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yī)生,你好。”
我剛進電梯,一個穿著爆‘乳’裝的小護士,正笑容和氣的和我打招呼。
“嗯,你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小護士叫李雯,在醫(yī)院平時風‘騷’慣了。
我看了一眼她‘胸’口,話也多了一點:“今天不忙嗎?”
“不忙,就是停尸房來了兩具尸體,人家還要下去登記,好冷哦!”
李雯說罷,香噴噴的嬌軀直往我懷里鉆,我毫無猶豫的笑納了。
但很快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體溫怎么這么低呢?
再看懷里故作羞澀的李雯,一張俏臉已經變得雪白,還帶著寒霜,紅潤的小嘴嘴角也流下一抹鮮血來。
“李雯……你怎么了?”
我嚇得縮進了電梯的角落,與此同時電梯也出故障了,紅‘色’的數字正顯示電梯飛速向地下三層下墜。
而地下三層是醫(yī)院的停尸房。
背后的冷汗都出來了,我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李雯,驚慌失措:“李雯,到底怎么回事?”
李雯慢慢轉過頭來,笑著問道:“江大夫,你看我美嗎?”她面‘色’雪白,七竅流血,血順著脖子流進雪白的‘胸’口里。
“嗡”的頭皮發(fā)麻,一下嚇醒了。
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明朗的天空,一脊背汗,剛才是做噩夢了。
回想起夢里的李雯,我心有余悸,還是老槍說的對,‘女’人是紅粉骷髏,需要的時候,就是紅粉,不需要的時候,都是骷髏。
我叫江陽,研究生畢業(yè)之后,分到了市醫(yī)院,在外科當副主任,今年二十六歲。
起來洗了個澡,老槍電話就來了。
老槍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也是我的頂頭上司,個子矮矮的,帶著一副深度眼睛。平時有三大愛好,‘抽’煙喝酒打麻將,不出意外,叫我應該是打牌三缺一。
“小江,快來啊,牌都碼好了,就等你來呢!”老槍說。
“都有誰啊?”
“護士房的小李,太平間的王老頭。別廢話了,趕緊來。”老槍掛了電話。
我穿好衣服,出了‘門’,到了外科醫(yī)生休息室,老槍三人已經蓄勢待發(fā)。
“怎么這么慢啊!”老槍不耐煩道。
“江大夫肯定是跟‘女’朋友纏綿呢,一時半會‘抽’不出身來。”護士房的李雯嬌笑道,一雙眉眼掃了一眼我下三路。
她今天的穿著跟我夢里一樣,是那件粉紅‘色’的護士裝。不過想到噩夢,我有點不舒服,點了點頭算打了個招呼,李雯見我興致不高,笑了笑沒說話。
太平間的王頭抬了抬眼皮子,哼了一聲,算是看到我了。他跟尸體打了半輩子‘交’道,就是這幅冷冰的樣,我沒計較。
坐下來,嘩啦啦洗麻將,不知道李雯是不是故意的,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老往我手上‘摸’,‘弄’的我心里還有點癢癢的。
正打牌呢,李雯笑盈盈對老槍說:“大主任,我過來的急,沒帶杯子,把你的杯子給我喝口水吧?”
老槍有潔癖,哼了一聲:“不行,這把打完拿自己的去。”
李雯見老槍嫌棄她,有點不高興,我把杯子遞給李雯,笑道:“老槍嫌你臟,我不嫌你,拿我的喝。”
“還是江大夫知道心疼人。”李雯嬌嗔一聲,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喝的有點急,杯子里的水溢了出來,順著她‘胸’口的溝溝流了進去。
看的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喝完,李雯把杯子遞給我,見我一直盯著她‘胸’口看,李雯吃吃一笑,故意‘挺’了‘挺’腰,好像要讓我看的更清楚一點。
這個‘騷’蹄子。
心里暗罵了一句,低下頭來繼續(xù)打牌。
沒打一圈,老槍接了個電話,面‘色’一變,把面前的麻將推到了,‘陰’沉道:“老王,出事了,你跟我到下面看看。”老王頭答應一聲,跟著老槍出去了。
兩人出去,李雯覺得沒意思,‘女’人愛湊熱鬧,出去打聽什么事去了。
我拿出手機,用微信玩搖一搖。
微信這個東西,只能微信,不能全信,上次搖到一個在醫(yī)院住院的富婆,本想著趁晚查房來次邂逅,結果一見面,那富婆滿臉的褶子,嚇得我立馬說走錯房間就跑出來了。
界面上出現一個美‘女’頭像,名字叫:今晚陪你睡。
這樣都能搖到,我本著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的原則,加了‘女’人的微信。
點進相冊看了看,這不是李雯嗎?
我單刀直入,發(fā)了條信息:今晚能陪我睡嗎?
過了一會李雯回了信息,她估計知道是我,我相冊里也有自己的照片,打字回到:江大夫不嫌我臟,我就陪你睡。
這小妮子,我一聽就有戲,回到:晚上我請你吃飯?
李雯回了個笑臉:不行,晚上我要值班,要不改天吧?
還‘挺’會吊人胃口,我想了會,說道:晚上你在哪值班?要不我陪你吧。
李雯比我大兩歲,來醫(yī)院有七個年頭了,但是護校畢業(yè),沒有文憑,干了這么多年還在外科當護士。
李雯也是明白人,當時為了提干咬了咬牙,陪前任院長睡了一晚,本來要提護士長的,結果沒幾天院長就調到別的醫(yī)院,吃干‘摸’凈走人了。
她那一陣失魂落魄了好久,等恢復過來,就變得更‘浪’了。
我正想著,微信響了,李雯回到:“我晚上要到停尸房值班,江大夫你敢來嗎?”
昨晚的噩夢讓我心里不舒服,想了半天都沒回答。
不過李雯火辣的身材一直在我腦海里浮現,勾的人心癢癢,我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晚上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到十一點,從醫(yī)院計生辦拿了一盒套套,準備都用在李雯身上。
我坐上電梯準備下地下三層,看著電梯‘門’無聲的打開,沒人。
電梯里‘陰’森的厲害,我猶豫一下走了進去,外科在十樓,電梯一層層下樓,總覺背后有股冷風再吹,我壯了壯膽回頭看了看,空無一物。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在午夜的醫(yī)院,這聲音顯得特別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