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平時加班累一點,還有值夜班都算什麼啊,總比我一天到晚看著院長和老槍臉‘色’,還被別人戳著脊樑骨強吧?”
李雯笑著對我說:“怎麼?是不是明明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心裡不痛快?”
我雖然醉了,但是知道她說的意思,就是醫院傳的風言風語我和她的事,但其實實際情況是,我還真沒有把李雯荷槍實彈的怎麼著。
想想我還‘挺’憋屈的,但是當著她的面我不好直說,就訕訕的笑了笑。
見我不說話,李雯用小手‘摸’索著我的大‘腿’,抿著嘴‘脣’說:“不管他們怎麼看,但我覺得江大夫你‘挺’不錯的,你不是一般人,肯定會一飛沖天的,你要是不嫌棄,我就給你當個小老婆?”
說著,給我倒了杯酒,用香香的小手端到我的嘴邊。
這算是**‘裸’的表白了吧?我連忙一口喝掉酒,雙手也不老實的握住了李雯的小手,別說,還‘挺’滑‘挺’嫩的。
剛想親過去,李雯就笑著把我推開了。
我皺起了眉頭:“怎麼,大姨媽又來了?”
以前我有個‘女’朋友就老拿這個當藉口,非人類似的,一個月來四次,最後直到分手我才知道,其實她就是‘性’冷淡。
“不是,早就完了,就等你回來呢。”
李雯媚笑著半躺在鬆軟的沙發上,解開了‘胸’口兩粒釦子,用手指頭衝我勾了勾:“你要是能把瓶子裡剩的那點酒喝完,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
我看了看瓶子裡,就剩一點點酒了也就是一杯的量,得意一笑,拿起酒瓶頭一仰,豪氣雲天的幹了下去。
誰知道那點酒一喝完,我就頭暈腦脹感覺酒上頭了,看著沙發上的一個李雯變成了兩個李雯,兩個又變成了一個,反反覆覆。
“我來了。”我搖搖晃晃的朝著李雯走去。
“快過來啊!”耳朵邊還傳來李雯魅‘惑’的聲音,我一下撲了過去,結果撲了個空。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我一碰到柔軟的沙發,整個人就陷進去了,根本懶的動,保持著餓狼撲食的姿勢睡著了。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裡夢到我站在停屍房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
周圍空氣冷冰冰的,我想動彈身子暖和一下,卻沒辦法動。
周圍停的都是沒來的及放進冰櫃的屍體,距離我很近的地方有一具‘女’屍,連白布都沒有蓋,頭上密密纏繞著白‘色’的紗布,還穿著粉紅‘色’的連衣裙,就像白天我在出租車後備箱裡看到的那個‘女’孩一樣。
我心裡稱奇,那個‘女’孩不是還活著嗎?怎麼放到停屍房來了?
這時電梯突然響了,叮的一聲‘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
靜靜的停屍房裡,就剩下這個人的腳步聲。
說來也奇怪,夢裡的停屍房一清二楚,但是唯獨這個人是模糊的,看不出來是男是‘女’,也看不清身高樣貌。
這人到底是誰呢?黑燈瞎火的到停屍房幹什麼?
就見這個人在停屍房裡轉了一圈,走到‘女’孩的屍體旁邊,脫掉了‘女’孩的衣服,好像要做點什麼。
‘女’孩雖然死了,但是身材依舊火辣,黑暗中的我看見了,也不禁在心裡感嘆兩句。
“我的大主任,太陽都曬屁股了!”李雯撒嬌似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把我從這個還算香‘豔’的夢裡驚醒了。
擡頭看了看,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刺眼極了。
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十點了,夢裡感覺時間很短,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都過去了。
李雯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短裙,正坐在我面前,‘露’出晶瑩剔透白白的一雙‘玉’足,絕對是秀‘色’可餐。
我擡了擡頭,李雯就識趣的把**墊在我腦袋下面,笑道:“你昨晚喝多了,睡得和死豬一樣。”
“恩,對了,你到底有沒有嫂子啊?”我這纔想起來,問道。
李雯笑了笑:“當然有啊,我哥哥的老婆就是我嫂子啊!”
“可是,上次我去那裡,根本沒有那個地方啊?”我在李雯‘腿’上調整了一下角度,看著她眼睛說道。
“你說什麼地方?”李雯很詫異的問道。
我奇怪道:“你不記得了?我去過你郊外農村的家,還是你帶我去的?”
“你說那裡啊,一年前就拆掉了,你怎麼知道的。我從來沒帶你去過啊?”李雯解釋道。
我一直觀察她的表情,李雯的表情不像撒謊,難道那真的只是個夢?
但是要說是夢的話,也太真實了些。我想不明白,加上昨晚喝多了酒,一想就頭疼。
我讓李雯幫我‘揉’‘揉’太陽‘穴’,然後問道:“那在醫院裡,我和你的事怎麼辦?”
“你平時不是‘挺’聰明,這會怎麼傻了?”李雯邊‘揉’邊笑道。
“你有辦法?”我眼睛一亮,抓住李雯的小手說道。
“這還不簡單,起因是因爲停屍房屍體的事情,你只要能抓到那個人,不但澄清了咱倆的事,另外,醫院還不得計你大功一件?老槍一退休,你這個副主任的副字也該去掉了。”李雯說道。
李雯說的不錯,院長陳琳一直把這事壓著不敢鬧大,就是因爲這件事非常嚴重,可能會影響到醫院的聲譽。
我只要能把這件事‘弄’清楚,到時候選主任的時候,院長陳琳和院裡的醫生也得把這件事作爲給我加分的砝碼。
我心裡暗暗決定,不管是人是鬼,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才行。
不過昨晚喝多了,和李雯什麼事都沒辦成,我心裡還是有很大的遺憾。
上班到了外科十樓,迎面遇見護士小麗。
小麗說:“江大夫,昨天送來一個臉部被硫酸燒傷的‘女’孩,好像又吃安眠‘藥’自殺了,搶救之後還沒脫離危險,好可憐!”
“恩,我去看看。”
江州雖然不止我們一家醫院,但我們醫院是條件最好的,所以我昨天就料到,這個‘女’孩可能會送到我們這來救治。
‘女’孩還在昏‘迷’。
昨天他被制服時,那種惡毒的眼神,我還記憶猶新,所以心裡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