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都在發(fā)抖,盯著她那雙滿是蛆的枯手,嚇得腳都軟了。我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在這之前,我并不相信有鬼這么一說,然而此刻親眼所見,容不得我不相信。可我不能就這么死了吧?我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沖她揮動,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道:“你……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我……我可是那個……那個張?zhí)鞄煹摹諅鞯茏樱∥抑灰@么一揮手,你就……你就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不要過來!”
雖然我吼得很厲害,但她卻根本不當回事,包著蛆的嘴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雙手長伸,聲音尖利:“我……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哈哈哈……”
她她她這是什么意思?她要殺了我?還是要上我身,這個時候,我莫名的想起來很多恐怖的鬼故事。然后……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動不了了。
她笑得愈發(fā)的猖狂,滿是蛆的手漸漸覆上我的脖子,感覺不到實體,但能感覺到一股寒氣包圍著我的脖子。
臥槽,我怎么這么倒霉,居然是被鬼掐死的。好吧,反正我現(xiàn)在也無可奈何了,最多等我死了變成鬼弄死她。
鈴鈴鈴……,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的手機忽然響了,女鬼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她消失了,但我還是很害怕,今晚實在是太詭異了。哆哆嗦嗦的從包里摸出手機,顫顫巍巍的接通了。
“喂!林思佳,哎呦喂!你還沒睡呢!我還想說打個電話來騷擾你呢!”手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是葛飛,白天的時候,我們還交換了電話號碼的。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罵他無聊。但此刻我害怕得要死,好像那個女鬼就在我身邊似的。聽見葛飛的聲音,眼淚就出來了,顫聲對他說:“葛飛……我剛才看見你了,還看見一個女人,不對……是一個女鬼……”
啪!葛飛那邊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到地上了。默了兩秒才沒好氣的說:“林思佳……你是不是喝酒了?還有啊!白天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么?本少爺現(xiàn)在改名了,我叫許世唯!許氏集團的少東!”說著說著,他就炫耀起來。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和他說這些,半個小時內(nèi)連續(xù)遇到兩個鬼,膽兒再肥也得嚇出病來。我?guī)缀跏锹曀涣叩暮穑骸拔艺娴目匆娔懔耍∧恪闶遣皇撬懒耍∧阊緞e給我裝孫子,那個家伙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指不定是你親戚!”我一時有些生氣,便胡說一通。
“你神經(jīng)病啊!”我這么蠻不講理的胡扯,葛飛頓時就火了,沒了剛才的玩世不恭,有些不高興的罵我。
說完,又沉著嗓音問我:“你現(xiàn)在在哪兒,你丫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喝糊涂了?”
“我在家,我真的看見你了?”我?guī)缀蹩炜蘖耍@種事情說出去肯定是沒人信的,可我現(xiàn)在確確實實是遇見了,剛才命懸一線的時候葛飛打了電話來,我就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生怕他掛了電話。
葛飛聽我哭了,稍微溫和了些:“想我就直說唄!說什么鬼呢!你家在哪兒,我現(xiàn)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