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彈脫離了飛艇,快速的朝著地面上墜落了下去,下方嚴密關注著飛艇的士兵頓時嘩然起來,掉下來的是什么東西他們并不知道,不過剛才從天空傳來的警告他們依然記憶猶新,昨天晚上大部隊的潰敗絕對不是普通的進攻手段所能達到的,眼前那個從天而降的東西,莫非就是他們所說的進攻?
沒等下面的騎兵有太多的想法,二百多公斤重的燃燒彈就將落彈點的幾個騎兵砸成了肉泥,隨即,彈頭的引信觸到了堅硬的地面上。
一聲沉悶的巨響,飛濺的大火頓時籠罩了一公里左右的范圍,頓時,慘叫聲和刺鼻的味道就充了整個現,正在飛奔的騎手和戰馬頓時被大火籠罩了,四處飛濺的汽油無孔不入,大火從騎手的鐵甲內熊熊的燃燒,讓騎手的身上頓時就起起了濃煙,皮下的油脂在灼燒之下飛快的讓火焰傳遍每一個人的全身,全身冒著熊熊烈火的騎兵在火場中放聲慘叫,那種聲音,那種情景,讓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嘔吐。
火場上空的飛艇加速逃離了那里,縱然如此,飛艇的密閉倉里面依然充滿了烤肉的焦糊味道,就連王興國,都要強忍住涌到嗓子中的食物。
王興國那里燃燒彈爆炸的同時,其余四艘飛艇下方的爆炸也開始了。
這只領頭逃跑的騎兵部隊大約有十萬余人,分散成出大約五公里的寬度,王興國五艘飛艇的燃燒彈正好覆蓋了整個騎兵部隊撤退的道路。
劇烈的爆炸和前方鋪天蓋地的火場讓那只騎兵部隊徹底亂了套,戰馬狂嘶著停下了飛奔的腳步,拼命的躲著前方的火場,馬背上的騎手紛紛被戰馬摔落馬下。轉瞬間就被踏成了肉泥,平時戰馬是不愿意踩踏地上的人的,但是在狂亂中,這種情況也就不存在了,短短幾分鐘,騎兵部隊所在的戰場就滿地都是血流和肉末了。眼前地情景。分明就是昨天晚上戰場上的重現。
脫離火場后,王興國率領的五艘飛艇在敵人撤退路線的前方上空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下方混亂情況的好轉。
白天的情況畢竟比夜晚好很多,雖然這只騎兵部隊損失慘重,不過,畢竟還是訓練有素的,在最初的驚慌過后,沒有被甩落馬下的騎手們開始極力的約束住自己胯下的戰馬,并伺機拉住旁邊無主戰馬的韁繩,讓狂奔的戰馬安寧了下來。
這場騷動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以至于后方蜂涌上來的逃兵也不得不在混亂的騎兵部隊前面停下了腳步,王興國五顆燃燒彈,就將大蘇國撤退的部隊堵截在了這里。
不過,那些撤退的士兵在最初的驚慌之后,開始沿著打頭的這只騎兵部隊的后方向著兩側逃竄,眼看這一支堵住撤退道路的騎兵部隊就要失去他們應有的作用,王興國的腦袋又適時地仲了出來。
“所有大蘇國的士兵都聽好了!這是對你們的警告!如果再不投降,我就要將你們全部燒死!你們看好了,你們前方的火場就是最后地警告線,任何人越過火場都將是死路一條,你們想好了,不要白白送死!你們的速度是比不上我們的!”
王興國的喊聲傳遍了方圓幾十公里內每個人的耳中,讓那些急于逃竄的士兵開始變得猶豫起來,看著前方火場那種慘象,聽著火場內苦苦掙扎的那些人的慘叫,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這個時候,那個身著華麗盔甲的軍官又開始大叫了起來。
隨著他的叫聲,在他身邊僅余的那個鼓手掙扎著爬上裝著戰鼓的馬車,拿起鼓槌就要擂響戰鼓,這時候,卻聽到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個鼓手的胸前冒出了一片血光,精鋼的護甲出現了一個大洞,洶涌的鮮血正從那個大洞中噴灑而出。
鼓手的臉上呆滯了一下,隨即,便滿臉痛苦的摔倒馬車下。
王興國滿意地將手中的原裝九五式步槍遞到了旁邊一個乘員的手中,對自己的槍法感到大為得意。
從敞開的舷窗往外望去,下方的敵人全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槍驚呆了,假如距離這么遠都能準確的殺掉一個人的話,他們誰也別想逃出天上那個怪物的追殺,一時間,大部分的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隨時準備下馬投降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小隊不知死活的騎兵從側面狂奔而出,遠遠的離開了呆立原地的大部隊。
一艘飛艇加速朝著那支小隊飛了過去,在他們上方減慢速度,與他們同步遠離了大部隊。
飛艇上,一個黑點快速的落了下來。
已經經歷過剛才那種慘絕人寰的場面的士兵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晴,不忍心再看到那沖天火光的升起。
一聲巨過后,那一支將近百人的騎兵部隊消失在了那里,散落的肢體和肉塊甚至都飛到了百米外的大部隊中,爆炸的現場,一個站立的生物都沒有了,就連全身披掛的戰馬都被炸得支離破碎。
飛艇上僅能裝載兩枚巨大的燃燒彈,對付這種小范圍的敵軍,當然用不著那種大面積殺傷的武器,一顆百斤左右的炸彈足以讓他們灰習煙滅。
處于大部隊最外圍的那些士兵一個個被血肉灑滿了全身,頓時,一片刀槍落地的聲音響起,那些士兵紛紛摔倒在馬下,或伏地狂吐,或倒地痛哭起來。
“你們看到了,無論多少部隊,我們都有能力在片刻消滅干凈,我們得到了上天的眷顧,是上天給我們送來的神獸,你們的反抗是沒有用的,趕快投降吧!只要是主投降的人,我們保征不會殺害你們!我在這里數十下,十下之后你們還不投降的話,我們只有將你們全部消滅了!”
抓住這個機會,王興國又開始了攻心戰。
“一、二……”王興國沒有給下面的敵人以反應的機會,在說完警告的話之后,就立即大聲的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