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這麼硬……像鋼板一樣……”凌天清試著輕輕戳了戳暴君的胸口,說起來,她一直沒有認真揉捏過他的身體。
主要是因爲,對他的身體不感興趣……而且很怕。
“啊……你幹嘛?”凌天清正在糾結著他身體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突然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立刻緊張的問道。
說來好笑,凌天清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暴君是不是發覺她剛纔那一拳有些大力,所以起了疑心?
“給你緊緊皮。”凌謹遇冷聲說到。
他被摸得上火了。
雖然只是隨便捏捏,可她眼含淚光的樣子實在讓人想吃掉她。
“我不敢了,你快放下我,會被別人看到的!”凌天清緊張的說道,她的一隻腳疼的要死,手臂也痠麻著,還擔心小昭的情況,痛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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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不能在這裡亂來,會被人聽到的……咱們是兄弟……兄弟啊!”凌天清踢騰不起來,直到被扔凌謹遇房間裡的大牀上,纔要往牀裡面爬,就被凌謹遇抓住腿。
“兄弟不是更有趣?”凌謹遇纔不管別人怎麼看,就算大家認爲他欺凌弟弟,有禁斷之情,也沒人敢說什麼。
很輕易的把她拽過來,順便拽下她墊了很多棉花的精緻軟靴,露出一雙穿著白襪子的小腳。
“我錯啦,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踢你,也不該打你,我去跪著……”凌天清被他捉住腳,立刻說道。
凌謹遇根本不理她,將她改良的奇怪襪套扯下來,看著那柔嫩的腳尖。
凌天清緊張的想往後縮,不知道暴君又要玩什麼花樣。
凌謹遇擡眸掃了眼滿臉懼色的女娃。
她全身上下都很靈秀,細看去,骨骼勻稱清奇,肌理細膩潤白,連一雙小腳,也長得格外清秀。
只是如同粉色花瓣的腳趾上,已經多出了個黑泡,裡面全是淤血--她那一腳把自己踢傷了,還扭了腳踝。
“好疼……”凌天清看著凌謹遇給自己揉著腳,含著淚,輕聲說道。
她心裡有了那麼一絲感動,因爲暴君居然不是欺負她,而是給她揉腳,然後喚綠影送藥,讓她消腫止痛。
凌謹遇給她抹完藥膏,依舊用一絲內力給她揉著,讓藥效儘快的進入,不至於讓她這麼疼。
腳踝處暖暖的,凌天清開始不喊疼了。
她自從朱顏丹發作之後,越來越怕疼,以前打板子都能咬牙挺住,現在小傷小病,就會疼得不由自主的飆淚。
真無法想象,朱顏丹發作到最後是什麼模樣,她會不會每天都陷入無窮無盡的疼痛中?
然後想放棄一切,去逃避那種痛苦?
凌天清盯著給她揉著腳的男人,陷入對朱顏丹的恐懼中,並沒有想過,給她餵食朱顏丹的人、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會坐在牀邊給她揉腳。
只是那暖,漸漸的往她小腿肚游去。
凌謹遇的手,穿過她寬大的褲腿,意圖不明的往上揉捏著,略帶粗糙的指腹,劃過細嫩柔滑的肌膚,讓凌天清突然一個激靈,從朱顏丹這個小賤人身上收回了心神。
“我好了……”細弱蚊蠅的聲音響起,凌天清被他揉的不太舒服了,很癢,而且是酥酥 麻麻的癢,像是褲腿裡裝著一隻收起了爪子的小貓,讓她想笑,卻又沒力氣。
“哥哥還沒好。”凌謹遇突然壓下身來,從她褲腿裡抽出手,低啞著聲音說道。
“大……大哥……我要去看看小昭……”
凌天清看到暴君那雙亮若星子的雙眸,跳動著熟悉的火焰。
如同清晨的霧氣,淡淡的籠罩住初升太陽的刺眼光芒。
“伺候好了哥哥,便讓你去看。”凌謹遇怎會讓她逃走?
反正現在外面忙作了一團,而且比小昭剛被救上來,應該是雲舒這個暖男出場的時間,他們還是不用去湊熱鬧。
“我……我……只要伺候就行了嗎?”凌天清可沒奢望這一次還能跑掉。
因爲凌謹遇剛纔讓綠影送藥的時候,交代了幾句“晚飯前不要打攪”之類的話,派綠影去守門。
說起來暴君幾天沒碰自己已經幸運了,她不可能一直這麼幸運,所以凌天清鼓起勇氣問道。
凌謹遇瞇起了黑眸,看著她看上去很純真的臉,按捺下想立刻吃掉她的欲 望,點了點頭:“可以。”
凌天清如蒙大赦,只差沒跪著磕頭謝恩了。
凌天清知道自己現在的改變真可怕,以前對凌謹遇的索要哭喊著拼死抵抗,但是在暴君的手段下,已經發展到願意主動伺候他……
真是造物弄人啊!
