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福臨門的教眾紛紛攻擊崔世勛的船只,崔世勛已經被對手團團包圍了,無數的教眾紛紛吶喊著揮舞木棍朝著崔世勛的水手打去,打得他們紛紛后退。
一個福臨門的教眾揮舞著木棍與同伴配合將一個崔世勛的水手敲翻在地,這個水手小腹被木棍刺中,身體劇烈疼痛,他慘叫著在地上打滾,極大的影響了崔世勛的水手士氣,讓他們士氣低落起來。
在崔世勛的身邊聚集了幾十個水手,他們手持木棍正在抵擋福臨門教眾的沖擊,這些人都是崔世勛的心腹,戰斗意志比較頑強,并沒有被己方水手的慘叫聲所影響。
此時,呂松濤也知道必須擊敗崔世勛那一伙人,所以他親自率領十幾個福臨門教眾沖了過去,呂松濤手里也拿著一根木棍,只見他混在人群之中,列出嚴整的隊列,木棍不斷往前刺出,刺中了一個崔世勛水手的胸膛,這個水手慘叫著捂著胸膛倒下了。
前方出現了一個空隙,呂松濤很有經驗,并不急著沖過去,而是朝著左右兩側的水手發動了攻擊,這些對手的側翼受到了攻擊,根本就難以防備,只好被呂松濤一一刺中,紛紛慘叫倒地。
經過一番耐心地攻擊,呂松濤面前終于沒有了崔世勛的水手,此時他已經直面崔世勛了,崔世勛手持寶劍,卻并不攻擊,他只是一個文人,沒有強大的體魄,無法上陣與對手打斗,只能站在人群之后叫喊著鼓舞士氣。
崔世勛看到呂松濤手持木棍朝著自己攻來,他心中一驚,腳下不由后退了兩步。
正當崔世勛以為自己即將受傷的時候,卻看到旁邊沖過來一群人,正是盧照鄰率領的水手,盧照鄰喊道:“崔兄莫慌,我來救你!”
盧照鄰手里拿著一根木棍,率領幾十個水手沖了過來,擋在了崔世勛的面前,崔世勛心中一喜,恢復了鎮定。
盧照鄰率領眾水手擋住了福臨門教眾,呂松濤看到對手人多,心中也不慌亂,指揮手下耐心地尋找機會攻擊。
由于福臨門教眾的配合默契,戰法有效,所以逐漸地將盧照鄰率領的水手一個個擊倒在地,盧照鄰看見了,伸手拉住崔世勛的手臂,喊道:“事情不妙,我們先撤退,再做打算!”
崔世勛還不想走,盧照鄰指揮手下將崔世勛架起,硬生生地下了小船然后逃跑了。
崔世勛一走,他的水手們就很快崩潰了,原本他們人就不多,加上戰法失敗,許多人紛紛受傷倒地,所以,剩余的水手們看不到勝利的希望,心中悲觀之余,不得不潰敗了。
看到對手崩潰了,米思凡這邊的水手們士氣大振,將許多的對手趕下了船只,他們紛紛跳水逃跑,船只就被米思凡這邊的水手們占據了。
一場混亂的戰斗,在顯得有些落寞的氣氛中落幕了。
此戰,崔世勛這邊的水手受傷五百多人,逃跑一千多人。米思凡這邊的水手也是受傷五百多人,但是很少有逃跑的,所以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崔世勛狼狽地逃回了晉江城,收攏船只和水手,發現船只少了一半,水手也只剩下五百多人,完全失去了再次戰斗的實力,崔世勛無奈之下只好坐在衙門里發呆,這次的事情將會讓他丟官去職,甚至有可能獲罪。
失望的崔世勛坐在衙門里喝著悶酒。
此時,梅晚秋已經返回了晉江城,之前的戰斗過程,梅晚秋已經看到了,他知道崔世勛這次搞砸了,崔世勛看到梅晚秋進來,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喝酒,希望用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好受一些。
梅晚秋做崔世勛旁邊坐下,他看了看落魄的崔世勛,心中暗暗惋惜,崔世勛的能力還是有的,只是沒有相應的實力而已,梅晚秋就語氣溫和地說道:“崔大人,事情還沒有絕望,還有挽回的機會。”
“什么機會?”崔世勛瞪著一雙滿是紅色血絲的眼睛問道。
“劉宇可以幫到你,只要你能夠說動劉宇,就能夠獲得這場爭斗的勝利。”梅晚秋說道。
“劉宇?他有多少人?”崔世勛有些茫然的眼神流露出幾分希望的光彩。
“我不知道劉宇能夠出動多少人,但是我知道他的部下戰斗力很強,未必不是對方的對手。”梅晚秋說道。
此時,崔氏新終于恢復了一些理智,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然后站了起來,他說道:“我立即去見劉宇。”
梅晚秋點了點頭,希望崔世勛可以成功。
崔世勛帶著幾十個隨從從晉江城來到了高隆鎮劉宇的城堡之外,當崔世勛說出來意的時候,劉宇已經出來迎接了,因為劉宇在沿途安排了探子,能夠盡快探知過來的陌生人,崔世勛這么多人過來,劉宇自然得到了情報,所以他才能夠這么快就出來迎接。
劉宇看到崔世勛就拱手說道:“崔大人,請進。”
崔世勛點了點頭,跟隨劉宇進去了,兩個人在劉宇的辦公大廳里分別坐下,劉宇就吩咐仆人送上茶水,當劉宇問道崔世勛身上的酒氣的時候,略微皺眉。
崔世勛也不在意劉宇的舉止,而是振奮了精神,說道:“劉宇,這次我來就是希望你能夠出手趕走截斷了長江航道的亂民,你也是經營運輸生意的,自然知道截斷了長江航道會給生意帶來多么大的影響,我希望你能接下這個重任。”
劉宇一聽崔世勛的話就笑了,他說道:“此事我可不想插手,畢竟雙方都有自己的道理,沒理由我只能幫你。”
一聽劉宇的話,崔世勛就有些不高興了,他皺眉說道:“可這是朝廷的旨意,我們擁有大義名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們的行動,否則就是造反作亂,人人可以誅之。”
劉宇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只是一些失去收入的百姓而已,算不得造反作亂,此事十分難辦。”
一聽劉宇不愿意將米思凡等人當做造反作亂的亂民,崔世勛就有些生氣,但是他有求于劉宇,不得不按捺下心情。
“那么就任由他們截斷長江航道?”崔世勛生氣地問道。
劉宇拿起白瓷茶杯喝了一口碧綠色的茶水,他說道:“崔大人不妨安撫一下他們,答應他們的請求,如此自然就免去了截斷長江航道的弊端。”
“哼!”崔世勛自然是不會向亂民低頭認錯的,否則他的面子如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