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流血的手,隨即打開揹包從裡面拿出醫用紗布給我快速包紮了一下,然後拿出兩件皮衣褲。
這一套皮衣褲很是特別,但是當時我並沒有多餘的心情去理會這是什麼東西,只是感覺韓雪讓我穿上,就穿上吧。
她把一件皮衣給我穿上,並且給我拉上拉鍊,她隨即也穿上一件,並背上揹包。
“韓雪,別哭。”
看著哭得跟個淚人一樣,我心裡很疼。
她沒有說一句話,不時的向後張望,直到在身後空氣中想起嗖嗖的破空聲之後,她猛然把我推向女兒牆外。
我一下失了足,整個人向下墜落,隨即耳旁冷風嗖嗖刮過。
“難道韓雪讓我死。”
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心愛的人既然做了決定,我也只好認了命。
三十歲是死,二十八歲也是死,我也不管那些還未解開的謎題,此刻我只知道她要我這麼做必然有一定的意義。
她師父想要以爲作爲要挾,那麼只要我死了,她也自由了。
我天生恐高,在部隊的時候我也訓練了段時間,但是在四十多層高的酒店落下去,我心裡還是很恐慌的。
這落下去結果有著說不出來的恐懼,可是看到韓雪落下來的眼淚,我突然間感覺到這一切彷彿值了。
看著她哭啼的臉,我剋制了恐懼,露出一副極爲難看的笑來。
就在我以爲我獨自赴黃泉的時候,韓雪一躍而起,哭啼的也笑了。
好了,既然能夠相約去另一個世界,這並非不是一件憾事。
不知道爲什麼,我比她先墜落,但是她的速度比我來明顯的快了許多。
很快她追上了我,然後示意我翻轉過去,伸開雙手。
“張開雙臂,你就能飛了。”
心想韓雪是不是糊塗了,還是在我們臨死前來一段愛情的神話。
起初我不以爲然,按照她所說的樣子做了,以此來表示我願隨她去。
可是當韓雪雙臂展開的時候,她胳膊下連接雙腳間形成了一個肉體風箏。
她張開四肢之後,整個人一下子竄了上去,然後形成一個漂浮狀態。
看著她的樣子,我一下明白了,這是滑翔衣。
這一般是特種衣服,在市場上很難買到,就是衣服的針線布料,也並非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做了起來,然後整個人也漂浮起來。
於是按照她的指示,我們向下俯衝,待衝到離地面一百米的位置,向街心花園處飛去。
這個季節正直旅遊高峰期,我們身下的車輛川流不息,若是我們降落在街面上,引起狂慌的同時,指不定會被奔馳的車輛撞上。
“韓雪,警車。”
在我們飛到酒店上空是,我們看到地面上被交通管制了,酒店的四周被拉起了警戒線。
在警戒線內有數十個持槍的警察,他們分別把守在每一個環節。
很肯定的是,在酒店內還有不是真槍實彈的警察,如果我們降落在地面上,那等待我們是,無數的槍口。
不湊巧的是,在我滑翔在酒店上空的時候,有人無意間擡頭看了上空。
“你們看,天上飛了兩隻黑色的大鳥。”
“是啊,不對,好像是人。”
“你們說,這會不會那酒店裡的殺手?”
………
地面的人一聽到天空中有人,原本只是在警戒線外看熱鬧的人們紛紛拿起手機拍了照。
開始那些維持持續的警察並沒有太在意,當看到那些市民紛紛拿起手機拍照時,才注意到天空中有兩隻龐然大物在飛。
一個臨近的小警察隨即拿出對講機報告了情況:“101,101,酒店外面有情況,酒店外面有情況。天空中好像是兩個長著翅膀的人?”
“什麼,長著翅膀的人。”
這是剛剛來到2011的一箇中年男人,接到下面的報道,隨即向窗外望去。
剛剛拉開窗簾的時候,正看見兩個黑色的身影向中心花園飛了過去,所及衝著對講機吼道:“給老子追到街心花園,快,那可能是逃犯。”
看中年男子的著裝像一個領導範的人,再看他的胸牌重案組組長。
他看著兩個遠去的黑影,心裡嘀咕琢磨著:“這是什麼鬼東西,居然能夠平面滑行。”
今天天氣不是很差,風力不是很強,這兩個人穿著的衣服究竟是什麼,能夠在城市上空滑行。
旁邊一個年輕的組員看了一會兒之後,隨即附和道:“這好像是滑翔衣,能夠低空飛行、滑翔。”
“這*什麼科幻啊,老子居然一無所知?”
中年組長在心自問著,想著這東西也忒先進了,居然連自己也未曾可知。
“組長,這是華夏某集團研究出來的特殊飛行器,但是這並不是向市場發售的,主要對象是軍方。”
聽到旁邊警員這麼一說,組長才有點眉目,但突然眉頭緊鎖:“既然只有軍方纔能使用,那對方會不會是執行特殊任務的某機關領導?”
他在心裡不斷的自問著,可是眼下這並不是做出結論的時候,只要找到兩個人的行蹤,一切都好辦。
現在這一間全是彈孔的房間,還有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他的頭一下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兩個穿著滑翔衣的人會不會與這房間裡發什麼的案件有關。
只可惜的是,這一層樓的監控錄像好像被人處理過來。
監控錄像裡只看見兩個戴著墨鏡男子提著神秘的箱子出了電梯門,然後找到2011房間不由分說的打開箱子,組裝起微衝。
隨即就是一陣掃蕩,接下組長想要進一步瞭解,克錄像裡卻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看到奪門而出的被襲擊的人是誰,也不知道那腦袋上有個血洞的屍體,是何人給他致命一擊。
組長犯難了,命人現場取證,然後走到那屍體的旁邊蹲下身來。
“你說會不會是她?”
組長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譜,只是沒有完全的肯定。
“您說的是副組長?看死者的兇手的手法倒像是她的,可是她現在應該在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