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這些話,舒云沁越過默默,抬腳朝著眾人走去,貌似不打算再理會默默。
默默見舒云沁又一次無視他,心中氣的要死,他整日被憋在這個醫(yī)館中,不能去玩,還不能回去找安安玩,他都快要急死了,好不容易這丫頭來了,他不過是想要找回一些存在感,順便打聽一下關(guān)于安安的事情,這死丫頭居然如此對待他,他好難過有沒有?
舒云沁自然知道默默的心思,只是她能說她是故意的嗎?
不能啊!
如果被默默知道她是故意要磨默默的性子,好讓他在這里安心等待的話,默默一定會氣的跳腳的,但為了安安,她必須在磨默默性子的同時還要保持他神醫(yī)的名頭,這樣,那個她要等的人才會出現(xiàn)!
“死丫頭,憑什么你讓老夫指著老夫就要指著,老夫才不聽你的呢!”默默左手拍了右手一下,轉(zhuǎn)身跟在舒云沁的身側(cè),走回自己的位子上,再次端起飯碗,“老夫不予你計較,老夫吃飯!”
“吃貨!”舒云沁鄙視的嘟囔了一句,順勢坐在了默默的身邊,坐下后,轉(zhuǎn)頭看著默默,眼神中一片嫌棄之意。
“臭丫頭,你今日是來找著吵架的是嗎?”默默聽到舒云沁的話,臉都黑了,這個丫頭居然敢當著眾人的面鄙視他這個做師傅的,太沒面子了!
“我是說,我是吃貨!”舒云沁見默默臉上掛不住,便轉(zhuǎn)了話題又說道,“掌柜的,麻煩幫我們添雙碗筷!”
舒靈一直跟在舒云沁的身側(cè),看著她與默默之間的互動,舒靈一直努力憋著笑,她知道,如果她真的笑出聲,那默默真的會被氣壞的。
為了小姐的大計,他是決計不能讓小姐丟臉的,更不能壞了小姐的大事!
可盡管她很努力的憋著,可那張因為極力忍著而憋得通紅的俏臉卻并沒有很給力的掩藏住,反倒是被那滿眼的笑意給出賣了。
“臭丫頭,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手下,你和你主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默默看著舒靈滿臉的笑意,狠狠地咬了口筷子上夾著的肉,氣呼呼的瞪著舒靈,咬牙切齒的吼道。
“額……”舒靈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可什么都沒說也沒做,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來了呢?
“小姐,快吃飯吧!”舒賢這個時候剛好也將碗筷拿到了舒云沁和舒靈面前,恭敬道。
“謝謝!”舒云沁抬眸,微微一笑,道謝。
舒賢,斂金閣八大長老之一,排行老七,擅長醫(yī)術(shù),手中一根金絲不僅是號脈神器,更是他最趁手的奪命兵器,江湖人稱,“鬼手神醫(yī)”!
世人皆知鬼手神醫(yī)的名號,紛紛猜測他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白發(fā)老翁,卻無人知曉他是個儀表堂堂的白面書生。若單從外表看,還真看不出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鬼手神醫(yī),只會覺得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
不僅是世人會這樣想,就連舒云沁有的時候看到舒賢,也會被他的外表迷惑,帥,帥呆了!
搖搖頭,將腦中所有一切犯花癡的因子都趕走,舒云沁低頭盛飯,不理會默默在一邊嘰嘰喳喳的抗議。
舒靈見舒云沁不理會默默,她就更不會多說什么了。默默這樣的難纏,她是十分不看好的,更不會因為默默的一句話而去給自己惹上大麻煩,當然,她能這樣忍著,完全是因為安安。
在她們的眼中,安安的一切大于天,其他的都要靠邊稍息靠邊站!
“你這個忤逆師傅的死丫頭……”默默見舒云沁和舒靈都不理會自己,更覺得委屈了,他們幾日不來,來了就這般的無視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默默此刻的話語中不僅是指責(zé),更多了許多的委屈,舒云沁只顧著低頭吃飯,卻沒有留意到這些。
眾人見舒云沁低著頭只顧著吃飯,便也不多言,不多看,低著頭吃著飯。
整個飯桌上,除了咀嚼聲和吧唧嘴的聲音外,便再無任何聲音了。
“不吃了!”默默見自己嘟囔了半天,都無人理會自己,氣的將手中的碗猛地一下放在了桌上,氣呼呼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后院走去。
“默默……”舒云沁見默默有些蕭瑟的朝著后院走去,有些不忍,叫了一聲。
但默默并未理會舒云沁,依舊頭也不回的大步朝著后院走去,更重要的是步伐更為堅定。
“前幾日,我們救了一對危在旦夕的祖孫,他應(yīng)該是去查看他們的狀況了!”舒賢看了眼默默,低聲道。
“一對祖孫?怎么回事?”舒云沁聽到舒賢的話,不由的擔(dān)心起來,現(xiàn)在醫(yī)館正處在風(fēng)頭尖上,難免會有一些人出些陰招,想要從中破壞!
“小姐,您先吃飯!”見舒云沁擔(dān)憂,舒賢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想法,抬手做請的姿勢,恭敬的立于一側(cè)。
舒云沁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的吃著飯,很快她和舒靈便吃完了飯,跟著舒賢上了二樓。
眾人吃了飯之后,收拾碗筷的收拾碗筷,打掃衛(wèi)生的打掃衛(wèi)生,之后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他們感興趣的話題。
二樓。
“小姐,那對祖孫,舒賢已經(jīng)著人去調(diào)查過了,她們是被人追殺的,老婦人的丈夫,兒媳,女兒,女婿,外孫,兒媳,還有她的孫子,被人囚禁了起來,也是他們拼了命,才使得老婦人和她的孫子逃了出來,但在逃亡的過程中,老婦人受了重傷,她的孫子也中了劇毒,是默默救了他們!”
舒賢說著,給舒云沁和舒靈一人倒了一杯茶。
“屬下也派人去老婦人口中的家打聽過了,周圍的鄰居說,他們一家人已經(jīng)失蹤了將近一月,家中的情況也如老婦人所說。至于她說的那個關(guān)押他們的地方,卻總是說不清楚,老婦人說是逃跑的時候只想著如何離開,根本未曾注意是哪兒,但還是為屬下提供了一下明顯的標記!”
聽到舒賢的話,舒云沁本就緊鎖的眉頭,此刻鎖的更緊了,問道,“什么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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