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林海揚先睡,說后半夜會滿足他的,但是此后再辦這事,得看時間。我不方便時,他不可以霸王上弓。林海揚聽后嘿嘿笑了。
林海揚睡下后,我悄悄溜出宿舍,去辦公室找回紅墨水。
后半夜三點,林海揚被憋醒了,見我沒有反應似的睡著,不敢主動。我轉身抱他時,林海揚這才動了我的奶酪。先是蜻蜓點水似的動了一下,繼而是一陣連續性推動,將我推成了一只小舟。我迅速閉氣,隨他而動。向著了那遼闊的大海,乘風破浪而去。
不一會,一個個精致的海浪接而連三的翻滾過來了,自上而下,將我全身湮沒。我卻沒有被熄滅,反而象一柱肥碩的香,被點燃、被梵燒、被吹拂、被冷卻。
我一如我的前世紫瑜仙姑那樣采青、采青、不斷地采青……
林海揚幾次鯉魚打挺,似乎要剌破天穹了,我忍不住“啊”了一聲。
我想我該落紅了,但是沒有,還是沒有。
林海揚匆匆去衛生間時,我滴了兩點紅墨水,抹紅了床單,權當我的壞水了。
怎么會這樣呢?誒!難道我跟常人不一樣?我去洗浴時,我一直在想別人的第一次會是怎么樣呢?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沒有,以后或許永遠都不會有了。
林海揚似乎不再乎這個,他依然要再睡,我卻再也睡不著了。
想想自己一旦穿越成功,就會成了天使。天使或許永遠都不落紅,我會是因為這個緣故才不見紅嗎?前年暑假在鬼王廟尋緣時,六個女生除了我和來紅的陳苗苗沒辦這事,另外四個女生全辦了。肖萍和李鑫一個晚上辦了六次,結果辦得李鑫次日無精打彩。柳柳和桂明也辦了四次,現在,她知道要節制了。
鬼王說沅沅會叫林海揚“爸爸”時,我們可以行夫妻之禮,但是他同時告誡我要適可而止,決不能放縱,更不能象肖萍那樣。肖萍會哪樣呢?
如果我沒猜錯,肖萍后來追李鑫無果,她破罐破摔了,她的伴也許有幾個,也許更多,總之是痛苦之中找樂子,可這樂是樂嗎?是樂極生悲吧!
不錯!鬼王所告誡我的事,正是我和林海揚辦了夫妻之事后就得守身如玉了。
第二天是周一,我們倆起床早餐后各自上班,此后的“夫妻”生活是以我的時間為準的,沒有我同意,林海揚幾乎沒有主動提要過夫妻生活。不過親熱時,我們還是很親熱的。
一四年的國慶節轉眼就要到時,我接到來自老家高雷的同學林濤的電話,林濤說他國慶節和季玉結婚,還有趙季雨和林娜也會在這一天。問我國慶節當天能否趕回高雷?
我說我國慶節當天要上班,最快第二天中午才能啟程,三號晚上才能到家,但是紅包已經備好了,發個賬號過來就行了。林濤向我問要肖萍和駱今生的聯系方式,我只給了駱今生的手機號,說肖萍又換號了,暫時還沒有。
林濤說肖萍結婚時沒請我們,她這是不想我們回請她,我一時無言以對,問他:“你們,還趙季雨和林娜婚禮后都要出去旅行嗎?”
“沒呀!
新娘三天回門后,我們四人四號上午去鬼王廟謝緣,你能再陪我們走一躺嗎?”林濤和趙季雨前年暑假和我們一起去了鬼王廟尋緣,結果他們都被鬼王指緣了。
“我三號晚才到家,我怕我四號去不了呢?如果是五號,我一定行的。”還有四天才到國慶節,我不知道公司和酒店還有哪些緊急任務在等著我,尤其是李鑫的一些私事要我協辦的話,我怕我無法推卻,得給自己留點時間。
“那就定五號上午吧!五號之后還有兩天假期,我跟季雨說一聲。”林濤為了方便我作陪,他臨時修改了行程。
我回鬼王廟得帶上林海揚,為此,林海揚這些天天上班,見到林濤他們,我該如何介紹他身份呢?到時再說?不行,我得現在就透一下氣才好,于是我說:“你們修成正果了,我也會帶上我愛人的,到時見。”
“你也帶上你愛人?哎喲!你也象肖萍那樣悄悄結婚了嗎?怎么不跟我們說?”林濤果然吃驚不小,急問我說:“是李總呢?還是駱今生?”前年暑假鬼王廟同學會尋緣一別,我們幾個后來都沒有見過面了。
“究竟是誰,到時一見面,你們不是都知道了?五號見。”如果鬼王同意,我還要帶上沅沅。沅沅一歲三個月了,會走路、會說話了。一家三口快快樂樂把家還,多好的事!
