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道:“也交出去?”愿無違道:“這倒不必,只是最少要自廢武功,以示誠意。”
三師兄道:“難道就沒別的辦法,要是他們在我自廢武功后下殺手,那我們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啦?”
愿無違道:“我又沒叫你上門就自廢武功,十年一度的西山論劍就要開始,可以達成協議,論劍大會上公開道歉并自廢武功。想他那時當著天下武林的面前,也不可能下殺手。”
三師兄神色黯淡道:“看來也只有這樣啦。”強振精神道:“木長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遇見曲亮了吧,我們去吧,不如他們就危險啦。”
愿無違道:“不出意外,他們已經將曲亮殺了。”
三師兄道:“真的?那你干嘛說那么嚴重?”三師兄像頓時想到什么看像無違,無違輕輕的點點頭。三師兄道:“你啊,還是這么喜歡算?”
愿無違道:“天非你我所能算,地非你我所能踩,算天終被天滅,踩地終被土埋。”三師兄道:“不和你說什么大道啦,還是去看看他們吧?”
愿無違道:“走吧。”三師兄雙手背在后面,騰空踏步的向前飛去……愿無違無奈的搖搖頭,也雙手背在身后,在小巷里向前走去,雖然是走,但每輕輕踏出一步,人都在幾十米開外,速度一點也不比飛在天上的三師兄慢……
愿無違和三師兄飛了好久,前方穿來打斗之聲,三師兄道:“不好……”說完加速飛了過去,愿無違也加速沖了過去,只見一個身體向愿無違這拋了過來,愿無違順手將來人接住,仔細一看,木長全身癱軟在懷中,地上其他師兄弟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而旁邊還有三男一女站在那,看這場中人打斗,幾人看到愿無違出現時,站在前方的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紀,臉上閃過一絲懼意,女孩二十左右,臉色閃過一絲驚訝,隨機像個奧出嫁的大姑娘一樣不安,后面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臉色閃過一絲驚訝后,頗有興致的看像女孩,而后面一個二十多的男子者一臉驚訝。
這時三師兄飛到了,見地上躺著的師弟們,怒火中燒,一掌在身前劈下,只見前方出現一個擴大版的手掌,一掌向打飛木長的人劈下,場中那人看到虛空中的掌時驚訝萬分,居然忘記了閃躲,當虛空中的掌了那人額頭幾厘米處,場中多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當那人清醒過來后,嚇得一臉冷汗,口中連道:“謝謝苗護法救命之恩,謝謝苗護法救命之恩……”而后方開始滿臉驚訝的男子更加驚訝的看著苗護法,像他根本不知道苗護法有這么好的身手一樣。
三師兄道:“小子,你讓開,今天我只殺他一人,不關你的事,擋我者死。”苗護法道:“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來拿。”
三師兄怒道:“好……好……好……天門有路你不走,煉獄無門自來投,我就成全你。”說完,將劍在自己周圍亂舞,腳下步伐輕移,轉眼,已經看不到三師兄人了,只有劍光,苗護法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慢慢提起心神,注視著前方,劍球開始向苗護法攻了過來,帶頭觀看那二十五六的漢子叫到:“苗稀小心。”說完向前飛了去,少女也跟了上去,而剩下的人一臉震驚,腦海里不斷回蕩“奉魔神譽,魔道內曰,今荷鋤歸接管魔教,成為魔頭,封帶月為左護法,掌管生殺,封苗稀為右護法,統帥萬魔,如有違者,萬魔窟中放逐十年。”
荷鋤歸站在苗稀前面,雙手將劍球攔下,“砰……”一聲巨響,荷鋤歸擋住了劍球后大驚,因為劍球里根本沒有宇晟的身影,感覺一股危險的氣息襲來,荷鋤歸向前閃去,身形剛離開,就見宇晟手里拿劍,刺在他原來站的位置,苗稀和帶月不可思議的看著宇晟,而且奇怪的看著荷鋤歸,但什么都沒說,沖了上去,和宇晟大戰到一起,一時間站得不分上下。
這時愿無違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像什么都不關自己的事一樣,只是在眾師兄之間左看看,右瞧瞧,時而在某些傷得重的師兄身上點幾指,然后取出丹藥喂下一兩粒……
草盛見荷鋤歸等人纏住宇晟,忖道:“眼前兩人,這人看其步伐沉著,看來功力不高,嘿嘿……如果將他抓住,那么那人還不投鼠忌器?哈哈……”想到這,赤手空拳的像愿無違抓去。
當還離愿無違還有一尺遠時,愿無違漫不經心的大手一揮,剛好打在草盛功過去的手腕上,將草盛前進的方向硬改成了斜方向。
草盛滿臉怒氣,抽出自己的寶劍,像愿無違刺去,當劍離愿無違還有一尺時,一個小巧的玉手捏住了草盛的劍身。帶月一臉怒氣,捏住劍身的右手一轉,寶劍跟著旋轉,草盛無奈的放開劍柄,帶月滿臉殺氣,兩指夾著劍尖,將劍尖架在草盛脖子上,草盛心道:“這都叫什么事啊?我招誰惹誰了我,我還不是為了想早點抓住他們嗎,至于這樣嗎?”
