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舒寒點點頭,又道,“不過,安安喝的是果酒,對身體無害的!”
“不管有害無害,那都是酒,安安還那么小,這東西還是少沾為好!”舒靈秀眉緊蹙,眸光一直都沒從房頂上的小人上離開過。
小姐今日成婚,是件喜事,他們都替小姐感到開心,可就算是他們再開心,也不能讓安安多喝酒啊!他還能小,又剛剛康復,若是喝了酒,再影響了身體,那就得不償失了。
舒靈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軒轅澈和宣成玉兩個大男人,還都是醫(yī)者,竟然連這樣的常識都沒有,對二人的意見就更大了,看向二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舒靈,你應該知道,那是銀蘭釀的果酒,是沒有酒精度數的,充其量只能算是飲料,對人體是無害的?!笔婧吹绞骒`的臉色有些難看,便趕緊解釋著,生怕因為這個舒靈再真的和軒轅澈和宣成玉杠上了。
“那是對大人,安安只是個孩子!”舒靈堅持著,想要去叫下安安,可可還是被舒寒拉住了。
“好了,好了,小姐不是交代了,今日要大皇子和軒轅公子陪著安安嗎?你就好好去休息下,明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舒寒拉著舒靈朝著舒靈的房間走去,還不停的勸說著,“你還記得那個南越的皇子嗎?”
“怎么啦?”舒靈的心思被舒寒拉了回來,聽到舒寒的話,她擔心的問道,“難道咱們小姐不去,他還能硬搶不成?”
“那當然是不會!”舒寒搖搖頭,又道,“咱們的人一直盯著他,他前日從舒府離開之后,就進了宮,面見了燕皇,后來便在驛站住了下來。今日小姐大婚,他也來了,只不過是遠遠的看著?!?
“難怪我沒看到他!”
“你一直跟在小姐的身邊,自然是不會見到他了!”舒寒笑了笑,又道,“我們的人匯報說,他昨日可是得罪了成瑾公主,就算他想要來搗亂,也是沒時間的!”
“得罪了成瑾公主?怎么回事?”舒靈的好奇心被舒寒提了起來,追在舒寒的身后問道。
“今日因為那南越皇子,成瑾公主都沒能趕上行大禮的時辰,又礙于小姐的婚禮,不能出岔子,否則她一定不會那么輕易的便將那南越皇子給放走了,不過,我想,明日那公主一定會來找小姐的,還有那南越皇子!”
“他還來找小姐做什么?小姐不是都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嗎?他要找的人應該是燕皇,也只有燕皇才能給他找來他要找的人?!笔骒`眸中閃過不滿,這南越皇子還真是臉皮厚,人家才剛剛成婚,他想著要來拆散人家,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這江湖上,除了默默前輩,還有誰的讓醫(yī)術會比小姐高明?”舒寒提醒道,“他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小姐的身份,否則不會那么執(zhí)著。”
“不可能!”舒靈不相信,他家小姐的身份,無人知曉,就連宣景煜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你可別忘記了晉凌誠,他可是知道小姐的醫(yī)術有多高的,否則也不會在當初的時候,將小姐關了起來了!”
說到這個,舒寒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手刃晉凌誠,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你的意思是說,南越皇子這次來燕,和西晉在邊境集結兵馬有聯系?”舒靈很快便將這兩者聯系了起來,眸中光芒閃爍“若真是這樣,那就更不能讓小姐去南越了,太危險了!”
“所以啊,我們一定要早做準備才行?!笔婧c頭,邊走邊說,“這大燕有四皇子這個蛀蟲對小姐不利,西晉又有晉凌誠,若是南越再出個皇子居心叵測,那小姐可就真的身處危險之中了?!?
“敢傷害小姐者,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舒靈眸中閃過殺意,似在宣誓。
陽光明媚,似乎也很看好舒云沁和宣景煜之間的生死相隨的愛情,用他燦爛的光芒來對二人表示恭賀,一早便透過窗簾鉆入房中,想要用這點點的吵鬧來驚醒辛勞了一夜的人兒。
可它顯然錯了。
躺在床上沉睡的嬌媚兒,根本就沒有被它的這點吵鬧驚醒,倒是那辛勤耕耘一夜的俊兒率先睜開了雙眸,那光潔無暇的俊臉,轉向身側,看著躺在他身邊沉睡的人兒,露出一抹寵溺幸福的笑意。
他緩緩起身,又給舒云沁拉了拉被子,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衣柜邊,拉開柜門,找出衣衫,穿好后,來到門邊,對門口的人交代了一句,他又這了回來,坐在床邊,繼續(xù)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兒。
床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身邊人的注視,長睫微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睡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的俊臉,待她回過神來,臉色瞬間變紅,嬌羞不已拉著被子蓋住了頭。
“沁兒!”宣景煜見舒云沁如此嬌羞,可愛的模樣撩撥的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低沉嘶啞的聲音叫了句,伸手去拉舒云沁的被子,可拉了兩下,居然沒拉動,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沁兒,你這樣會悶壞的。”
“你先出去!”被子底下傳來舒云沁悶悶的聲音,聽得出來,她還在害羞。
也是,雖然舒云沁已經生了安安,可是對于他來說,她卻是第一次經歷情事,難免會害羞不已,尤其還是在她喜歡的人一直的注視下,這等羞澀便會無限制的擴大。
“不要,你先出去!”舒云沁依舊堅持。
正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幾個侍女提著水桶,走到屏風后面,在浴桶中注滿了水,又退了出去。
“我讓下人準備了熱水,你先出來洗一洗吧!”宣景煜對舒云沁說著,見舒云沁還是沒有將被子拉下來,便又說道,“你如果想的話,為夫抱你一起洗?”
“不要!”聽到宣景煜這話,舒云沁猛地將被子從頭頂上拉了下來,急聲反駁。
她可沒忘了,昨夜宣景煜可是一遍又一遍,不知疲累的折騰他,就好像他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般,若是此刻讓他抱著她洗澡,萬一再擦出火花,那她怕是又要被他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