林濤也說“五號見”后,我掛下林濤電話。
當天晚上,經“請示”鬼王,我決定帶沅沅回老家一趟。
曾幾何時,我想將沅沅送給蔡琪琪撫養,卻因鬼王的提議,我將他送到了紫金山道觀,沅沅從此與紫金山道觀的眾道姑、道童有了關系。
國慶節前一天,柳柳拔了我電話,問我國慶節出行安排,我說我國慶節當天得值班,二號回老家一趟,問她是否陪桂明也回去?
柳柳說她放假前三天連班,后四天才能陪桂明看他父母,自然是要去高雷的。
“林濤、季玉和趙季雨、林娜五號去鬼王廟,你去不去呢?”我將我的行程安排說了。
“去呀!我得感謝鬼王派了桂明到我身邊,當然要去了。就怕時間來不及。”
柳柳沒有問我去不去,她知道我是鬼王廟的繼承人,我這么說,也等于我要去了。
“那你抓緊時間跟桂明說吧!坐機絕對來得及的。到時你和桂明將有很多很多的意想不到。”我稍提醒了一下柳柳。
柳柳見過沅沅,還聽他叫過我一次“媽媽”,但是她還不知道我跟林海揚同宿了。
國慶節那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值班,李鑫一人從香港飛返南京,直奔我辦公室,我問他說別人都往外飛度假去了,你怎么往回飛了?
李鑫沒有回我問話,說肖萍果然早就被人盜尸了,那座墳真是座空墳,讓我說中了。
我糾正李鑫說:“肖萍她當時根本就沒死,她是被毒成‘死人’,完成陰婚冥配流程埋下后,接著就被挖了出來并被救活的,但是她現在是死是活,我就不好說了。”
“之前的一些事你都說中了,怎么又不好說了呢?”李鑫指定給朱
律師的任務,朱律師經一個月努力,已經完成了一半。
馬坡礦務公司老板馬多山被刑拘,不久將被起訴,馬坡礦務公司已經達到李鑫收購的大半條件。但是馬坡礦藏一時還成不了李鑫的囊中之物。
“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兩個騙子買肖萍配陰婚是要花錢的,人是他們買,婚是他們配,完成了,得到錢,再換一個人家,再配一次,不是能多得一筆錢么?這種買賣繼續下去的話,肖萍也許幾個月里就被配了幾次了。”我忽然改變了原來的一些想法。
李鑫一聽,開了竅似的說:“你是說馬多山那廝,也是這起事件的主謀?找到肖萍,不管她是死活,都可以置馬多山于死地?”
“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吃不準肖萍的結局,又拐了回來。
“什么差不多這個意思?馬坡礦難就死了馬尾一個,要是死多幾個,馬多山家人肯定馬上對我讓步,馬坡礦務公司將乖乖的接受我公司的收購。”李鑫太想一促而就了。
“是呀!才死一個人的礦難,現在很難引起社會關注度的,如果肖萍一個精神病人真被倒賣幾次,那怕只有兩次,并被人為配了陰婚,那這樣的社會新聞是不是更具轟動效應呢?所以你不能丟下肖萍不管,一定要讓朱律師沿著馬尾家給他配陰婚這條線索追查下去。”
李鑫做事喜歡走捷徑,瞪著我問結果是否一如我所說?
“李副董,我的推理要是百分之百準確,朱律師豈不是要失業了?不管肖萍是否被繼續配陰婚,我都覺得這條線索是值得追下去的,除非完全被證明與馬多山無關。你想想,馬立財他一個礦務長,沒有馬多山背后支持,他敢買肖萍給馬尾配陰婚嗎?馬多山已經被刑拘了,馬立財要是為馬多山背黑鍋,頂馬多山的罪,馬坡礦務公司還有人支撐得起嗎?”
“哈哈,一槍打雙馬,我怎么忘了馬立財呢?還有那兩人騙婚的騙子,他們指不定跟馬多山有經濟賬,只是他們人間蒸發了,肖萍現在是死是活,真如你所說,難以預料。現在,你還有別的方向嗎?”李鑫從香港飛回南京,其實就是為了問我這事。
“我哪里有方向?”我只能從肖萍的價值上分析,我說,“肖萍現在瘋了,是最容易受人控制的,那么控制她的人除了為得到利益,還有其他嗎?”
“當然還有其他了,你懂的。”李鑫沒有說下去。
“供男人找樂?”我讓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不排除這個,除了被再配陰婚,還有、還有她身體。”李鑫說到這里,一拍大腿說,“肖萍會不會被大解幾塊,被人賣了身體器官?”
“這個也不能排除呀!”我心里一悚說,“現在,你有三個方向了,一是我說的被繼續配陰婚,二是你說的供男人找樂,三是疑似的被倒賣身體器官。”
李鑫聽后,忽然暗自神傷,他誒一聲說:“其實,肖萍沒那么壞呀!怎么就得到這樣的惡果?尤其是我剛才說的這個方向,肖萍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也會睜著眼看著那個害她的人,我相信,她必定助我們破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