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害羞,我笑著在李雯嫂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恩。去吧。”
李雯嫂子扭捏的下炕把蠟燭熄了,又回到炕上來,一下就抱住了我。不知道怎么搞得,平時我都能堅持半個小時,這次幾分鐘就‘交’槍了,李雯嫂子顯然也沒有滿足,幫我‘弄’起來,主動坐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弄’了幾次,我也數不清了,喝了點酒暈暈乎乎的累的睡著了,睡著之前朦朦朧朧看到李雯嫂子還不知疲倦似在我身上馳騁。
很快我睡醒了,天‘色’‘蒙’‘蒙’亮,身邊的李雯嫂子不知道去哪了,只覺得口干舌燥想找口水喝。
下了炕四處找水。這間平房不大,有一間廚房,廚房里有涼水,我喝了兩口暢快多了,想著李雯怎么還沒回來,就在房間里找李雯。
有一扇木‘門’是虛掩著的,我站在‘門’口喊了一聲:“李雯?”
喊這一聲,在這個平房里還有回音,但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回答我。
我推開房‘門’,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房間里的光線暗極了,看不清里面的狀況,我想走進去看一看。
腳踩在地上軟綿綿的,我‘摸’了一把,厚厚的灰塵有三厘米厚,看樣子這個房間有很長時間沒住過人了,我借著‘蒙’亮的天‘色’打量房間,和我之前睡的那個房間差別不大,也有一張農村土炕,土炕上還放著些罐子。
等我走近細看,差點嚇的魂飛破散!
是一個一個漆黑的瓦罐,上面還用白紙貼著人的名字,是骨灰壇子!
密密麻麻的放滿了一張大炕,少說有三四十個!
太詭異了,誰會把這么多骨灰壇子放在家里,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這時背后傳來李雯嫂子‘陰’森森的聲音:“江大夫,你都看到了?”
我回頭一看,李雯嫂子哪還有之前那副和氣的模樣,俏臉上的嫩‘肉’一塊塊腐爛,墜在臉上,看那種腐爛程度,分明是個死人!
想到我幾個小時之前還和這個死人在‘床’上打了好幾炮,惡心的痙攣,渾身都打哆嗦,嚇得一邊往后退,一邊斷斷續續問道:“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退到炕邊上,手不小心打翻了一個骨灰壇子,李雯嫂子一步步走過來,下巴上的‘肉’也掉在地上,‘陰’笑道:“你剛才打翻了俺男人的壇子。”
一張溫柔的小嘴,沒有了下巴,也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我嚇得坐在地上,抱住了頭:“別過來……別過來。”
李雯嫂子用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這時我一下嚇醒了,面前卻換上了李雯的嫵媚的笑臉。
我驚恐的環顧四周,我還躺在那張大炕上,桌上還擺著昨晚吃剩的酒菜,李雯的手正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臂,我狠狠的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疼,這會又不是做夢了。
“剛才我做夢了?”我問道。
“恩,你剛才喊什么不要過來之類的話,是不是做噩夢了?”李雯笑道。
“恩,你嫂子呢?怎么沒見?”我又問道。
“她一早就出去干農活去了,還說你昨天晚上‘挺’猛呢。”李雯笑著把手伸進被我,在我小兄弟上‘摸’了一把。
看樣子最近是縱‘欲’過度了,加上值夜班休息不好,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夢。我松了口氣,點上一根煙。
問了李雯才知道,昨晚她洗完澡看到我和她嫂子已經滾到炕上了,就沒好意思進來,到另外一個房間休息去了。她大哥死了好多年了,嫂子守了好多年活寡,李雯覺得‘挺’對不起她嫂子的,加上她大姨媽也沒完,就便宜我了。
睡了她嫂子,后面還能再睡李雯,想想我這段時間桃‘花’運還真不是一般的旺。
不過昨晚那個夢,像真的一樣。
我邊穿衣服,邊在這間房子里轉悠。果然有一間房子是閑置的,‘門’卻緊鎖著,我假裝認真穿衣服,問道:“李雯,這個房間里有人住嗎?”
“沒有,里面放了些雜物。”李雯表情有點不自然,又說道:“趁天還不亮咱們走吧,要是讓隔壁村民看到我帶了個男人回家過夜,免不了嚼舌根子。”李雯拉著我的手離開了房間,我們走了很長一截路才坐上順風車回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李雯還要查房,先進去了,我又到了老趙的店吃早餐。
累了一晚上,我無‘精’打采的和老趙打了個招呼,不知道怎么回事,老趙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等我吃完飯才坐了過來。
“江大夫,最近是不是碰見啥煩心事了?”老趙遞了一根煙問道。
“我能碰見啥煩心事,還不是上班下班。”
“江醫生,咱倆認識這么久,有啥事不能和老哥說的?”老趙給我點上煙說道。
“真沒事。”我覺得老趙今天神神叨叨的,有點不耐煩
“還說沒事。”老趙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鏡子遞給我:“你自己照照。”
我接過鏡子照了照,剛想張口說一表人才,但是很快說不出話了。
鏡子里的我簡直像另外一個人,眼窩深陷,臉‘色’發黑,好像一下瘦了十幾斤,看起來就像‘抽’大煙的癮君子一樣,哪里還有以前健康的樣子?
“怎么會這樣!”我驚嚇得喊出聲來。
“江大夫,別說我嚇你,你這樣下去,最多活不過半年。說吧,不說我幫不了你。”老趙‘抽’了一口煙,凝重的看著我。
我最近確實碰到很多奇怪的事,尤其是那些奇怪惡心的夢,我猶豫了一下,把最近老做惡夢,還有昨晚和李雯嫂子的事,都告訴了老趙。
老趙臉‘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你做夢夢見的事情都變成真的了?”
“恩。”
老趙盯著我的眼睛問道:“江大夫,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學了這么多年醫,我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不信?那你敢不敢,帶我去你昨晚去的那地方?”老趙挑釁道。
“有什么不敢的,下班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