帶月在扭過脖子,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愿無違,而愿無違像什么都沒看見一樣,還在不斷給師兄弟們看傷勢。
帶月再次扭過脖子,一臉冰霜的對草盛道:“我不希望愚蠢的動作再做二遍。”說話間,捏劍的手輕輕一顫抖,劍猶如粉末一樣緩緩掉落……草盛驚呆了……
帶月再次加入了圍攻宇晟的隊伍中,高手過招,招招致命,不一會兒,宇晟滿身是傷,“砰……”“啊……”荷鋤歸一掌打在宇晟身上,將宇晟打倒在地,宇晟剛要爬起來,帶月馬上上前,將兩顆一白一紅的藥丸用指間,奇快的彈進宇晟的嘴里,宇晟爬起來的動作一僵,馬上倒在了地上……
愿無違放下懷中剛救治過的陸林,淡淡道:“今日之事,到此結束,各位看如何?”雖然說話很委婉,但也有一股命令的感覺在其中。
荷鋤歸道:“結束,怎么結束,我們又沒招惹誰,是你們先……”話說到這,愿無違將一件東西,以極快的手法向荷鋤歸扔了過來,荷鋤歸不得不停止說話,接著飛來的物體,將物體移至眼前,荷鋤歸驚呆了,此物是一塊玉,玉通體呈紅色,只有一節指頭一般大,呈長方體形狀,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荷鋤歸看像愿無違,冰冷的道:“這玉的主人呢?”
愿無違淡淡道:“死了。”
荷鋤歸身形一閃,來到愿無違身邊,左手提著愿無違的衣領質問道:“她是怎么死的?”帶月看見這,神情變得無比緊張。
愿無違臉上閃過一絲憂傷道:“無可奉告。”
荷鋤歸滿臉怒氣道:“好……好……好……好一個無可奉告……”說著右手成拳向愿無違臉打去,帶月本來就將心提到嗓子眼上,再見荷鋤歸招呼都不打個就向愿無違出招,高聲叫叫道:“不……”然后雙掌毫不保留的向荷鋤歸攻去。
荷鋤歸拳要打到愿無違臉上時忽然停住了,而且表情都定住了……“啊……”在定住時,帶月的雙掌已經功到,將表情一定的荷鋤歸拍得飛了出去,帶月驚呆的看看自己雙掌,又看看荷鋤歸,然后驚慌的像荷鋤歸跑去,扶起荷鋤歸,帶月將幾顆丹藥放進荷鋤歸嘴里;急切道:“師兄,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我……我……”
荷鋤歸淡淡道:“沒事……咳……”只見咳時,嘴角流出了一絲血液,荷鋤歸用左手將嘴角血液抹去,右手撐著地爬起來,看著愿無違道:“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愿無違道:“用它換他的命……”同時指向荷鋤歸手中的玉和曲亮。曲亮慌了,對荷鋤歸跪道:“在下愿為魔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啊……”在曲亮說話間,荷鋤歸已經一掌將曲亮殺死,荷鋤歸對愿無違道:“現在行了吧?”愿無違道:“那他呢?”說話間指向宇晟。
帶月馬上道:“馬上……”身形一閃來到宇晟身邊,在他天靈蓋上一點,宇晟口中一口黑色的血液吐出,帶月馬上右手一翻,一顆綠色丹藥已經在手里,馬上塞入宇晟嘴里。
荷鋤歸道:“現在行了吧?”
愿無違道:“后會有期啦。”說完向三師兄走去,在懷里取出一個丹瓶,倒出一粒灰黑色的丹藥,塞入宇晟嘴里,丹藥剛吃,宇晟馬上就醒了過來;帶月看著也是驚訝萬分。
宇晟醒來警惕的看著荷鋤歸等人,愿無違道:“現在沒事了,你還是先帶他們離開吧,至于我還有一點事,不能和你們同路啦。”
宇晟道:“是他們要挾你什么了嗎?”愿無違道:“沒有,我是真的有事,放心吧,他們現在不會對我怎么樣,我們還是先安置他們吧?”說著看像倒一地的眾人。
宇晟道:“最好沒什么,不然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向師傅交代啊。”說著站起來,將師弟們左一個右一個的提著,掖下還夾兩個,然后雙手向前的用手中兩人夾一個向客棧方向飛去,傳來宇晟的聲音道:“事了就回趟家,給師傅報下平安……”
留下的五人都沒有說話,愿無違看看天上稀疏閃爍的星星道:“我也該走了,各位,告辭了。”說完向天上猛的一跳,帶月剛想阻止,卻已經來不急了。
苗稀道:“怎么,會情郎還沒會夠,還想追上去啊?”帶月狠狠的瞪了苗稀一眼道:“再胡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荷鋤歸道:“什么情郎,那人是愿無違?”
苗稀道:“是的,他就是愿無違,哼……現在還不是個廢人。”
帶月怒道:“不許這么說,再這么說,別怪我不客氣啦?”
草盛道:“怎么是廢人了?”
苗稀道:“自碎丹田,你說不是廢人是什么?”
帶月怒道:“你還說?”
草盛道:“我看未必……”
苗稀道:“哦?為什么這么說?”
草盛道:“我剛一劍刺去,他居然輕描淡寫的就化解啦。”
苗稀道:“那是你武功太差,不能說對手太強。”
荷鋤歸看著愿無違跳走的天上道:“此人很強……”
苗稀驚訝的看著荷鋤歸道:“很強?怎么會呢?”
荷鋤歸沒理會苗稀,而是對草盛道:“剛才你們感覺到了嗎?”
草盛答道:“嗯,很強。”
帶月滿臉得意的看著苗稀,苗稀問道:“怎么感覺他很強?”
荷鋤歸道:“剛才和我斗那人的武功你們也看見了,你說他武功怎么樣?”
苗稀答道:“很強,居然可以和師兄你打那么久。”
荷鋤歸指著草盛道:“其實他連他都打不過。”
苗稀不敢相信的看著草盛,草盛淡淡道:“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的是,愿無違絕不是你我看見的這么簡單……”……