凌天清跪坐在牀上,低著小腦袋,給凌謹遇解著腰帶。
她現在倒是熟練得很,將沉甸甸的腰帶解開放在牀邊,然後將凌謹遇的褲腰帶解開,猶豫了一下,先擡手,探入他的胸口。
這一切的動作做的有條不紊,頗像一個科學家在配置高科技產品一樣,一切都不帶感情的按著步驟來。
凌謹遇黑眸一濃,修長有力的手指,不著痕跡的搭向她的腰釦,輕輕的往下拉。
凌天清猛然察覺到自己的腰帶鬆開了,她立刻擡眼看向凌謹遇:“大……大哥,您不是說……我伺候著嗎?爲什麼要拽我的腰帶?”
凌謹遇聽到她的話,眼裡似乎閃過一絲笑意,手指搭在她腰帶上暫且不動。
“畢竟這裡是別人家,您將就著點,不要亂了髮型什麼的……萬一莊主來了,我還要梳妝打扮,影響不好,要是他們因爲這種事退婚,就更不好了……”
凌天清生怕他改變主意,一邊說,一邊賣力的揪著他的胸。
凌謹遇呼吸微微一頓,他早就發覺,凌天清的學習能力很強。
她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像一臺精準的機器,按揉的力度和他施與她身上的,幾乎相同。
凌天清感覺自己在做賊,還是在衆目睽睽下做賊,有股難言的羞恥,但是她不敢有所停頓,動作只是慢了一點,在褲腰帶處移動著。
俊秀的年輕帝王,正俯視著自己,黑眸染上濃濃的迷霧,彷彿是夜色中的森林,蘊藏著巨大的神秘和可怕的危險。
“你想就這麼應付過去?”突然,頭頂上方的男人,沉沉的開口。
“大哥,你不是說,只要……怎麼樣都可以?”凌天清聽到他突然這麼說,感覺自己上當了,心中不覺委屈了一下。
她那麼主動賣力,暴君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若只是這樣,到晚飯前,可未必。”凌謹遇挑了挑眉,說道。
他確實非常有感覺,可是還不夠,沒能全身心的佔領這丫頭,就讓他不悅。
凌天清扁著小嘴,擡頭看著凌謹遇,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裡,閃過鬱結和不服。
不多時,廂房內響起一聲慘叫:“王……”
只這一聲就沒了下文,估計小少爺被點了啞穴,誰都不知道她是想喊王大哥、王上、還是王八蛋……
外面晴空萬里,墨陽和曉寒站在走廊邊,看著花圃的並蒂花,對廂房內傳出的動靜似乎什麼都沒聽到。
只不過,曉寒的臉色微紅,不遠處站著的嫣語,也是擡頭看天,無語凝噎。
爲什麼青玉被派去了民風彪悍的北方?
唉,何時他們才能聚首,一起紅著臉看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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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你騙人……”凌天清趴在牀上,剛解了啞穴,有氣無力的抽噎著,臉上淚水縱橫,楚楚可憐。
“如何騙人了?”凌謹遇見她這麼可憐,自己吃的半飽便作罷,怕她哭死。
“你說……”凌天清抽著氣,含淚控訴,“金口玉言……只要我……嗚……就行……嗚嗚……”
越想越窩囊委屈,她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遇到個莫名其妙的穿越,來這裡伺候暴君?
“這不是都給你了?”凌謹遇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繫好腰帶,伸手將她的衣袍都扔在牀上,神清氣爽的下了牀。
“嗚嗚……嗚嗚……”凌天清趴在牀上不停的抹眼淚,她的身體,就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心情很糟糕。
不僅是因爲被暴君的欺負,還因爲,她的身體開始不抗拒男人了,而且產生酥化的感覺,甚至在那一刻,只想著他再欺負自己……
“不準哭!”凌謹遇勉強才控制住自己,並不是很粗暴。
她哭的讓人心慌意亂,恨不得再吃她一次,讓她沒力氣哭出來。
“嗚……嗯……”凌天清極力忍住哭,可依舊會間接的抽泣,哼哼著。
“是不是還沒有夠?所以才讓你有力氣哭,跟本王使性子?”凌謹遇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問道。
凌天清抓著被單,急忙搖頭,想拼命止住自己哭。
“哥哥告訴你,只要你一哭,哥哥就會想讓你哭的更厲害。”凌謹遇拉過她的,帶進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