灰地上坐哈!你看這家徒四壁的,也沒啥招待大人的,委屈啦!”張柔扭頭朝王先由露出自己的兩個小尖牙。
“果然不愧是咱們金陵大名鼎鼎的‘奇女’呀!都這時候還能幽默得起來,本府十分佩服,就是不知道小娘子給本府什么答案呢?”
“那就得看大人你能夠提供什么答案了?”
“這個好說,只要你能夠跟犬子共結連理,一切還跟原來一樣,你覺得怎么樣?”
“還能回到原來?可能嗎?你不是說我造反么?這么大的事你都按下去?”張柔裝著一副崇拜的樣子,登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王先由,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要說這事放到其他時候,我王某人可能還真沒這本事,但現在不一樣,現在整個金陵乃至江南東路本府說句話那都是擲地有聲的!”眼看金陵的大才女都對自己露出這種崇拜的眼神,王先由感覺倍好,好得連自己蹲到地上都沒注意到。
“那啥監司、憲司還有倉司的大人不管你,就由著你這么瞎折騰?”
王先由跟張柔兩個人就老朋友聊天似的,就那么蹲在地上,聊得十分投入,這要讓誰看見都不會相信這兩貨前一刻還掐得你死我活。
“說起這事吧,還真是托了圣上的福,當然也怨你點背。你說這圣上也不知道是咋滴了,好好的非得搞啥行政改革,這不最近輪到咱們江南東路,你說的那些個大人都臨時回京參見培訓去了。恰巧到年關,你們全部都集中到金陵開啥玩意年會,本府一想這個機會真是千年難遇,人一輩子機遇難得,該出手時再出手,本府很果斷地出手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滴!你看本府這么坦誠,你是不是可以告訴你的選擇了啊?”
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敢情王宣恩這吹起牛來就攔不住的毛病就是他老爹遺傳給他的。
“我啊,我覺得還是造反比較有意思!嘿嘿!”
“造……造反!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究啊!本府這口都說干了,你這……”王先由就像被戳了的癩蛤蟆,唰地一下就站了起了,這回他是真無語。
“反正知府大人你不就是圖咱家那么多錢么?本姑娘在額外給你一份功勞,你把他們都放了,造反的事本姑娘認了,另外他們還可以幫你作證,就是本姑娘逼迫他們跟我造反的,你看這個功勞夠不夠你升官的?”
“夠是……不對呀,你咋這么配合呢?難道你在憋啥壞?”王先由指著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放心吧!只要你講究,我也講究,你要是把他們都放了,我跟你上京見皇上都沒有問題!你要不信,咱們還可以先簽個合同,考慮考慮?”張柔一巴掌拍開王先由的手指,苦口婆心的勸導,這年頭,啥世道,認罪都沒人信,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去哪了?
聽張柔說得這么誠懇,王先由又頓了下來:“你這么說,這事還真可以好好操作一下,那些金陵本地的商人本府可以放,但你船廠那些墨家的人可不行!”
“為啥呢?一個也是放,一群也是放。”
“不不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他們是群商人,放了也就放了,大不了說他們是不知情,可墨家的這些人就不同了,他們歷來就跟各朝皇帝不對付。再說了,如果沒有他們就說你一個人造反,圣上也不傻啊!誰會相信你一個小女娃子會造反?”王先由腦袋擺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同意張柔的提議。
“那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你可以不放墨家的人,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得把我們弄倒京城,讓我見見皇上,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皇帝長啥樣,我最后這個愿望你總可以滿足吧!再說了,你抓活的反賊功勞不是更大么?”
“你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本府這個人還是很講原則的,但是我怎么保證你到了皇帝面前不反咬一口呢?”王先由學著張柔的樣子,也在地上寫寫畫畫,權衡了一下得失,覺得張柔的建議大有可為。
“你不是準備了很多‘證據’么?還怕我反咬你,再說了,你是官,我是民,倒時候皇帝信誰呢?”張柔板著手指給王先由細數他的優勢,感覺這個世界太不和諧了,哪有“罪犯”給當官的出點子整自己的呢?關鍵是這當官的居然還樂意……啥世道!
“且容本府考慮……考慮!”
大牢的其他人犯今天算是見識什么叫“毀三觀”,看看人家金陵“奇女”那叫一個淡定,都被人家陷害成造反派了,還能跟人家相談甚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粗獷中帶著驚慌的聲音,把集體發愣的眾“囚犯”的魂給叫了回來:“老爺……老爺……大……大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